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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好伺候我弟弟。”说完还故意凑近,小声加了一句,“他还是个雏儿,好生伺候着。”老妈子掂了掂手里的钱袋,露出满意的笑,殷勤地颔首道:“是是是,保管您满意!”“不是我满意,是我弟弟满意。”“好说好说!”陆清远被一群姑娘推搡到里面的厢房,姑娘们将他按在椅子上坐好,七手八脚地或是给他捏肩膀,或是灌酒。更有甚者双手搭在他的肩头,陆清远脸颊涨红,推开身上的人,正欲起身离去,却被她们按回来。不知是谁的手在那里逗留了一阵,陆清远浑身不自在,脸红得厉害,从耳根红到脖子。围着他的姑娘们还在嬉笑,举着酒杯喂到他嘴边。陆清远感觉裤子松松垮垮,空气钻到里面吓得他浑身一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起身拽着裤子撒腿就跑。周不凡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往船外跑,大嗓门喊道:“嘿!师弟你跑什么啊,我付了钱的!别跑啊!嘿!”陆清远充耳不闻,提着裤子低头一路飞奔回李家。沈孟庄正在屋内四处寻找陆清远,拐过走廊,看见他慌慌张张冲进卧房关上门,心中疑惑,遂跟过去。敲了两下门,却无人应答,沈孟庄推门而入,寻至屋内,问道:“小九?你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去哪了?”陆清远缩在被子里默不作声,沈孟庄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陆清远死死拽着不松手,蜷缩成一团。沈孟庄拍拍被子,轻声道:“听话,让我看看你。”陆清远这才松开手,任他掀开被子。不看不知道,沈孟庄拉开被子却见他衣衫不整,腰带散乱,脸颊绯红,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沈孟庄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陆清远老老实实坦白道:“二师兄带我去喝酒。”“然后呢?”陆清远忐忑地瞄了他一眼,极其小声地嘀咕:“然后有一群大jiejie围着我,灌我酒,还……”“还怎么?”“还……”陆清远低着头不敢再看沈孟庄,小声嘟囔,“还脱我裤子……”沈孟庄的脸色愈发难看,周不凡此刻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跟回来,命大逃过一劫。陆清远偷看他的神情,忙解释道:“不过我一下就推开了,我不喜欢她摸我,然后就跑回来了……”最后的话愈说愈小声,语气似乎还略显委屈。沈孟庄见他低着头,缩成一团,问道:“那你怎么躲在被子里?”陆清远的脸颊突然更红了,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脑袋,断断续续地嘟囔道:“因为……因为……很难受……………………”沈孟庄闻声瞄了一眼,见他双手捂着,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随即凑过来轻声道:“那我呢?”陆清远一点都不想推开他,甚至有些期待和欣喜的意思,挪开双手,乖乖地任由他贴近,看向他点点头。沈孟庄抿嘴欣慰一笑,扳过陆清远的身子,面对面看着他。陆清远紧咬下唇,一双清澈的鹿眼含着泪看着沈孟庄,细眉似蹙非蹙。沈孟庄看着他这副模样,脑子里不知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炸成一锅粥。眼神一暗,伸手揽过陆清远,贴耳轻声说道:“你真是……”沈孟庄发觉自己内心也开始隐隐躁动,愈发情难自禁,无法自持,所有的忍耐在见了怀里的人这副模样之后通通不堪一击,真是,要他的命。陆清远朱唇轻启,细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唤着:“师……兄……师…师兄……我…喜欢你…………师兄……”沈孟庄紧搂着他,鼻尖嗅到一股清香,宣誓主权般低声道:“以后,除了我,不许别人碰你。”陆清远哪经受得住这般春风吹拂,此刻说什么便做什么,伏在沈孟庄肩头乖乖地应道:“嗯……我只想师兄碰我……”沈孟庄轻抚陆清远的脑袋,心中千帆过尽。怀里的人对于这种事还是一张白纸,不过他却觉得十分欣慰。小崽子终究是自己养大的,认人。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他,好好教他,这世间情爱的滋味。第87章乱成一团屋内两情相悦的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然而此情此景却悉数被窗外的人尽收眼底。叶蓁蓁同样看见仓惶跑出来的陆清远,担心他有何意外便跟过来,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人愈是亲密无间,她心里便愈发难受。心中怨恨滋生,耳边响起女子的声音,讥笑道:“你若只是站在这里生闷气,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叶蓁蓁仍盯着屋内的二人,眼神阴沉,低声道:“我没想要什么。”“都这个时候,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看着都累,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说过,我会永远爱护你。”叶蓁蓁双手紧紧扒着窗沿,指节发白,目光阴郁,突然双眼闪过红光,转瞬即逝。随后径直回到自己的卧房,装作一切无事发生。暗境内,士白与寿延派在街上游走,看着路上纷纷扰扰的人群,个个喜气洋洋、安于现状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几日后,不少城内突然□□,起初是深夜采花贼在巷角jian□□女,一连数日,大大小小的巷子里都能发现浑身赤裸的女尸,身首异处。各地官府的通缉令贴遍大街小巷,出动了一波又一波人马,然而这采花贼像长了翅膀似的,就是抓不到,jian杀案每日都会发生,根本束手无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件案子还未解决,那边又发生杀害幼童的悬案。每日都会有男童失踪,如人间蒸发一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也没有人看见凶手的模样,官府无处可查。正当世人以为这些案子将要成为千古奇案之际,不知是哪一夜,在巷角的女尸身边发现了一块雕刻“纪源”的令牌。听闻纪源派素来以游历天下为乐,这段时日,暗境内发生的悬案分散各地,毫无规律,莫非是他们游玩时所犯,如此想来也说得通。自从发现纪源派的令牌之后,凶手便如露出尾巴的狐狸,再也藏不住。官府的捕头蹲在巷子里捉人,虽然仍是没抓到凶手,但找到了另一块令牌,上面雕刻的是“上元”。每一次凶案,都能在现场找到凶手的线索,或是符文或是令牌。官府将这些东西集齐之后,发现这些凶案居然是暗境的纪源派、上元派、鸿林派三大门派所为。做出如此肮脏的勾当,居然也敢自诩名门正派?世人纷纷谴责三大门派的所作所为,必须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纪源派和上元派倒是没什么反应,一个游手好闲,一个苦心修行,对于外界的质疑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