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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位置,我要了一份和他一样的食物。实际上我不喜欢西餐,我看到干净刀叉,还有高脚杯,总会想起以前母亲为了让我更加得体,一次又一次地教我餐桌礼仪。她煎的牛排很难吃,血腥的,焦苦的味道混着奶酪汤总会让我反胃。我不敢惹她生气,我会顺从地咽下去,然后冲她微笑。我把蔬菜沙拉吃得干干净净,rou食只动了两口。刀叉和盘碟触碰,发出破碎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不合胃口,我摇了摇头,扬起有些狡黠的笑:“看你吃我就饱了呀。”好老土的话。第十八章他皱眉了。他好久没有这样看过我了,眉梢带着冷意。我有些慌乱:“怎么突然生气?”秦谨松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拉着我走,去结了账。回车里的一段儿路上,我也不太敢说话了。可是他那么敏锐的人,一定觉察到我讨厌西餐,那他生气也是因为我了。我竟然有点窃喜,街上的秋风也沁人心脾起来。车停的并不远,我习惯性要打开副驾驶的门,但是他去阻止了我。让我去后面。“?”我有些纳闷,但也乖乖听话。他开着车带我回家,我不愿再沉默下去,每次他不理我,我就感觉被冰冷的粗链子勒紧了肋骨,心口又紧又疼。我看着后视镜里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开口,带着虚假的哭腔,“别不理我呀……”秦谨松叹了气:“小可,以后如果不喜欢就告诉我好吗?”他只是同我说一句话,就像是有一滴一滴的蜜落在我的心上。我连忙起誓:“不会有下次了,我发誓!”他这才满意地笑了下,又接着补充:“也不用总是对我那么小心翼翼,我们在恋爱,是平等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撒娇,可以不满,我喜欢哄你的。”我美滋滋地点头。回家以后我就回卧室午睡了,实际上我这人比较懒。嘿。但是我只眯了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焦味,呛人的很!我着急忙慌地起床,担心是家里哪里着火了,结果推开门就听到了打电话的声音。秦谨松似乎在和朋友请教怎么做饭,这会儿一向沉稳冷静的他对着电话气急败坏:“我按你的方法做了,怎么全都焦了?”由于开的外放,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不可能,你是不是加别的东西了?”“……”秦谨松沉默了。“老秦?喂?你肯定乱加东西了,哈哈哈哈,心虚地话都不敢说了哈哈哈哈”电话不出意料地被挂断了,我登登地下楼,正好看到他正要把食物倒进垃圾桶,看到我下来又迅速整理好自己。我憋着笑看他,“你在做饭吗?”他不自在地点头,“刚才你没吃多少东西。”实际上他也什么都没吃。“看来你的学习成果不怎么样啊。”他竟然有些孩子气地反驳:“是老师没找好。”我煞有其事地点头“:“哦……”我走过去,看着桌面一片狼藉,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做饭吧。”恐怕每天早上热个牛奶做个三明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秦谨松站在旁边要帮忙,把刚才弄得乱七八糟的锅洗了洗,又主动去洗菜。我在切菜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身后,不依不饶地问:“切这么快不会切到手指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饭的?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靠的太近了,他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酥酥麻麻,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了,手几乎是凭着机械记忆在工作着,我吸着一口气,没有回他话。他松松地拥着我,脑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掌心似乎是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腰侧放置,却又好像在源源不断的让炙烈的冰块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分了神去想,太糟糕了,腺体开始微微发热,身体也开始颤抖,明明只是靠近而已……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就在我微微转了一下腰,打算推开他的时候,手里的刀被秦谨松轻松拿走,挂在挂钩上颤颤巍巍地晃悠了几下。他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心头一紧,紧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带着惩罚意味地轻轻吻了一下,“怎么不理我了?”第十九章我难以抑制地反手抓住了秦谨松的手,“有些腿软了,快放开我呀。”他拉长了语气有些遗憾地“嗯”了一声,移开了在我的后颈打着圈儿的唇舌,然后继续靠在我的肩膀上,看我磕磕绊绊地做饭。能吃上热乎的饭真是太不容易了。在秦谨松收拾碗筷放在洗碗机的时候,我顺便提了一嘴要去学校上课。我看他的身影似乎顿了顿,才回答我:“是啊,你确实也空了不少课。”“也没有,明年就毕业了也就两三门课没修。”“嗯。”他走向我,用冰凉的手抚摸我的眉眼,我享受地闭了一只眼,软绵绵地问他:“怎么了?”“你想住学校。”他的语气相当肯定,没有半点迟疑。我确实要住校,这两三天的时间感觉像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我需要冷静下来。他的温柔铺天盖地,时时刻刻地冲昏我的头脑,虽然我每天浸在蜜汁儿里,但是总有一股子酸涩的气息在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是我的不安和慌乱啊。我认真回答他:“是的。”秦谨松轻轻扯了扯领带,让它松松垮垮地挂着,他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不满:“这里离学校很近,你上下学步行都用不了半个小时,你为什么……”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微笑着看他,然后告诉他:“我有些害怕。”“害怕什么?”我却避开了这个问题只告诉他,“给我一点时间”,带着几不可察的恳求。他的表情松动的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晚上和你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