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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美男夫子,现在不能受风的缘故,便也没再多想,重新坐回软榻旁,看着自己依旧被美男夫子握着不放的手,无奈轻轻叹息了一声。不过这么一折腾,赫连肆也暂时忘了要去扯开南荣惊华,覆在眼上那一节银白长绸的念头,安静坐在软榻旁,看着南荣惊华神袛的容颜发呆,窗棂外树梢上,有三两只翠鸟在叽叽喳喳,秋风扫落叶,别是一番美景,赫连肆漂亮的桃花眼,眼皮一下一下地耷拉着,慢慢地、慢慢地、竟也靠在软榻边,睡了过去。只在赫连肆呼吸修炼均匀后,本在软榻上沉睡的南荣惊华,银白长绸下的眸,缓缓睁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在赫连肆额间轻轻点了点,赫连睡得更沉了些,起身,将赫连肆抱起,轻轻放在了软榻上,覆在眼眸的那一节银白长绸悄无声息消失,三千墨发可见存存幻化成银丝,银眸似浩瀚星辰,深邃不可见底。第六百零一章阿笙,再等等银眸扫过暗处藏匿的帝影和暗卫,因自己施了仙法,这些人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指腹银光闪烁,轻柔落在赫连肆的额间,似有若无妖冶的红光,在银光压制下慢慢安分了下去,佛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机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南荣惊华的作为,整朵莲花表情复杂,这尊神,是在用自己的仙法,压制077体内的封印,可是,为什么呢,他不应该是最想让077想起过往那些记忆的人吗,只要077体内的封印破了,077就能记起这尊神,可若封印破了,077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若是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到时候天道爸爸也保不住077。而唯一保全的办法,就是刷好感度,感化077笔下几个反派的戾气,相当于感化077自身的戾气,可077不务正业,到现在你反派还是你反派,按照这么下去,只怕最后还是最坏的结果。“今日之事,不准同阿笙提起。”幽兰浅声响起,佛莲没想过是在和自己对话,也就没有在意,只等一股寒意遍及莲花身,佛莲才蓦地抬眼,就对上那一双深邃寒凉的星眸。所以、所以这这尊神刚刚是在和自己说话,所以自己上次感觉得没错,自己果然已经暴露了!“不、不用你说,本莲、本莲也不会和077说。”别说,对上这尊周身都是冰天冻地寒气弥漫的神,佛莲很没骨气地怂了,没办法,本体同是一朵花,自己还是生在佛祖座下的莲花,修炼千千万万年,还是没能成神,而这尊神呢,不过是听了佛祖几句感慨,就一念消去执念,一念成神,成了神君。都是一朵花,只不过是品种不一样罢了,怎么花和花的差距,就这么大呢?南荣惊华收回眸光,坐在软榻边,星眸看着睡梦中赫连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一一抚过赫连肆的眉眼,若浩瀚星辰不及深邃银眸底,清冽的薄唇,在赫连肆额间落下一吻,眷恋缱绻。“阿笙,再等等。”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我便亲自为你解开封印,只愿那时,你还愿意听我的解释,我从未想过弃你而去,我怎舍得弃你而去,只是那时我万不该不提前知会你,让你心死消散,无妨,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寻觅多久,我都会找到你,好在如今我终于找到了你,千万年,踏破万千虚空,终于让我,重新找到了你,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会不会放开你的手,纵然你想起那些后不愿原谅我,死缠烂打也好,不要脸也罢,我还是会缠着你,直到你愿意原谅我为止。佛莲:“…………”本莲特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几千瓦的电灯泡,莲花微笑.jpg。“啪嗒”,关机,打扰了,这波狗粮本莲不吃。不知不觉间,屋里那燃着的一柱香,已经渐渐燃尽,南荣惊华抬手,萦绕在周围的银光褪去,不多久,屋外响起太医的声音,“公主,一柱香已过,臣这就进屋来了。”第六百零二章惊华,可要解下长绸试试赫连肆迷迷糊糊从软榻上抬起头,伸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正想开口让太医进屋来,漂亮的桃花眼看清楚躺在软榻上,南荣惊华的样貌时,整个人硬生生就这么怔住,软榻上的美男夫子,披散的墨发成了如霜的银发,就连眉的颜色,也成了银色,与穿着身上的那身银白长袍,硬生生相呼应,看着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感,赫连肆打小就觉得美男夫子,长得像神仙,现在,不是像了,这就是!“公主殿下?臣……”屋门口外,太医等了许久都不见赫连肆回话,他不是那不识趣的人,非要打扰公主和惊华公子小两口,但惊华公子这中的毕竟是梦魇之毒,马虎不得,怕误了时辰便也就厚着脸皮开了口。“进、进来!”赫连肆声音都颤抖了,心里就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完了,全完了。美男夫子现在这福模样,是更加美得像神仙没错,可这算不算是一夜白头?不,这是一柱香白头,这难道就是太医说得服用了雪莲,解了梦魇之毒的隐疾,这,这副作用是不是太大了点???“是。”太医应声推门而入,一进门,医者本能,第一眼下意识看向软榻上的南荣惊华,“哐当!”太医手里提着的医药箱,就这么生生砸落在地上,震惊愕然地盯着软榻上的南荣惊华,太医袍下的手,都开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藏匿在暗处的帝影暗卫们,也是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盯着南荣惊华披散的银发看,不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一直盯着,为什么方才没有注意到。“太医,快过来看看啊。”赫连肆本想着太医来了给自己一个解释,哪知道现在太医也是一脸震惊,神特么离谱,太医回过神来,忙拾起地上的药箱,三步并两步来到南荣惊华软榻边,颤抖着伸出手指给南荣惊华诊脉,几乎是太医手搭上南荣惊华的脉搏时,软榻上沉睡的南荣惊华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浅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肆肆。”太医手狠狠一抖,显然是被南荣惊华突然开口吓着了,赫连肆无语,手反握住了南荣惊华的手掌,“惊华我在呢,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震惊归震惊,可美男夫子是为了自己才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