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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学什么的?”褚玉完全好奇起来了,忘记了初衷,打了个手势示意宋晋琛不要说话,“让我自己猜,我知道,你们做生意的肯定是学金融的,对不对!”“对了一半,”宋晋琛拿起餐巾擦净嘴角,站起身来,准备做事去了,“我一开始是学数学的,后来才转去读国际金融。”“我弟弟也喜欢数学。”讲到褚桓,褚玉像每一个喜欢炫耀孩子的家长,“他数学可好了,每回都考第一。”“是吗?”宋晋琛好像真的很感兴趣,伸出一只手,叫褚玉跟他一起上楼去,“那有空我还真得见见他,也许我们会很聊得来。”褚玉下意识就握上去,跟着他走了,还喋喋不休:“好啊,等下次他放假,我叫他来。”本来有豪华套餐,但太长了,分到下章发先透露一个会用到尿道棒第47章(中)捆绑,挠痒痒,KJ,眼镜颜射褚玉洗个澡出来,书房的灯还是亮的,老狐狸没挪窝。他长吐一口气,扯平脖子上的细白纱带,坠在锁骨窝里的一对铃铛“叮泠咚”响个两下,被按住了。他踮着赤脚,一步一步猫进去。宋晋琛正思考着他的大事,一件他自一年前就开始筹划的事情要提前了,原因正在眼前屏幕中长达数百页的报告里。听见铃声,头也不抬,说:“你要陪我,就别闹出动静。”忽然,他辨别出了这个特殊的铃铛响声,抬起脸来,褚玉站在办公桌前的地毯上,只穿一条内裤和两只袜子。还有那对铃铛。“过来。”褚玉跑过去,铃铛随着跑动响个不停。宋晋琛把他拽到腿上,拨弄了一下铃铛,问:“哪里找到的?”“柜子里。”褚玉很大方地仰起脖子,“你喜欢吗?就是带子有点短了,一扯就会——”散开“因为这不是系在脖子上的。”纱带被宋晋琛轻易拆散了,他拍拍褚玉的大腿,“坐桌子上去,我教你。”褚玉起身,撑着桌子一跳就坐上去。依然是这个情景,依然是这个姿势,褚玉想到上一次他被迫当着宋晋琛的面自慰,脸慢慢发烧。他的yinjing被男人的手指动作温和地拎出来,垂在内裤外头。他这玩意儿不常用,和嘴唇一样的嫩色,宋晋琛用三根手指捏着这细细的一根滑动,褚玉很敏感,没一会儿从淡色的包皮里顶出guitou,半硬了,紧贴在腹下。宋晋琛在他腰侧揩尽手指,捋平那条纱带,一圈一圈的缠上去,在根部下方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两颗铃铛就坠在应该有yinnang的地方,浓金的颜色,很是合衬。褚玉适合一切秾艳贵气的东西。放在命理里,就是身上有龙气。银子和红绳系不住他,沉甸甸金子和古玉,昂贵怨丽的宝石,毫厘万贯的绸,才是最衬得起他的正道。“我知道了,你喜欢捆着对不对?”褚玉倾下身来。宋晋琛以笑意回答,于是褚玉腾出一只手撑着桌面,把内裤脱了,团成一团,塞到他嘴里。褚玉也笑,脸更烫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说完,他先不好意思起来,跳下桌跑掉了,铃铛乱甩,叮泠咚咚,在腿间折熠出碎金的反光。宋晋琛看着他跑进对面的卧室,一下扑进床上,两条光腿在床尾,露着裹白袜的脚丫子。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被灵巧地折叠几下,当作口袋巾塞进男人胸前的口袋,还是正经人做派,端得模狗样,眼镜都没摘,因为记得他说了一句“好看”。主卧里,褚玉趴在床上摸他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被经常揉捏的缘故,好像比从前多长了许多rou,屁股和胸部,远不是男人该有的平坦窄韧。幸亏已经到秋天,不然怎么好意思穿薄衫。他松了一口气,宋晋琛走进来,他翻过身子,四肢并用地爬过去。“宝贝儿,翻回去。”男人目光隐藏在镜片后面,语气很温柔。他的温柔里向来挟裹着交易性,此时脉脉温语,意味着要在别处利滚利地讨伐。褚玉瘪瘪嘴,又翻过去,蛇腰羊胯,腴白的屁股圆鼓鼓的,质感看起来像孩子的脸蛋,引诱人掐一团rou来揉捏。宋晋琛喉头暗滚,暴虐地落下一巴掌,褚玉倒没有挣扎,呜呜地哼着疼。这哪里是求饶呢?分明是求人不要顾忌,用最狠戾的方式将他cao得开花结果。宋晋琛捞起他的臀,吻那块新鲜的红印子。“不是要捆吗?”褚玉提醒他。差点忘了正事,宋晋琛留恋地放开他,叫他趴好,从箱子里挑选出一条极长的软金色缎带,对折成双股,将他的两只手错叠在腰后,一面绕捆打结,一面说:“宝贝儿,想一个词。”“什么词?”“什么都可以,一句话也行,”缎带勒过上臂,束在前胸上缘,缠绕两圈,宋晋琛用手指塞进缎带中试探松紧,而后绕过手腕处的绳圈,使力拉下,将反绑的双手提拉到腰部以上,“如果你受不了,说这个词,我就会停下。”“我不会受不了。”褚玉回答,他擅长忍耐,“要是你把我弄疼了,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也擅长出其不意。宋晋琛的束缚已经完成,结打得漂亮,一点没有多余。后高手缚是很经典的紧缚,有束缚感,但并不会造成疼痛。“你最好还是想想,到时候你不一定有力气踹我。”“那好吧,我想想,”褚玉垂头研究胸前的缎带,动了动胳膊,捆得并不算特别紧,虽然无法挣开,但可以小范围的活动胳膊,不至于缺血受伤,“我想到了,”他抬起头,宋晋琛用眼神示意他讲话,褚玉便一笑,说:“你是不是没吃饭?”宋晋琛眼色一暗:“你确定用这个?”“不行吗!”褚玉憋着笑,“就这个。”缎带很完美地勒出胸乳的形状,褚玉双手交叠在背后,从正面看,好像仅有上臂,如同断臂维纳斯一样的奇异美感。他躺在被子上,又挣扎了两下,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被动的位置后,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后呢?”他问。宋晋琛斯文地将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先热个身,好不好?”“怎么热身?”“就是……”宋晋琛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手掌滑动到腋下,褚玉痒得扭开,手掌又滑到腰侧,褚玉开始笑了,灵巧的十指时轻时重地抚挠他的痒痒rou,褚玉笑得停不下来,又无法伸手去推诿,铃铛响个不停,眼泪都憋出来了,宋晋琛也不停手,只好拿脚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褚玉喘着气解释,他笑得好放肆,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很解压。他并不是想要宋晋琛停下,于是便脚抽回来。宋晋琛却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