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月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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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在爱人怀里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起来重新变得神清气爽,伏见宫御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他靠在窗户边,上午的阳光清透明亮,让人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早,亲爱的。”他对着多睡了一会的甚尔打招呼。 由于刚起床,甚尔只是随便抓了一条水洗蓝的裤子套上,赤裸着上身就直接从卧室走出来。甚尔不喜欢太紧身的裤子,任何完全贴身的布料都会束缚他的动作,所以他选择裤子会优先考虑宽松有余量的款式。就算是牛仔裤,他也穿得松松垮垮没个正型,只有在走动间才能若隐若现看见紧绷有力的肌rou线条。 他先是习惯性地走过来摸了摸伏见宫御我的脸和额头,确认他此刻健康状况良好,然后才打着哈欠去浴室洗漱。当他背过身去的时候,屁股上圆润的弧线便一览无余,饱满而又性感,是整条裤子最“拥挤”的部分,像一颗熟透的果实,等待食客剥去外皮,品尝甜美多汁的果rou。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仿佛古希腊雕像一般完美无缺,充满力与美的张力,是多少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拥有的健美而性感的身材,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化身。 伏见宫御我捧着咖啡站在原地,惬意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并不算很细腻。一个经常需要风吹日晒的杀手是不可能拥有一身丝滑的皮肤的。但甚尔的皮rou肌理就是有种非常可口的、健康而充满生机的蜂蜜的质感,沾上汗水以后变得光洁油亮,尤其让人食指大动。 伏见宫御我简直爱死了他这身皮rou。这种性张力不是随便谁都能有的,也不是随便去个健身房就能练出来的,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魅力没有人能够拒绝,就算在现实世界中遇到,甚尔也是伏见宫御我一定会主动出击相约一夜的类型。 说实话,伏见宫御我不算是长情的人,他很容易失去兴趣,很容易移情别恋,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的刺激才能保持热情。这个过去篇的副本他呆了很久,和甚尔在一起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比他曾经的交往过的情人都要长得多。原本他以为进入全息世界后,由于太过接近现实,会让他很快就出现“七年之痒”,但神奇的是直到现在他都依然沉迷于甚尔的身体,不曾感到厌倦——在这期间他甚至没有去找其他人调调口味!可见甚尔对他的吸引力有多么强大。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们无法理解真正的爱,性对于他们而言就是爱。如果性能够不厌其烦,那么何尝不能说这也是一种永恒不渝的爱呢? 伏见宫御我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无视了因为摄入咖啡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跟在甚尔后头,溜溜达达进了浴室。 甚尔正对着镜子清理胡茬。跟他魁梧的体型不相符,他也属于胡子生长得很慢的类型,往往很久才需要打理一下,剃须刀沿着下颌的弧度走下去,刷刷两下,刀光裹着白色的泡沫,用水一冲,就又是一个光洁如新的下巴。 