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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像,”褚玉把他推开,“他是直的。”“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你真没劲。”谌风回搡他一把,“晚上吃了饭他们肯定去ktv唱歌,没什么意思,咱俩上酒吧玩,去不去?”褚玉沉吟了一下,想到了能不能上桌还是个问题,提前就开始失落:“到时候再说吧。”谌风以为他是顾及宋晋琛,拍拍他:“没事儿,你别怕老宋,老宋吃软不吃硬,你跟他撒撒娇他肯定就同意了。”谌家人讲排场,早些年没落的时候,在家里也要搞得十分隆重。谌璧当年下嫁老宋,家里意见很大,她是长女,文工团出身,模样标致,怎么地也不该嫁出外地。后来谌璧的儿子小宋阔了,拉了一把母家,表兄弟们才有了如今的家业。若是谌璧的整寿,是要回沪上祖宅过的。不为其他的,就为了那份众星捧月。要是按宋晋琛的意思,聚在一起吃吃饭就得了,不追求太奢华,何必要搞得像皇帝出巡,很做作。这几个月他在外头应酬多了,有些烦这样的氛围,原本也不是追求这个的人。与他同身价的那拨人,上千平的大house里放一打的佣人,玩车玩表炒名声货币。宋晋琛车库里只有两俩车,一匹宝马,一台宾利。三块表轮着带了快十年。平山的宅子,也不过只一个做饭洒扫的阿姨。上半年抛的最大一笔钱,套在褚玉脚脖子上。他唯一有点欲念的地方,就是好色。一切都能谈出生意,睡在枕边的人不能动,他对情人是极其大方的,哪怕是露水红颜也有一笔不菲的安身费。他老娘谌璧打他出世就认定他是个怪胎,抓周时抓着人民币不放,小学就学会了做生意,初中时去省里参加数学比赛,这小子跟老师说不去,理由是自费的路费比奖金还要多,不划算。谌璧是个做高雅艺术工作的,十分不耻于儿子这套jian商嘴脸jian商脑子,哪怕是后来宋晋琛到了如今这个身家,供她过最好的生活,她也依然是不耻。如果说商人性子尚且可以忍受,那他混乱的私生活简直就是要剥了谌璧的老脸。好在前些年安生谈了个适龄姑娘,订了一次婚,对方家世清白,捧的是悬壶济世的铁饭碗,不嫌他从前种种,一举一动都是贤妻良媳的典范。谁知后来又不了了之,倒再没听说身边有别人,谌璧以为他收心了,毕竟也是而立之年的人,总该知道点脸面分寸了。这次可好,带个妖里妖气的小戆逼秧子回来,一看就不正经,当着一家子的面都敢卿卿我我,不要脸不要皮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靠的什么傍男人。想到这个事,谌璧梳着头都不慎扯下几根黑头发,怒气在脸上划两道深刻的法令纹,赶紧用手指头抹一抹,翘起两根小指抻住皱起的皮肤,免得皱纹形成记忆。微笑,谌璧对着镜子,小心地翘起嘴角,皱纹细小,尚在可容忍范围内,心情好一点,才把自己生出来的冤家抛到脑后。只要今天这顿饭他不要再搞七搞八,自己就勉为其难算他孝顺,等他回了泓市,眼不见为净,爱做什么做什么,就是搞出个选妃大典她也不管了。谌风:上辈子搞对象,这辈子做姐妹这凰文怎么还越写越种田了,不过这文确实没啥剧情,就是doido出爱的这么一个流程。褚玉:爹,你妈不喜欢我宋桑:没事,她也不喜欢我本来这张蹦迪的也没嘣起来,下章嘣好了,下章会有一个小高潮情节,是你们最最最最期待一直嗷嗷待哺的情节ps:鉴于这个文的题目不太好念不太好打,你们也可以叫它,大腿之上,一个意思。第42章孕期番外2孕育新生命是件费力又费脑的事,并不比任何技术工种更容易学习掌握。褚玉依稀记得幼时母亲怀弟弟,那么大的肚子,依然忙里忙外地做活,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然而轮到他来做这件事,一切都变得好难。五个月,早孕反应终于褪去,已经可以感觉到明显的胎动。肚腹中的胎儿偶尔伸展手脚,总是会吓到他。他几乎不和胎儿交流,宋晋琛和胎儿讲话时,拉他一起讲。“它又听不懂。”褚玉振振有词,有点委屈。他选择留下它,相处了半载,依然觉得这是块异生的rou,是一个外来者,跑到他肚子里来,什么也不干,好容易地就夺走了宋晋琛所有的偏爱。宋晋琛把彩超翻出来给他看,指着暗黄色的阴影上的某处,说:“你瞧,它的小鼻子也是翘翘的,像你,对不对?”“明明什么也看不出来。”褚玉扭开脑袋,挠了挠鼻尖,“我的鼻子不好看,你跟它说,不要长我的鼻子。”下午三点,太阳终于消了气,慢慢向西游移。褚玉侧躺着,手边垫着软枕,两条大腿交错着,并拢起来已经没有了那道迷人的髀罅,取而代之的逐渐变厚的脂肪。这些恼人的rou像棉花一样充盈了他的身体,臀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皮,熟透的果子似的,一摁就流出黏甜的汁。他小声呻吟,压在软枕上的一侧胸口已经打湿了,散发出奶腥气味。褚玉的睾丸长在腹腔中,紧挨着前列腺。上天将他生作亚当与夏娃,细细雕琢出他的秾艳女相,却将男性器官胡乱地挽成一团随便安置。逐渐膨大的zigong如熟梨压枝,日复一日压迫他的体腔中的腺体,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很容易就情动。rutou被拧得肿大起来,奶孔被吮得外翻出嫩rou,男人的舌尖轻拨着这个小小的细孔,用力一吮,吮出满口微微腥咸的奶液。褚玉身下,也破水似的湿了一滩,宋晋琛却不慌乱,只管捞起他的一条腿,慢慢地插到底,轻轻顶弄宫口,那里同样充血膨大,紧紧闭着,如同一个门户坚固的堡垒,只能从内部被打破。“哈啊——”褚玉闭着眼,喉咙里含着哭腔,“你——你他妈倒是动啊——”“不许说脏话!胎教!”宋晋琛眉头一压,又松开,吻吻他汗湿的鬓角,劝慰道:“宝贝儿,将就将就吧,五个月都忍得了,这算什么呢。”“怎么不算?你说算什么!”褚玉偏过头,眉骨下盈着一点水光。他支起身子,那点水光挨着鼻梁滚下来,怒不可遏:“我烟也戒了,车也不骑了,手机也不看了,就这么点乐子,你还不让我好好乐,你还问我算什么?你说算什么!”实不相瞒,这几天我沉迷模拟人生宜昌鬼事和鬼吹灯8,根本无心码字,所以正文三十九章我才写了一半第43章褚玉和谌风吃饱喝足之后,一前一后下了桌,跑到酒店外头玩儿去了。两人站在上风口,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