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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没胃口。而容溪吃了饭,还热情地切了水果给补习老师,两人吃水果喝茶,开始聊学习……他开始说学习有关的事,容溪看他的眼神越发专注。说着说着,两人又进了书房,继续学习……丁堰郁闷地坐在客厅继续工作,告诉自己不回去是因为要盯着容溪和他们的老师,别让他们做出什么越界的事来。对,就是这样。直到十一点,容溪和补习老师才从书房出来,看到丁堰还在,容溪和补习老师都很惊讶。但容溪没说什么,而是和老师告别,把老师送到电梯门口。补习老师神秘一笑:“你男朋友真帅!”“???”容溪一脸问好,他哪里有男朋友了?他两世加起来都没有男朋友:“我没男朋友,你别污蔑我!”“他不是你男朋友?”老师下巴朝屋内点了一下。“他是我房东,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在我家办公!”容溪解释道。“哦……”老师尾音拖得老长,似笑非笑地看了容溪一眼,没再说话。容溪送完人回去,丁堰又给他切了水果,热了牛奶。已经十一点了,该睡觉了。丁堰挨容溪坐下,问:“你要参加高考?”容溪:“对。”“学起来费劲儿吗?”丁堰问。“肯定费劲儿,不过我选了文科,应该会轻松一点。”容溪和老师讨论过,从现在到高考还有八个月,学理科肯定来不及了,但文科靠背知识点应该来得及。丁堰点头:“你这个年龄是应该在学校学习的。”容溪:“放心吧,我不会影响工作的。”丁堰:“没事,公司会尽量少给你安排工作。”“……”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丁堰摸摸他的头:“工作不在多而在精,一年有一两部电影,一两首歌,只要时刻保持热度就行。”“好,谢谢丁总。”容溪笑弯了眼睛看着丁堰,丁堰对他真是太好了。容溪经历过前世,知道生活和工作一样重要,年轻的时候也要享受生活,别总惦记工作,更不要拿生命去工作,没必要。丁堰实在忍不住,又摸了一把他的头。容溪发现丁堰实在太喜欢摸他的头了,而且是摸宠物那种,就疑惑地问:“您是不是把我当做什么小动物了?”“小兔子?”丁堰问。“我敲凶的,就算是兔子,那也是会咬人的兔子。”容溪说。“嗯,会咬人的兔子。”丁堰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丁堰为什么还不回家?丁堰又抬起手,这回不是摸头,而是捏容溪的耳垂:“你要不要换个老师呀?”“嗯???”容溪不解地看向丁堰,“我觉得这个老师很好啊,博学多才,风趣幽默,还特别帅,不需要换。”丁堰:“我觉得你需要换一个更专业的老师。”“不需要吧,这个老师就非常专业。”容溪说。“……”丁堰有点不开心了,就因为他帅,你就不换吗?“我走了,你早点休息,晚安!”丁堰抱着自己的电脑头也不回地走了,容溪只得跟他身后道:“晚安。”容溪能感到丁堰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因为他不愿意换一个老师吗?他确实觉得这个老师很专业,而且这个老师一看就人品很好,当然不需要换了。第二天丁堰没再过来,就算容溪做了饭他也没来蹭饭。容溪又上了一天课,晚上自己看书。周一电影首映,容溪拉了季同一起,鬼鬼祟祟地去电影院看电影。每次他自己的电影出来,他都会像一般观众一样去电影院看看,感受现场气氛,现场的笑与泪都是对一部电影好坏最直观的反应。的国民期待度很高,来看的人很多,容溪和季同买到的票都是后排的位置了,等候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人在喋喋不休地讨论,说什么路听风出品必属精品,大多是男主女主的粉,也有容溪的粉,说容溪的第一部电影,必须要看三十场什么的……季同戳容溪:“什么感觉?”容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当然是激动!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季同也笑:“是的,不会失望。”季同以前一直陪着容溪,知道容溪是什么样的实力,也知道路听风是什么样的人,这两人在一起,当然不会让观众失望。还有些观众说又期待又害怕,害怕期望太高结果名不副实,容溪也有点紧张。毕竟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也确实会有人不喜欢,希望不喜欢的人是少部分。终于等到电影开场,容溪和季同坐好了,从一开始听到周围人的吸气声和笑声,再都后面屏气声,观众都情绪一直被电影带着走……中间没有听到一个人说无聊,也没有人提前离场。直到最后,主角干掉反派,而主角的亲弟弟,也就容溪演的角色,也死了。观众哭得不行,说虽然主角没死,但这就是个悲剧!还他们弟弟!容溪也被电影带得有点难过,随着人群一起走出电影院。容溪听着身边热烈打讨论声,大都是说他演的弟弟的死,讨论的点全部在他身上,观众开始说他演技好,催泪,哭得不行……容溪和季同缓缓走在人群里,他的情绪原本被带得低落,此刻又觉得激动。他成为容溪后拍的第一部电影,得到了观众的肯定。他的第一步走得很好。容溪的脸上也带着笑:“走,去喝一杯!”男人的幸福感果然还是来自事业,只要事业好,爱情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吗?有。“好!”两人一起上了车,去老地方。一个季同和容溪常去的地方,是一个私人会所,安静,环境优雅,可以喝酒,喝茶,唱歌,弹琴……做明星必须得注意公众形象,泡夜店什么的,最容易被拍到,对形象没好处。于是两人便找了这么个地方,庆祝的时候来喝酒,放松的时候来喝酒,心情好要来,心情差也要来。安静的车上,容溪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容溪拿出手机一看,是丁堰给他打电话,而且已经打了好几个。容溪手抖一下才接通电话:“丁总,您好!”“你在哪儿?”丁堰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外面呢。”容溪说。“和谁?”“季同。”“……”那边沉默了一下,问:“什么时候回来?”“还早吧!”容溪说,他们现在才去喝酒,不到凌晨一两点根本不可能回家的。丁堰:“我来找你。”“嗯???”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