看见伏见宫御我跟进来,甚尔毫不意外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一眼,挑起单边眉毛,慢条斯理地继续敷上须后水——这当然是伏见宫御我给他置办的,刚买回来的时候甚尔还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说明书瞅了很久,嘟囔了一句“男人弄得那么精致干什么”,结果伏见宫御我掰着他的下巴,拿他那张娇嫩雪白的脸蛋蹭了蹭刚清理过的地方,确认没有被任何粗糙划出红痕才满意地开,打那以后,每次剃须甚尔就会乖乖用上须后水了。 裹着一件毛绒绒睡袍的伏见宫御我从身后贴了上去,垂首在他裸赤裸的肩胛骨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立刻不老实地搭到牛仔裤的边缘,慢慢下拉,将甚尔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脱了下来。 脱到一半的时候,感受着手下的触感,伏见宫御我就愣了一下,“你没穿内裤?” 甚尔哼笑一声,“你会给我机会穿上内裤?到时候还要脱,麻烦死了。”说完他就拿胳膊肘轻轻拐了一下伏见宫御我的肋下以示催促——这本就是一场双方都期待着的性爱。 伏见宫御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探头去跟甚尔接吻。甚尔回过头去,脖颈的筋骨扭出一条流畅好看的弧线。他健壮的两条大腿微微打开,稳稳当当地站着,又故意顺着伏见宫御我的动作往前倾身,胯骨贴着洗手台的边缘。 伏见宫御我随手撸了一把甚尔半硬不软的yinjing。因为年少发育期第二套生殖器官几乎是萎缩状态,所以他的第一性征得以正常发育,尺寸也颇为可观。可惜在被开发过后,yinjing的作用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根本不需要特地刺激,就已经能够自得其乐了。 所以伏见宫御我的手指在短暂停留以后,很快便滑向了藏在会阴深处的那处更为柔软的秘密花园。 不论摸到那里几次,伏见宫御我都会为那种触感而不由自主地头皮一麻。 与后方的肛口相比,这里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柔软湿滑、太过火热肥嫩了。手指刚一触上去,就像滑进一片湿漉漉的果冻里,陷入漩涡般的泥泞里。那两瓣yinchun轻轻蠕动着张开,寸寸绽放,纯情极了,也yin靡极了,倘若再向前刮一刮那枚遍布神经、极其敏感的阴蒂,立刻就会软下了腰,吐露出一股粘稠的水液,既羞怯又浪荡。 伏见宫御我低低地、重重地喘了一声,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那片不断颤动着勾引他的媚rou,手指搔痒一般轻轻掠过,早已硬挺得像铁棒一般的性器对着湿滑的xuerou狠狠一顶,毫不留情地撑开逼仄的洞口,直接一插到底。 “……啊……” 过大的尺寸差距永远都让脆弱娇嫩的器官无法适应。随着直捣黄龙的动作,又疼又酥麻的感觉顺着腿心瞬间蔓延到整个下身,甚尔紧绷有力的腰腹立刻软了一下,本就被情欲灼烧的双眼更是嫣红迷离。 多亏他从不曾短缺金钱的精心供养,在离开禅院家后,小少爷还继续蹿了蹿个头,连同性器官都跟着一起继续发育。过分粗长的性器如同婴儿的小臂一般,明明是粉白的rou色,却又因为崩起的青筋而显得怪异骇人,不像人身上长出来的东西,倒像是某种玉雕的yin具,坚硬而又残酷,扎进最柔嫩的花心中,恶狠狠地碾过敏感的内壁,?????直挺挺地撑开里面每一寸湿热的褶皱,将每一处谄媚地吸咬上来的媚rou粗暴地蹂躏,像石杵重重落下,将果rou碾碎成软烂的汁水。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个隐秘的甬道突然缩紧,拼命蠕动着试图将外来入侵者挤出去,却又因为对方太过强硬蛮横,而显得像是不知廉耻的讨好。那种死死收紧的感觉几乎将他的膀胱逼得胀痛不已,却又在被一捅到底、肚子里被撑得密不透风时,陡然放弃抵抗,富有弹性的肌rou学会放开,学会扩张,学会一吞一吐地律动,滴滴答答的yin液沿着交合的部位一路滑落下来,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变成泥泞一片。 “这里好湿啊,甚尔,”容貌秾艳的青年低喘着,声音像是撒了把动听的磁石,尾音飘飘荡荡地上扬,像蝎子的尾钩一般勾引着自己的伴侣,“它在紧紧地含着我呢,不肯放我离开呢,你感觉到了吗?” “哈……你、嗯、啊!那你就…再卖力点,别浪费它的热情……唔!……” 他的挑衅很成功。原本还打算再调笑几句的伏见宫御我眯了眯眼,不欲多言,转而开始认真工作。他双手控住甚尔的腰线。他身上的肌rou相当出色,块垒分明,充满了千锤百炼而来的震慑感。腰间的腹外斜肌就像一对鼓出来的小把手,能让他刚好伸手抓住,格外好借力。 