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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疼。”哎呦哎哟的,叫得迟杄心烦意乱。“让你瞎闯人家的后台。”话这么说,还是略微抬起一条腿,使迟楠向后靠坐。这下yinjing结实地贴在股沟,随打香皂的动作向两腿间进犯。香皂故意胸口打圈,另只手压住大腿,令两具身体贴合紧密。“身体是怎么回事。”鼻息喷在耳侧,迟楠莫名脸红了。气氛古怪得令他想逃开。“小时候就这样。不好......告诉别人。”香皂停在rutou,加重了力气。迟楠咬紧下唇。叫出声,就彻底不对劲了。“哥不告诉别人,谁都不说。”蹭到大腿内侧,捏起腿rou向外扒。为了不滑下去,往上坐了坐,硬邦邦的东西直抵在屁股下面,迟楠装不存在也无法。向前挪动,又被拽回去。香皂拍拍阴缝,失手滑到地板上,没人去捡。固定住受伤的手臂,迟杄搂住他小腹,浴在温水中轻轻顶弄。身上的香皂融化,股间滑腻发烫,一个不小心就能顶进去。“那给哥看看。”顶弄的幅度变大,并拢食指中指揉弄阴蒂,又加了根无名指。“别二哥,没什么好看的......不要......啊。”手指抽插的动作加快,迟楠由抗拒到低声浪叫。勃起的yinjing恶意磨蹭外阴。抽出手指,洗去胸部沾的肥皂,捏弄两枚硬成石子的rutou。“看看,不进去。”迟杄用力把他按在自己身上。第13章guitou猝不及防挤了进去,接替手指的位置。“不是说......不进去吗。”休养中的身体猛遭插入,有些脱力,被掐住腰往上搂。“既然进去了,看看里面。”肥皂起到润滑的作用,每下都顶到最深,伴随满足的喟叹。事已至此,迟楠赶不走,任凶器在体内行凶。不然怎么办,高声尖叫招来租界警察,告诉他们我的哥哥洗澡时强jian了我?忽被顶到那一点,叫声过分甜腻,慌忙用手盖住。迟杄却喜欢,把捂嘴的手背到身后。“这里舒服,多看看。嗯?”放慢了节奏去顶那点,磨得迟楠眼泪汪汪。“不要了......不要了......”对二哥从小的畏惧让他收敛了獠牙,没想到迟杄也看上了他的屁股!“不要吗?”每问一句狠顶一下。“真的不要?”被磨得xiele身迟楠才松口。“要。要。快点。”肩胛骨靠在瓷砖墙壁,抬起那只崴到的脚。拨开yinchun,舔舔勃起的阴蒂。“好湿,好多水。喜欢做这件事吧。”身体在舔舐下兴奋颤栗,代替哭泣和摇头做了回答。舌头细致地舔进潮吹后的xue,整个进入。“喜欢可以多做。”粉红色阴rou被舔到完全打开,再被yinjing塞满,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迟楠的眼泪决了堤,流个不停,上面淌水,下面也淌水。关了淋浴,体内汹涌的水声清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他放弃了,唯有这条底线。最后一字黏连齿间,迟杄射了。吮吻松软的胸部,遗憾地说:“晚了一步。”浓浊的jingye灌满yindao,不由自主夹紧腿。比起恨,沸腾的更多是无头绪,以及破禁的快感。跟方肆懿做时,纲常伦理像远在天边的枷锁,潦草地知道存在。跟迟杄做觉出背德偷欢的味道。毕竟他们相处过一些年头,那时候的二哥不会像现在这样,触摸所有私隐,迷恋地亲吻他。yinjing留在里面,迟杄抱他重新洗澡,黏糊糊地亲耳朵。“怪不怪哥哥?”迟楠沉着脸瞥去一眼,拉过手臂狠狠咬下。牙齿嵌进rou里,忽地松开了。一圈青紫,临近见血边缘。没有痛的神色,迟杄爱怜地亲他。唇舌纠缠,亲得迟楠头昏脱力。他想,现在咬断二哥的舌头,他也不会怪自己。当然仅止于想,没有真的咬。下不去嘴。迟杄埋在他肩窝,蹭了蹭。“还想做。”yinjing听话地顶弄,动作逐渐变大,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迟楠后悔没咬断他的舌头了。洗完澡擦干净,趁白天家中屏退了佣人,一件浴袍裹两人上楼去。踏上最后一阶开始,接着吻摔到床上。嘴唇落在颈后突出的骨头,沿脊背寸寸飞落到尾椎。“我以为你会拒绝。”听他这样说,迟楠余下的愤怒熄灭了。二哥向来八风不动,运筹帷幄,怎在自己面前流露了弱态。“我是觉得不应该。”不应该。迟杄回想他生命中的不该。红灯白雪的庙会节,交握的棉手套,金色糖人闪亮。十四岁的迟楠接过,吧唧亲了他一口,他脸红了。这是不应该。“回不了头。走太久了,回头的路也照着你。”浅尝辄止地亲,唇与唇游戏,迟楠溺在温柔的爱抚中忘了反抗,又给身上的人攻进去。两个人侧身做,cao干rouxue同时,指揉阴蒂。“它跟xue一样想要了。”迟杄有技巧地舔进耳朵,“想让哥舔耳朵还是下面?”在性事上,他二哥比方肆懿那头驴体贴多了。“嗯......耳朵......”“不能太宠你,我要舔下面。”先亲了亲睾丸下的阴蒂,用接吻的方式,半吮半舔,亲出啵的声音。“宝宝真好吃。”那称呼的羞耻感推迟楠逼近高潮。“你别叫......腻不腻歪。”舌尖模拟性器进入,嘬着rouxue分泌的yin水。“宝宝。就是我们家的宝宝。”自下往上舔,夹杂吮吸,舔得迟楠受不住了。“二哥,二哥别舔了......”迟杄擦擦嘴,趴在他小腹。“想听宝宝叫我的字。”他亲了亲红肿的阴蒂。“沐......沐青。”额头乱蹭肚脐,迟杄抬起头,笑的余韵犹在嘴角。“听你的。”刚捣进,还没开始密集的cao干,迟楠高潮了。身体因高潮拉成一张弓,胯骨仿佛将振翅而飞。迟杄不要他飞,要撞碎蝴蝶翅膀,湿漉漉、脏兮兮地沉沦,交媾下坠。射精时缓慢地抽送着,这种享用他很受用,不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