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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杯子里加了一点冷水。时染忍着舌尖传来的麻意,追问,“是租的吗?”苏芮点头。“巧了,我的房子也是租的,也很简约。”时染的舌尖还是麻麻的,说话仿佛大舌头,不清不楚,原本已经足够好笑了,她还煞有其事地感慨了一句,“我们果然还是有缘啊。”尬聊,继续尬聊。看看还能找到什么话题。苏芮看着时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时染,并不讨厌这样热情又不失柔情的时染。真是危险信号,苏芮在心里给自己敲警钟。结果还真让她找到话题了。时染抿抿唇,“对了,那个校服……我自己带走吧。”她原本还想借着寄校服获得苏芮的住处在哪,结果现在一切都得来全不费工夫,也就没必要再弯弯绕绕了。“不着急,等我把它干洗好,再送给你。”苏芮挑眉,不准备继续放任时染找话题,她抬手看了看表,“我们把尺寸量一下吧。”说完,她转身回到书房,在抽屉里翻翻找找,背对着时染,她分神出声吩咐道,“把衣服脱一下。”等她找到卷尺,再回过头来时,就看到时染只穿着内衣裤,端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她的情景。“!”“你全脱了做什么?我的意思是只脱外套!”苏芮半张着嘴,难以置信的样子,三步并两步走到卧室里取出一张薄毯,扔向沙发上的时染,“快披上。”说完,还打开了客厅的空调,把温度又往上调了三摄氏度。语气是命令语气,但是时染却莫名地在这看起来毫无感情的命令句中读到了苏芮的温柔。苏芮,还是关心她的对不对?舌尖突然一点也不麻了,空气变得又软又甜,时染坐在沙发上披着有甜甜柠檬香的毯子,心软了又软。她还沉浸在如糖似蜜的幻想里,怀里突然一凉,她的衣服被苏芮复又扔到了她身上。“赶紧穿衣服,穿上我帮你量尺寸。”她把视线从怀中的衣服上移开,抬首看向了苏芮。意外的,她发现苏芮并没有看她,而是头偏向了一边,眼神无处安放的样子。苏芮的耳尖,泛起了可爱的粉色。是十分害羞的姿态,倒是和十年前别无二致。时染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只穿着内衣裤的状态,十分清凉,也,十分性感。她今天好巧不巧穿得是一件薄薄的黑色蕾丝胸衣,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凸起的两点。黑色胸衣与白皙的两弧饱满碰撞,是十分明显的色彩对比,惹得人浮想联翩。下半身穿的是浅色内裤,则更加,更加引人胡思乱想了……好一副旖旎风光。现在的苏芮,正是处于这种叫人羞耻的想象中,不得不偏开视线。“赶紧穿!”她再次出声提醒,只是这声提醒说得有些急了,反倒是更像含娇带嗔,一点也没有命令的气势。“我不要。”时染出乎她意料地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不要穿衣服,就这样给我量。”“不行!是你量还是我量?”真是好大的胆子,明明从前时染不敢这样的。时染贴心地给出了解释,“穿着衣服量,多多少少会有误差。”“一层衬衫能有什么误差?”解释不成立。“我是甲方。”时染掏出了杀手锏。“……”“尊重客户的意见,一切以客户的意见为准。”时染像在背课文,眨巴眨巴眼睛,强调说,“刚刚合同上写了的。”“合同”两个字她加了重音,配合上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倒还真像是苏芮违背了合同条约一样。她当时简简单单地瞥了一眼合同,只把这句话记牢了,毕竟这句话实在是太好用了。她把毯子往沙发上一抛,细腻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于空气中。她□□着玉足,盈盈走至苏芮面前,两手捉住女人拿着卷尺的手,手动让对方圈住自己纤细的腰肢。“快量吧。”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基友文作者:遥寄春风蟹蟹小可爱们的支持呀~大肥章来啦~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呀。还有,呜呜呜,设计和物理都不是我的专业,我查了很多资料,但肯定不准确,还请小可爱们不要考究,放过我叭~感谢在2020-03-1804:01:31~2020-03-2016:53: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寒冷冬日里温暖的花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染4个;无名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染10瓶;寒冷冬日里温暖的花9瓶;司洛4瓶;一生只爱一人、(wwt)酸柠檬的我、(☆_☆)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与否“快量吧。”苏芮的手忽然被女人捉住,一时反应不过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被带动着向前了一小步,几乎快要和时染撞个满怀。指尖细腻微凉的触感如同电流一般透过她沸腾的血液直通心脏,苏芮心旌一荡,呼吸滞了一下。她们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太过引人绮思了,而且,如此这般,倒像是她主动。苏芮薄唇微不可觉地颤了下,又紧紧抿住,她动了动被时染箍住的手腕,沉声要求,“放手。”“不穿衣服测。”时染手依然箍着,很坚持的样子。清清浅浅的嗓音,说着禽兽不如的话。两人距离很近,湿热的吐息直直打在苏芮的颈窝,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心霎时间像是被一根小鸭子的嫩羽一下一下挠着痒痒,七上八下地乱跳。她不确定面前这个人面禽兽是不是故意撩拨她,她只知道再这样下去,绝对要拉响警钟了。“知道了。”她只好妥协求平安,无奈地跟时染商量,“把我的手放开吧。”时染这才听话,眨巴眨巴眼睛,松开了手。苏芮得了自由,忙后退一步,轻轻吐出一口气。手背上时染掌心碰触过的地方似乎还有灼热的温度没有散去,她抖了抖手中的软尺,鼓起一阵轻风,上扬的风撩起她的刘海,好像要把灼人的余温一并带走似的。“先量腿长。”她余光扫了扫时染光滑的身躯,决定先从最简单的量起。她公事公办的样子,表情严肃地蹲下身子,一手捏住软尺的一端,放在时染胯骨边,另一手捉住垂在女人美足边的软尺。她绷直软尺,视线微不可查地在时染洁白细长的大腿上短暂地多停留了一秒,而后迅速移开。苏芮动了动唇,边口中一遍遍默念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