伏见宫御我开始九浅一深地往里cao弄,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cao一枚又湿又滑又热情的蚌。紧窄的yindao此刻变得如同活物,每一寸软rou都布满了吸盘,死命地嘬着他的roubang不撒开。这给他的挺进造成了一定困难,但是越有挑战越让人兴奋。刚刚将那些密不透风的“阻碍”推挤出一条路,一撤退就又会重新包围上来,将前路重新堵死。但先前的努力并非全都白费,只要多cao几下,就能感觉到那条紧致逼人的甬道在慢慢适应,弹性十足地讨好他的yinjing,既不会太松失去乐趣,又不会太紧造成压迫,没过一会就变成了完全适配的形状。 浴室里回荡着不绝于耳的rou体相撞声。头顶的灯光特地做成昏黄色的,显得朦胧而又暧昧。他们正对着镜子,甚尔挡住了伏见宫御我大半身形,也让他身上的一切都一目了然,视觉冲击格外强烈。他赤裸着大片结实漂亮的肌rou,每一寸隆起,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能够轻易夺取生命的危险的力量感。因为姿势而显得格外高耸的硕大胸肌像两座小山一般,在中间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蛰伏待发的猛兽。可偏偏在这充满男人味的胸膛上,挺立着两颗艳红肥大的rutou,乳晕也因为被过度开发而越发扩散开,简直色情得让人眼红。 伏见宫御我忍不住伸手掐住其中一颗葡萄似的rutou,rutou根部还残留着之前打乳钉留下的小洞。曾经伏见宫御我很不舍得在这么完美的胸上留下伤口,所以一直犹豫不决。还是甚尔说他的身体自我愈合能力很强,只要撤掉乳钉,留下的小口过段时间就会长合上,完全看不出痕迹。于是伏见宫御我还是没忍住,给他打了黄金的乳环,挂着细细的金链子连在一起,zuoai的时候可以扯着链子强迫他挺起胸口,将美味可口的胸乳送到他嘴里来。 黯淡的金眸似乎都要重新燃烧起来。伏见宫御我的瞳孔仿佛都缩成了竖针状,死死盯着镜子里甚尔的面庞,盯着他被欲望的狂风暴雨洗礼着的rou体,像饿急了的兽盯着唯一的食物。 实际上——镜子里映出两张意乱情迷的脸。 甚尔也在看着镜子。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小少爷的脸上。那张年轻而艳丽的脸此刻充满了攻击性,专注的目光像獠牙一般逡巡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充满占有欲,掠夺欲,甚至破坏欲。那种近乎凶残的眼神激发了甚尔的防御本能,却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试图摆脱桎梏的条件反射,控制着自己贲张的肌rou,让他浑身颤抖,却又空前兴奋,兴奋得几乎想要放声大笑——他太享受小少爷这种表情了,仿佛自己是个将清净贵族迷入深山之中不思凡间的妖魔一般,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只看着自己,永远都不愿脱身而去…… “……嗬…啊!” 那根粗长的性器再次往深处钻去,触碰到了更加脆弱敏感的宫颈口。 由于生理结构的缘故,甚尔的yindao比正常女性还要更短一些,zigong的位置也相对更低,因此宫口其实很容易被伏见宫御我那根大家伙撞到。每次一碰到那个地方,甚尔的反应就会格外大,他的身体会猛地弹动一下,说不好究竟是想挣脱还是想反击,但那种感觉确实会让他觉得自己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致命弱点被威胁到了,疯狂响铃的警告声直逼大脑,趋利避害的本能甚至会让他条件反射地摧毁手边能抓住的东西。 伏见宫御我当然也能感觉到这一切。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试图不着痕迹地退出去一点,避免激起更严重的后果。 但实际上,他终究还是对于zigong这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保有忌惮和疑虑。就算知道后来的确诞生了他和甚尔血脉的结晶伏黑惠,但不代表他能够坦然面对甚尔作为生育母体可能怀上一个受精卵的情况。换句话说,他没准备好亲自面对这个过程。 察觉到他的退缩之意,原本在快感中无力打颤的甚尔忽然向后伸手抓住了他的yinjing,倏然抬起的绿眸带着狼一般的决然。 “……啧!”他低声嘶吼,颇为不耐烦道,,“你是小孩子吗?