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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关系也没有,钟氏企业在这次项目里的成功,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钟虚仁只道:“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你和苏清一起,我有事要和你们说。”钟烈没有理他。钟虚仁叹了口气。“小烈啊,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我确实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在很多事情上,我还是为了你好。”钟虚仁好声好气:“就从苏清这段时间的处事手段来看,还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苏清开到了一处红绿灯。整整两分钟的红灯,苏清依稀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奇偏头去看。“你还小,还不懂事,但是苏清总不会。他是真的喜欢你?小烈,你跟他在一起,你只会是被牵着走的那个。他如果想利用你,你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钟虚仁冷言冷语的告诉他:“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不是的,钟先生,我有把小烈放在心上。”苏清突然凑近手机音控,用认认真真的语气解释:“小烈对我来说很重要。”第34章搏击苏清其实没听见钟先生说了什么,他只听见一句“苏清没把你放在心上”。他看见小朋友很轻的蹙了下眉,没有一点否决的意思。他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苏清!你骗个孩子有意思吗?你把电话接过来!我要和你把话说清楚!”电话那边隐约传出钟虚仁气到破音的吼声。钟烈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按了挂断。苏清眨了下眼,“怎么挂了?”“跟他解释什么?能解释通?”钟烈把手机重新塞回书包,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不是说要带我兜风?去哪儿?”苏清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故而也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他觉得小朋友现在应该非常高兴才对。可是并没有。对于“他把他放在心上,当做很重要的人”这件事,钟烈表现的并不惊讶,甚至非常平静。他像是完全不在意。苏清坐直了身,看见面前的红绿灯只剩下十秒钟的倒计时。“去游乐场吗?”苏清用指尖轻轻敲打方向盘,偏头看了眼窗外,“像你这种小朋友应该喜欢去那种地方?苏叔不太了解。”钟烈面无表情看他,“算了吧。”苏清听出他语气里的嫌弃,忍笑问:“那你想去哪儿?”钟烈盯着他半晌,又慢吞吞把放在前面导航的手机拿了过去,低头捣鼓好一阵。等他重新把手机放回原位时,苏清看见导航的目的地已经变了。他并不认识目的地是个什么地方,看起来没有任何标志。“去这里,”钟烈跟他说:“这里很好玩。”.与此同时,钟虚仁手里攥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脸色涨红。他不理解,他很难理解。苏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也喜欢钟烈?他是真的准备和钟烈有未来?这不是在搞笑吗?钟虚仁无法想象钟烈和苏清步入婚姻殿堂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你说苏清和你儿子在交往?”跟他打电话那人笑得气都喘不上来,“钟总,你该不是想睡苏清想疯了吧?至于吗?”“我他妈确实要疯了!”钟虚仁气红着眼:“我不能让他们两个交往下去。”“啧,是为了你儿子好?钟总,我可不太信,你是不是吃你自己儿子的醋了?”电话那边还在冷嘲热讽:“再说,你现在有什么本事反击?你儿子都比你有本事,这次和苏清的合作不是很顺利吗?”看,现在就是这样。墙倒众人推,虎落平阳被犬欺。钟虚仁记得自己风光的时候,这人断然不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可现在呢?一句话里恨不得字字带刺,把他扎得透心才算舒畅!钟虚仁冷笑:“我是他老子!我连他都管不了?”“你怎么管?”“你不是能查到E城所有医院的信息吗?帮我查查,李青漫现在在哪所医院。”钟虚仁眯了下眼,“钟烈毕竟也是她儿子。”“李青漫?”对方又笑了起来,“你那点破事,你不怕李青漫杀了你?”钟虚仁不耐烦道:“别废话。”钟烈不听他的话,难道也不听李青漫的话?如果李青漫知道了这件事,他不相信钟烈还会有那个勇气继续和苏清交往。毕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有的也只是一腔莽撞而已。至于苏清,钟虚仁想起那天宣传会结束后,他在长长甬道里看到青年主动吻舐另一个人的喉结,动作缓慢而认真,眼神缱绻深情。那个人是苏清吗?他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心脏骤停,被人攥紧似的酸痛。.“钟虚仁现在一定非常难受,”钟烈如此评价。苏清按照手机上的导航七拐八拐,险些以为小朋友要带他去什么山水景点散心。听见钟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便偏头看他一眼,“你就是为了气他?”钟烈又不吭声了。其实他自己也还没平静下来。刚才苏清突然偏头过来说的那句话,苏清说那句话时的语气和神情。即使他心里多么清楚明白,表现得多么平静理智。他还是忍不住把那个片段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播。苏清靠在他耳边,明明是对着音孔讲话,却让他产生一种是在对自己讲话的错觉。苏清言语间扑在他耳垂的呼吸很热。甚至他觉得,苏清的呼吸是甜的,他很想尝尝苏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连呼吸都是甜的。苏清那把惯用的温柔嗓音一开口,他便总是会出神。也包括在刚才,苏清状似轻松无意的说:“钟先生,我有把小烈放在心上,小烈是我很重要的人。”这样其实也不错。钟烈想,虽然苏清没对他动心,但好歹自己霸占了他心头上的唯一位置。苏清那样薄凉的人,能说出这种话,已经算是奇迹了。苏清见他又出了神,也没再搭腔。他开车开了足足一个小时,还不包括路途中遇到的数不清的红绿灯。等他开到目的地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好在周围有几家酒店,晚上如果赶不回去住,也可以找家酒店将就。“这是什么地方?小朋友?”苏清抱臂靠在车上,下意识用手捏着衣领旁边的小红骰子。自从小朋友送了他这个,他连硬币都懒得玩了。钟烈走到他身边,攥住了他的手腕。这片看起来全是花红酒绿,五颜六色的廉价招牌相互堆叠,连绵了整整一条街。街道不过是四人并肩而行的宽度,连辆车都开不进来。小贩推着车在路边吆喝,各种穿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