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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这些事都结束了吗?”陆难晃头:“我不知道,反正我家已经结束了,但肯定还是有不满足的。”林肆垂眸,低头悄悄在手机上给陆厌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包。“要我说,看陆厌接手盛世以后大刀阔斧的手段,那些人也讨不到什么好。”廖纪评价完,转向陆难,“只是你啊,我一直想问,你们家名字是谁给取的,都怪难听的。”“你真的是做经纪人的?”陆难惊悚地看他,“我怀疑你因为不会说话被人打过。”廖纪:“那也分人,和你说话要什么客气。”陆难怼回去:“难怪林肆给你培养的,连网都不会上。”林肆赶紧把话题拉回来:“所以你们家名字怎么取的?”“……”陆难说,“我不知道陆厌啊,我名字是我爸取的,他说当时不想生我,后来勉强自己,才生了我。”林肆:“那确实很难。”陆难:“?”“我说你的出生,确实不容易。”林肆在他头顶拍了拍,“以后我作为你的长辈,一定会对你好的。”陆难:“???”林肆:“陆厌是你哥,我是你哥的未来男朋友,就是你的长辈,以后要对我尊敬一点。”“哦。”陆难:“就尼玛离谱!”他们在车上笑了一阵,陆难看着林肆:“Alpha和Alpha,你俩也不容易啊,这怎么上床,也不知道能不能搞的爽——”“陆难!”廖纪恨不得用手把陆难的上下嘴皮夹在一块儿。“行行行,不聊了,”陆难挥挥手,“有你这大家长在边上,说话都没劲儿。”林肆是Omega的事情陆难不可能知道,即使他从自己身上闻到Omega信息素,也只会认为是其他Omega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现在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和陆厌是AA恋。“应该能爽的吧……”林肆小声嘀咕。廖纪立刻哼了一声,警惕地盯着林肆。车好不容易开到酒店,林肆和陆难说话说得口都干了,洗完澡出来,连灌了几口水下去。陆厌到现在还没回他的消息,林肆不住地叹气,躺倒在床上。这个时候,陆厌应该还在处理陆绍明的后事,消息虽说被压着没公布,但到这个点,私底下应该已经传了个遍,他得应付里里外外十几家公司,还得担心盛世的股价,恐怕是分不出心来找自己的。林肆眼睛还是肿涩,他用手心贴着,在空荡的房间里慢慢出神。也许今天不去医院,陆厌的压力会更小一些,他瞎跑过去,还是添了倒忙。额头边手机嗡嗡震动,林肆一骨碌爬起来,看见屏幕上“陆厌”的名字。“到了吗?”陆厌问。“到了!”林肆答他,发现自己太激动以后,又降低音量,小心问他,“你还在医院吗?”“嗯,”陆厌说,“今天晚上照例不能睡。”林肆也“嗯”,嗯完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忙,没空给你打电话,”陆厌顿了顿,改口道,“我尽量晚上给你打。”“不要紧的,你安心处理事情,我人就在剧组呆着。”林肆抿抿唇,沉默半晌,问,“什么时候举行葬礼?”“一星期以后。”陆厌说。林肆又犹豫许久,终于说出口:“你不要难过,他……不用一直受那些罪,这么去了也是解脱。”“我知道。”陆厌的声音也变的有些艰涩,“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林肆下意识将目光挪向别处,吸了口气,重新宽慰陆厌:“最近忙的话,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累到自己,”他抓住手机,对着收音口小声说,“下次见面的时候,千万不可以变瘦,也不能有黑眼圈,不然就帅不到我了。”整一天,林肆才在此刻听到陆厌第一句放松的轻笑,微小到几乎不存在,但林肆坚信自己感觉到了。“好。”陆厌答应他,“早点休息,最近的事,不要影响到拍摄,这次电影机会难得,要认真对待。”林肆听话地点头。能说的已经说完了,林肆却舍不得挂电话,支支吾吾留着陆厌再和他多呆两刻。“陆厌,”林肆喊他名字,软趴趴地说,“我有点想你。”陆厌那头很安静,过了半分钟,才有喑哑的声音传来:“嗯,我也想你。”————陆绍明去世的消息一经曝光就掀起大片波澜,陆绍明在世时便是花边新闻繁出,向来是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去了也不例外,媒体新闻皆有他的报道。林肆不管翻看什么软件,都能看到陆绍明,同时也能看到陆厌的最新消息。陆厌正式接管盛世,与此同时,陆绍明的绝大部分遗产和陆厌自己名下的公司,让他以仅二十四岁的年纪登上财富榜前十,在商圈里名声大噪,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陆厌的名字。除此,陆厌的私生活也成为网友津津乐道的所在,陆厌在博物馆发情的新闻又被炒冷饭,重新登上热榜,风头甚至盖过了一些热搜常驻的娱乐圈明星。和陆厌的高人气高热度不同,陆绍明的葬礼办的悄无声息,据陆难说,无数人想借着葬礼和丧事的名头和陆厌认识认识,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半个月后,盛世股价重新恢复正常,乐游公司推出的“乐购”购物平台上线,林肆作为推广人,在剧组酒店做了一场连线直播,乐购APP创下购物平台首日销售额超五千亿的惊人记录。统计数据出来的时候,林肆正从剧组下戏回来,卸了妆洗完澡,边擦头发边喊604:“我好了我好了!快给陆厌打电话!”“你干嘛吼那么大声!”604的感应器被林肆的高分贝吵到,它不情不愿地控制林肆的手机,给陆厌拨了视频电话,嫌弃道,“还没消停一天,黏糊糊的小情侣又开始了,604选择自闭。”它说完,真就两眼一闭,自动关机了。林肆乐嘻嘻过去,趁着604关机,在它脑袋上拍了两下:“嘚瑟啥,关了机还不是个小笨蛋!”手机那头震了一声,林肆忙扑过去。他和陆厌快两天没说话了,从陆绍明去世以后,陆厌就忙的脚不沾地,只有每天晚上和林肆的十来分钟通话,才是他看上去像正常人,而不是什么机器。屏幕上是陆厌,他低着头,在键盘上认真地敲些什么,林肆便笑的露出牙齿:“你都按了接听,怎么都不看我一眼?”陆厌伸手,像在屏幕上碰了碰他的脸:“刚回酒店吗?”“嗯,”林肆将手机靠在枕头上,重新换了个角度趴好,“今天要加班吗?”陆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