不准逃避,给我插进来,每次都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伏见宫御我眨了眨眼,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扶着甚尔的屁股,再次坚定地往里插去。 “难道你还怕我会真的怀孕?呵,荒谬,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道,怎么可能唔——” 话语猛地中断,被迫吞咽了下去。被骤然狠狠顶在宫口上,像一记闷拳直接隔着门砸在脸上,不仅眼冒金星,而且有种非常不妙的、即将城门失守的危机感。 对他的不妙预感一无所知,正专心致志发起攻城战的罪魁祸首仍然在继续着开山凿石般的挺进,一下比一下更沉,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对准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器官,强迫它一次比一次更张开门户。强烈的酥麻与钝痛沿着腿心直往肚子里钻,连脊椎也仿佛受到威胁似的,让伏黑甚尔不由得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却无法改变忍无可忍发起投降的器官——在将敌人的guitou嘬吸不知道多少次后,羞怯的zigong终于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个试探性的开口,却被得寸进尺的敌人抓住机会,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 那根粗壮的roubang瞬间穿过了宫颈,直挺挺地撞击在最深处厚厚的zigong腔顶壁上。 “…………!” 所向披靡的天与暴君此刻像是被人凿中了死xue,猛地仰起头颅,死死绷直了上半身,从脖颈到太阳xue都鼓起泛煎熬的青筋,牙齿几乎咬碎,从喉咙深处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和低吼声。他的鬓角被汗透了,整个人被尖锐的快感从头到脚穿刺透过。半软的yinjing稀稀拉拉射出jingye,来自男性生殖器的感官已经麻木得几乎忽略不计,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肚子内那个rou袋子里,连带着后xue的肠道也如临其境般抽搐收缩起来,仿佛回想起了过去被cao穿时的快感。 yinjing被极度逼仄狭窄的宫口箍住、裹紧,最敏感的guitou像是进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口袋,过分刺激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中仿佛有烟花绽放。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伏见宫御我也不得不暂停下来缓一缓,舌尖抵着牙齿发出轻微的“嘶嘶”声,百般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像咬住猎物的猫科动物那样弓起脊背,附在甚尔的耳边低喘,一双越发显出非人感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紧密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透明的yin水大股大股地喷出,那朵娇柔的花xue已经被?????完全撑开,?xue口一圈软rou颤颤巍巍地、险之又险地裹着yinjing的根部,丰厚的阴???唇?????变成糜烂的嫣红色,牢牢贴着yinjing,??像软体动物一样吸吮着,一抓一放。??从缝隙里喷出的yin????水?????摩擦出白色的泡沫,粘在耻毛上,入目的画面格外yin荡。 伏见宫御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缓过来以后就开始耸动胯部,?????性器?抵在zigong的最深处,缓缓碾磨,再慢条斯理地抽出,又跟着呼吸的频率猛地顶回去。硕大的????龟????头??像一件花样百出的武器,摩擦顶撞着内壁的软rou,抽出的时候又化身倒钩,勾住了宫口,往外拽的时候仿佛要将整个zigong也扯下来??,细细密密的酸痒和无法预知的恐惧随着这个动作越积越深,让甚尔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向后翘着屁股跟随对方的动作,以避免被开膛破肚的下场。 “哈……啊……!你、你等等……唔……” 天赋rou体带来的过人感知空前敏锐,他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容器,被不讲道理地越塞越满,一直到溢出来也不肯停下。快感前仆后继,全身都像着了火一般越来越热。甚尔的眼神失了焦,腰越来越软,伸手扶着镜子的手也越来越下滑,直到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到了台面上。 他热烫的皮肤贴着白瓷的洗手台面,额头被汗水打湿,脸颊上浮现???出yin?????糜??????而欢愉的潮红,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沉沉的风箱,回荡在浴室里,双手无力地握紧又放开,什么也抓不住的空虚感让他狼狈地胡乱摸索,下一秒就被伏见宫御我扣住手背,十指交叉,将他按在台子上。 这下他彻底成为了无法逃脱的猎物。 年轻的野兽按住猎物的尾椎,耸腰提胯,?????rou??棒抵在整个贯穿zigong,填满到最深处,眷恋地勾着那个青涩脆弱的器官不肯退出去。遭难的rou袋子被撑得几乎要变形不说,还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开始流水,可伏见宫御我的roubang像个大号的楔子一样堵着,那些水根本流不出去,只能堆积在口袋里面,随着动作晃一晃都能听到水声。 好完美的套子。伏见宫御我爽得几乎要叹息,在这一刻甚至有点明白了那句被用烂了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认为这句话不切实际的人一定没尝过这种能够让人上瘾的性爱,否则就会明白性也如毒一样使人无法自控、欲罢不能。 他改变了先前温吞缠绵的风格,改为最消耗体力也是最畅快淋漓的大开大合的动作,在曲径通幽的花xue里肆意横行。每一次,???龟?????头????都恶狠狠顶入zigong里,然后撞着最深处的内壁,激烈地摩擦挤压,再勾着宫口硬扯出来,拖扯过层层叠叠的媚rou,重新回到起点,再次发起冲锋。 强烈的酸麻感从zigong传递向腰臀,蔓延到全身都开始酥软发颤,快感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像土崩瓦解的泥石流,转瞬间便轰鸣着掩埋了理智。内腔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连同其他的内脏一起随波逐流地震颤着,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快感变成了痛苦,痉挛,绞紧,感官模糊,阴蒂也勃起发硬,会阴和小腹都鼓鼓的,又酸又麻,又热又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尖叫着,沸腾着,在山呼海啸一般的欲望中,伴随着最后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guitou抵住zigong的最深处,抵住过分敏感的内壁,将浓稠的jingye有力地激射??了????出来! 最后的高潮像死亡濒临,天地倒转,日月无光。 空虚到痛苦的身体被彻底填满,不正常的满足感让不自觉开始抽搐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又低沉又癫狂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断断续续,不明其意。 明明是两具各自独立的躯体,天差地别的地位,毫不相同的人生轨迹,平行线被硬生生扭转,逐渐靠近,相遇,重叠,最后像这样水rujiao融,成为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存在,更遑论,倘若他这副畸形的身体真的拥有某个存在的意义,那么直到此刻那块始终缺陷的拼图才算是回到原位,与他彻底合二为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修长的手忽然伸了过来,遮住了伏黑甚尔的眼睛,也让他的笑声停了下来。 他静静等待着小少爷的反应。 “甚尔……你真的、真的、真的太棒了!” 耳边小少爷的似乎舔了舔嘴唇,急促的呼吸未定,热气扑在他的侧脸上,氤氲的,湿润的,话语中带着看似冷静自持,实则如出一辙的疯狂。 