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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便敛了气息,躲在一旁偷听。这一听,不得了。这群坏蛋,居然又要害小景,就说这个太子不是好人吧,上次派杀手去山里刺杀,这次更直接,在自己府上就要动手,去他爷爷的兄弟情义,演戏就演一个月就忍不住了,小景这个傻子还说现在太子不会对他动手了,因为没有必要了。没有必要?人家想杀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想杀就杀了。不行,要赶紧回去告诉小景。这帮孙子,下毒是吧,看看谁毒谁。又是那个该死的小侍卫,上次的仇还没报,这阵子听小景的话,没有直接动手,就是去弄乱了他的屋子,真是便宜他了,早知道应该直接在他床上放毒蛇,咬死他,哼。朗月愤恨的跑开,去给司景行报信,没有看见,他离开后,寻一看着他刚刚躲起来的小石洞,笑了……第三十章小奶狗下药报仇“小景!”一进门,朗月就赶紧化成人形,找司景行。“我在这儿呢。”司景行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气喘吁吁,明显是跑回来的朗月,调笑道:“这才出去一个时辰,就想我啦。”拉着冲过来的黑衣少年,帮着他稳住身形以防摔倒。“怎么跑的这么急?”“哎呀小景,有人要害你,就你那个假惺惺的皇兄还有他身边那个坏蛋。”因着朗月的话,司景行顿住了手里替他抚平衣服的动作,司景行皱了下眉:“怎么回事?”朗月把刚刚偷听来的话告诉了司景行,“这些坏蛋,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下毒,哼,就知道这些阴险手段,有本事来找我打架。哼!”“小朗,你可能打不过他。”司景行很不厚道的拆台,毕竟寻一和自己交过手,那人的功夫着实厉害,尤其是杀人的功夫。“小景!”小奶狗气呼呼的。说实话,不好!“就凭他们,还想给你下毒,我倒要看看这次谁毒谁。”小奶狗已经想好了报仇的办法了。“小朗,别乱来,让我好好想一想。”司景行觉得太子这时候没必要害自己啊,兄友弟恭的戏码,这不是演的好好的嘛,虽然自己这一个月什么也没干,让他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可是现在的自己,对他没有威胁,不是吗?而且自己就住在他府上,七皇子在太子府出事,太子可以全身而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是小朗不会无缘无故瞎说啊,一定是确实听到了他们的计划才来告诉自己的。到底哪里不对劲呢?不过,现下最重要的是让小朗不要乱来,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看来是时候去联系李先生了。这一段时间的无所事事,已经让皇帝稍稍卸下了防备,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避过太子的眼线。“我乱来什么,明明是他们要害你,上次的仇我都还没报呢。”某只小奶狗很不满。“好了小朗,再等几天,等我联系上我的人,咱们开始咱们的计划,别为这些人生气了。”小奶狗不说话,只是气呼呼的嘟着嘴,让司景行看的很想笑。以为已经安抚住了小奶狗,司景行不再提刚刚的事情,拉着还在生气的小奶狗去吃饭。去面捣蛋也是很累的,小朗一定饿了……在这太子府里,太子对这个弟弟还是很“疼爱”的,顿顿饭都很精致,比皇宫里的好多了,果然如当初承诺的一般,会好好照顾这个弟弟。司景行不知道的是,小奶狗虽然不说话,心里可在盘算着“大事”。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有办法了……不是要下毒吗,老子去把你的毒药偷来,给你自己吃,先毒死你这个太子的“走狗”,怎么好像在骂自己……傍晚,趁着寻一还没回来,朗月又偷偷跑进寻一的屋子,东翻翻,西找找,在哪儿呢,明明听见他说三天后给小景下毒的,毒药藏在哪儿了?(狗大爷,不带人家放身上的啊!)找了半天没找到毒药,朗月泄气的在床边磨爪子,过了一会儿,又跳到床上把被子弄乱,翻翻找找。咦?有暗格,费劲的扒拉开床板,木床中间有一块暗格,全是瓶瓶罐罐。朗月全给扒拉出来了。伤药,伤药,伤药……打开一个又一个瓶子,怎么都是伤药。好不容易打开一瓶液体的瓶子,嗯?这是什么,闻一闻,不知道,尝一口?反正自己百毒不侵,如果不是伤药就一定是毒药(谁说的!?),砸吧砸吧嘴,不是伤药。嗯,这一瓶一定是毒药。又尝出了两瓶“毒药”,可自己在外面不好化形,于是挑出一瓶自认为最毒的毒药,把其他的瓶子全都扫回暗格。叼着药瓶去找寻一报仇了……寻一平时吃饭若不是跟在太子身边,便是自己去厨房匆匆划两口饭然后赶紧回到太子跟前,这一点朗月是知道的,满意的把一整瓶“毒药”倒进寻一平时喝水的水壶里,朗月小奶狗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回去找小景了,只是,怎么走着走着,这么热呢,难道刚刚跑的太快了?……第三十一章坑了自己朗月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司景行的小院,越走越不对劲,浑身燥热,十分难受。不知道怎么了,赶紧去找司景行,呜呜好难受。“小景……”进了屋,朗月就化了形,不然司景行听不懂狗语,啊,不,是狼语啊。感觉到朗月的不对劲,司景行赶紧把人拉到怀里。这是怎么了?中午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一下就病了?“小朗,你哪里不舒服?”摸摸额头,不热,怎么这么多汗呢。“呜,不知道,就是感觉好难受,全身都难受。”朗月在司景行怀里不断的挣动着,还试图扯开自己的衣裳,眼眸半闭,睫毛上都起了水雾,嘴里不停的喃喃着难受……看着怀里这人一副……春情……该不会是……“小朗,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没,没有。”难受的讲不出话,而且也不能告诉小景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看着朗月满脸的潮红,还有这不断扭动的身躯,这分明是……被下了春药啊,只是在这太子府里,谁敢,谁会给朗月下药呢。谁没事会给一只小奶狗下药,还是……春药!!!难道说……?想到唯一的可疑人——太子,如果是他,就意味着太子知道了朗月的秘密,所以来试探的?司景行成功的想歪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谁下了药,而是,给小家伙解了药性……一把将朗月打横抱起,进了内间,把朗月放到床上,司景行抿了抿唇,虽然是趁狗之危,但是也是没办法不是?送到嘴边的小奶狗,不吃就是大傻子。“小朗,交给我好吗?”俯身靠近朗月的脸庞,轻柔地嗓音里带了丝丝的情*欲,温柔的手掌轻抚着身下人潮红的脸颊,细细散落的发丝打在朗月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让朗月觉得仿佛百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