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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手心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容胥却突然收拢手掌,回握住了白笙的手,同时倾身过去,一把将白笙半抱着箍进了自己怀里。白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尖叫起来,因为嗓子太哑,几乎叫的失了声。他以为容胥手骗他的,刚涌起来没多久的期翼破碎,疼的他一下子哭出了声,绝望的心情让他没忍住,拼了命的用力捶打容胥禁锢着他的胳膊和胸膛......容胥被他打的咳嗽了几声,却一点也没有躲道意思,反而摸着白笙的脑袋笑出了声,不是往日里那种皮笑rou不笑的假笑,而是从前没有过的,真实又高兴的笑声......容胥轻轻拍着白笙的后背,帮他拭去面颊上的泪水,轻笑着道:“我的笙笙,你怎么这么爱哭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问归期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乌云腿10瓶;(?°3°?)5瓶;s.、HYHTATTAT2瓶;清欢、国旗下讲话、腐衣衣、风觞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9章坏人白笙打容胥打的手都疼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容胥并没有要对他做什么,不仅不避不让的给他打,还很温柔的给他擦眼泪。白笙听到容胥咳嗽,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小拳头,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容胥,终于在听到容胥那句温柔至极的笙笙以后,动作一下愣住了,呆呆的坐在容胥怀里不再挣扎。以前跟爹娘和jiejie在一起时,家里人都是叫他笙笙,这是一个在白笙听来很宠爱的称呼,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叫他。可容胥刚刚说的是,我的笙笙......不论是“我的”,还是“笙笙”,都是极宠爱很纵容的语气,容胥那样说,让白笙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真正的被容胥放到了心上一样,这句话在白笙听来,就像是一把小锤子,突然的把他心里那由座委屈堆成的小山撬开了一个角,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小山“哗啦”一声,铺天盖地的倒塌下来,全砸在白笙的心上。他的这些委屈藏了好多天,一旦第一滴眼泪掉下来,委屈就跟破了一个小角的水缸一样,哗啦哗啦的往外流,怎么也停不下来。白笙眼睛睁的大大的,雾气遮住了眼中那些生动的神采,晶莹眼泪滴答滴答的从眼眶里往下掉,脸颊上盈满了温热的泪水,小脸哭的通红,哆哆嗦嗦的连气都喘不匀,还有从哑哑的嗓子里发出的凄凄惨惨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的不得了。容胥一开始拿了衣角给白笙擦眼泪,后来眼泪越擦越多,干脆把团成一团的白笙整个儿揽进怀里。容胥将白笙放到自己腿上抱着,让白笙的脑袋埋在自己胸膛里,也不管眼泪水全擦在了衣裳上,一边拍白笙的背,一边轻声地哄他,“别怕,别怕,不骗你,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白笙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只知道扒着容胥的衣服一个劲儿的哭,别提有多伤心了。屋里面烛光很暗,容胥侧身坐在被垂下的半边床帘遮住的阴影里,大片的衣摆隐在光照不进的黑暗之中,玄色的衣袍似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他周身唯一的一点光亮,是被他强硬的抱在怀里的那个哭唧唧的小团子,小团子身上雪白的里衣微微发亮,像是轻易拢走了屋子里所有的光亮,混着柔和的烛光,在容胥的眼睛里都映出了一道白色的影子。容胥拉过被褥,把哭的都已经开始咳嗽的白笙裹起来,手放在白笙脑后,顺着披散着的发丝轻轻抚摸。白笙哭了很久,哭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泪才慢慢少了些,他揪着自己心脏那块儿的衣裳,抽泣着蜷缩在容胥怀里,由于哭的太费劲儿,连玉白的脖颈上都泛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远远的看上去就像只被煮熟了的小虾子一样。近几日殿内地龙炭盆烧的比往常更旺,碗里的药在桌上摆了这么久,却也没凉,端在手里依旧是温热的,容胥自己拿勺子先试了下温度,才舀起一勺喂到白笙唇边。容胥垂下眼眸,看着哭的软趴趴伏在他怀里的白笙,轻声道,“笙笙听话,把药喝了。”白笙偏着脑袋靠在容胥怀里,眉毛颤颤的抖了抖,像是闹别扭一样,没有听话的张嘴。容胥感觉到怀里白笙变的有些僵硬的身子,不用猜都知道白笙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白笙的脊背,低声道:“是我的错,先前不该不知道笙笙难受,还逼着笙笙吃饭,以后不会了,以后有什么喜欢的不喜欢的,别藏在心里,全都告诉我好不好?”白笙闻言瘪了嘴,终于忍不住要回话了。他耷着眼哑着嗓子反驳,细声细语的,像小猫儿叫似得没什么力气,“我说了......我说了我不喜欢那样,我也说了,我不饿不想吃......”说着说着就又委屈起来了,白笙声音哽咽,带着鼻音,低低呜咽道,“......我明明都说了的,是你坏,容胥是个讨厌鬼,是个大坏蛋......我说了都没有用......”容胥唇角微弯,顺着白笙的话说:“嗯,我是坏蛋,没有听笙笙说的不喜欢,那以后我都认真考虑笙笙说的话,也听笙笙的意见,作为交换,笙笙以后也要继续告诉我,好吗?”白笙眼泪还没来得及掉下来,闻言愣了愣,低着脑袋闷闷的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得容胥说的有哪里不对,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容胥见白笙开始搭话了,不紧不慢的继续道:“那笙笙这次不想喝药,可又是因为不舒服了?”白笙脑子继续转不动,愣愣的摇头,“不是。”容胥笑了下,道:“既是这样,便没有不喝药的理由了,笙笙现在是不是该听话,乖乖把药喝了?”白笙哪里说得过容胥,原本是理直气壮的控诉,只说了几句就被容胥带跑了,不仅被哄着把药喝了,还答应了不能再生容胥的气。白笙脑袋晕晕乎乎的不清醒,被容胥抱着起来吃了点rou糜粥,又抱着去浴室洗了澡,回来没一会儿就又疲倦的睡着了。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起来,白笙醒来躺在床榻上发了好一会儿的愣,才终于意识到,昨天晚上他又被容胥几句话给哄住了。白笙气鼓鼓的想,明明就全是容胥的错,可昨晚容胥却要拿先前救命之恩的事来跟他抵,白笙脑子不清不楚,傻愣愣的就答应了不能再为这次的事跟容胥置气。白笙越想越觉得委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