甚尔嘴角的弧度不曾减少。 他们实在是太相配了,不是吗? 152 外面日头正好,隐隐约约传来雀鸟的啼鸣,和路过的自行车响铃的声音。伏见宫御我靠坐在浴缸里,仍然让甚尔背对自己,拥着他的腰身,与他亲密相贴。 畅快淋漓的性爱之后,伏见宫御我短暂地陷在贤者时光里,甚尔的沉重的身躯斜压在他身上,那种恰到好处的重量感非但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像冬天里盖着厚棉被一样让人觉得踏实。仗着甚尔看不到他的表情,伏见宫御我开始正大光明地摸鱼,刷着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系统页面,检查有没有因为之前赶时间而遗漏的东西。 这一检查,还真的被他翻出一个新东西。 【来自母亲的遗物:这是一枚月光石项链,品质极佳,寄托着做错选择的辉夜姬的悔恨之情。】 物品伴生cg是一段非常短促的影像,黑色长发的和服女子转头背过身去,将自己悬于无顶的房梁上自缢而亡。在她的尸体之上,是满目星河,皎皎月光。 伏见宫御我联想了一下,很快就弄明白了其中的故事线。其实也不难猜,线索给的已经足够。日本民间传说中的辉夜姬拒绝了一切男人的示好,拒绝了天皇的挽留,执意回到月亮上,以求得自我的圆满。而同样貌美无双的伏黑小姐,没有做出与辉夜姬相同的选择,成为了天皇的妃子,生下了小亲王伏见宫御我。而在她选择放弃“飞奔月亮”后,每天都陷在悔恨痛苦中,最后不得不以死亡的方式,抛下人世间的一切,得以回到月亮的怀抱。 古有诗云,“青光淡淡如秋月,谁信寒色出石中”,指的便是月光石。在宝石表面下浮动着幽幽光晕,就像月光洒落在水面上一样,所以月光石被称为“月亮女神”。而它的另一个别名为“情人石”,是许多神仙眷侣的定情信物。曾经的伏黑小姐或许也将这枚项链当作月亮和心爱之人的替代,日夜珍重,却又在情变以后,成为日夜折磨自己的讽刺符号。 月光石是正长石和钠长石层状交互的宝石矿物,具有月光效应而散发出朦胧似月光的美丽光芒,因此得名。月光效应又称光彩效应,在长石类宝石中较为常见,当弧面型的长石宝石转动时,可以看到一种波形的银白色或是淡蓝色的浮光,像极了柔和的月亮,实际上是正长石和钠长石两种成分层状交互,彼此之间折射率有差异,当光照到宝石上产生干涉或衍射的结果。天然月光石的月光一般只在某个角度可以看到,而品质上乘的月光石会呈现出波浪状的蓝光。 伏见宫御我点击领取奖励,下一秒那条项链就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饰品级的月光石价格比较亲民,但珠宝级的月光石仍然是凤毛麟角。以伏见宫御我的眼光来看,手里这一枚将近十克拉的、形状罕见的宝石已经足以称得上是有些收藏价值了。 既然是情人石,那与其自己留下,束之高阁,不如送给真正的、名副其实的情人。 他将项链挂在指尖,从后头伸手绕到怀中的情人前面去。于是那颗莹润的、通透的、像流烟一般的小小月亮,便跃动着,摇晃着,悬停在甚尔的面前。 黑发男人喘息未定,失神的双眸有片刻虚焦。他定了定神,眯了眯眼,才看清面前这条吊坠的模样。 “……这是什么?你新买的首饰?” “不是啦。” 小少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同样带着未散的情欲的热度,夹着一点点湿润的鼻音,呼出的气息缠绵而缱绻。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世了,所以我并不记得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生前的故事,只能通过这条项链推断一二。”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与自己不太熟的认识的人。甚尔对此也没什么看法,毕竟他也是从小没娘的孩子,禅院家容不下一个会为母亲哭哭啼啼的小孩。 “你这段时间就是在找这个?”甚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觉身体里的热潮好像在逐渐散去,但下身还是酥酥软软,完全不想动弹。“你母亲专门留给你一块缺月?有什么寓意吗?” “准确的说这只是遗物,并不算是赠礼,只不过是死者留给生者睹物思人的一点念想罢了。”伏见宫御我感慨了一句,避开了前一个问题,仅仅只回应了后者,并且特地改用中文念了一遍,“……‘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 他的声音轻得像夜里被风扬起的薄雪。 “什么意思?欺负我没学过古诗句?快给我解释一下。”甚尔听见了他的每个发音,但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于是抓住了伏见宫御我的手佯作生气地捏了捏,半威胁道。 “没什么,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喽,反正甚尔那么聪明,过目不忘的嘛。”伏见宫御我回神,笑着将话题岔开,抽出手来,出其不意地将项链绕过甚尔的脖颈,在颈后扣上搭扣,稍微调整了一下,让那枚月亮刚好落在他的锁骨中间。 “……”甚尔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看似平静,却又多了一丝不自在,“你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你就这么送给我了?” “嗯?”伏见宫御我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继续拨弄着吊坠,“你不喜欢?好像确实跟你的气质有点不太搭……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出任务的时候也不会戴任何首饰,你自己找地方收起来就行。” 对他这种完全找错重点的行为,甚尔都有些无奈了,“我没说不喜欢,啧,你啊……” 回应他的只是伏见宫御我落在他肩胛骨上的一吻。 贴在他后背上的时候,伏见宫御我总是很迷恋他后背的肌理和骨骼,那种仿佛山脉大川一般起伏蜿蜒的走势,充满了深沉磅礴的生命和力量感。 于是甚尔轻而易举被他的吻蛊惑,不再纠结于这场对话中的细节。 直到几年以后,他终于弄懂了那句话的每个字,弄懂了什么叫做“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以后,才会在隔过那么久的时光后,依然像是被子弹正中眉心一般,对这一时间的一切都感到分外痛苦。 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能做的却又太有限了,他只能徒劳地置身于月光下,握着唯一留下的缺月吊坠,仰望远在天边的月亮。 可正如伏见宫御我所说的,那没什么寄托,更没什么寓意,只不过是留给生者的一点睹物思人的念想罢了。 …… 在他们离开禅院家的这一年多里,除了刚开始的一段摸索,剩下的时间甚尔都如同鲨鱼投入深海一般自在自得。天与咒缚的天赋rou体在这个五条悟尚未成长起来的咒术界之中就是至高至强的存在,不到半年时间,天与暴君的名号就流传开来,不论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都知道有个恐怖的家伙闯进了这片封闭滞涩的领地,像龙卷风一般席卷而来,使得人人自危。 曾经在禅院家里有多么被排挤、被轻视,如今他就多么被追捧、被忌惮。 在伏见宫御我有意无意地推动下,他提前结识了作为中介人的孔时雨,凭借一拳一脚,一刀一枪,就狂揽大量赏金,赚得盆满钵满,实现了当初决定私奔时他对伏见宫御我的承诺,让他在脱离家族之后仍然能够过上随心享乐、尽情挥霍的生活。 靠着甚尔赚来的本金,伏见宫御我拿去投资了一些在当下看来属于前景并不明朗的新兴产业。尤其是对智能电子产品的投资,因为超前了太多步,反而显得像是天方夜谭。被雇佣来辅助办理手续的职业经理人也委婉地劝说了一番,被甚尔凶巴巴的表情不耐烦的语气逼退回去:“少磨磨唧唧的,没人问你的意见,我们就喜欢把钱扔水里听个响声,少管。” 伏见宫御我直接笑出声,好心送走面色苍白不断擦汗的经理人,情侣二人吃完饭出去一起散步消食。 伏见宫御我牵着甚尔的手,慢悠悠踩着路上的白线和涂鸦走得七扭八拐。“甚尔,虽然我喜欢你这种不论我干什么都无条件放纵我的感觉,但我投资这些真的不是胡乱花钱噢。” 伏黑甚尔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垂着眼帘漫不经心地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像伏见宫御我一样对偶尔路过的行人投来的或隐晦或明显的注目视若无睹,“我知道,你比他们都聪明,肯定有你的理由。这些我不懂,你做决定就好,我相信你。” 伏见宫御我既无奈又觉得安心,颇为孩子气地晃了晃他们相扣的双手,从路沿上轻轻跳下来,贴近了甚尔的胳膊,“好吧好吧,我相信你相信我了……不过我的这些投资都是长线项目,短期内可能很难回本,甚至需要十年才能赚钱,在这期间还是要靠你养着我啦。” 他的语调轻巧又愉快,像是雀跃的小鸟,毫无阴霾。 伏黑甚尔轻嗤了一声,从裤兜里抽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围巾,“净说废话。” 伏见宫御我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又很快甩开,无视恋人对自己的瞪视,笑嘻嘻道:“我还挺喜欢投资的,感觉有点像一次考试,或者一场游戏,豪掷千金,预测未来,只为检测一下自己的战略眼光究竟准不准,看看自己究竟选中了一颗珍珠,还是虚假的沙砾。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刺激吗?”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他大学时的第一桶金就是投资了一个校园创业项目拿到的。毕业以后也对于管理家族企业的兴趣不大,觉得太劳心劳力,所以宁可去做个小老板,朝九晚五,按部就班。只是私底下仍然很喜欢投资,任何领域的项目都不介意,都愿意去研究一番,因为能从中获得很多乐趣。 甚尔挑了挑眉,思考了一下,才道:“那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更像赌博?” 伏见宫御我大笑:“哈哈哈哈,很有道理啊!投资确实有点像是在赌博,很多时候赢钱的征兆并不是显露在表面上的,需要观察,分析,发掘机会,提前布局。反过来说,赌博也就像投资一样,不是光靠手感或者直觉就行的。——所以你自己去过赌场了?参与赌博了?赢了还是输了?” 不等甚尔回答,伏见宫御我已经猜测了大概。多半是他某次去谈生意的时候,把见面地点定在了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赌场里。之前他们两个到处旅游的时候,伏见宫御我也带着甚尔去赌场里小小玩了几把,将本金翻了几倍后就停了手,然后当天晚上就去高级餐厅吃了一顿奢侈的烛光晚餐快乐地挥霍一空。后来甚尔的任务逐渐增多,伏见宫御我又沉浸于解谜,所以再也没有结伴同去过。虽然说他相信甚尔的自制力,但总归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要去赌,那也得想办法让自己的损失减小一些,要么凭通天的运气,要么凭通天的手段——这二者甚尔要么不具备、要么不屑于使用。 果然,伏黑甚尔啧了一声,伸手揽住伏见宫御我的肩膀,带着他避开身后驶来的摩托车,同时不动声色地森森看了一眼试图按喇叭大吼大叫的醉酒车手,只一个血气十足的锋锐眼神就将对方吓得划了一个S弯道,像被踩了一脚的老鼠一样灰溜溜地拧车把加油门离开了。 甚尔的目光重新落回来,“……太麻烦了,反正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可能输,我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伏见宫御我也仿佛没看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一样,轰鸣的机车声于他而言就像空气,兀自勾着甚尔的胳膊半是抱怨半是笑道:“真拿你没办法……至少学一点嘛,哪怕一点点,那可都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呢,可不能真的像打水漂一样扔进赌场里啊!稍微动一动脑子,你又不是笨蛋,你明明可聪明了,你就是不屑于出老千!” 甚尔也弯了弯唇角,褪去了一切暴戾感,连同那道深刻的疤痕都柔和起来,“那可说不准,要是赌场里全是你这样的聪明人,那我再怎么动脑子也没用,还是你陪着我一起吧。”他侧头亲了一口伏见宫御我的侧脸,心情好极了,“你才是我的胜利之神。” 夜灯之下,明月之下,他的小少爷嬉笑着,仍然是无忧无虑的小王子,“好吧好吧,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会给你带来胜利的。” 这句话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但爱人在怀的满足感让他太过踏实安心,以至于让伏黑甚尔忽略了那一丝不舒服,而只是沉浸在温柔似水的月光和爱人明朗清亮充满情意的眼神中。 那枚月光石项链就藏在他的衣服之下,停泊在他的锁骨中间,无声无息地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今夜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