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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的好上了,你才能用拆散这个词吧?他们现在还没好上吧。”“而且,就算七哥真的谈对象了,你为什么非要拆散人家啊?”“七哥还年轻着呢,总不能让他一直为你哥守寡吧?我支持七哥谈恋爱。”邢烨然抱拳按指节,按得“咔咔”响:“你再说一遍?”苏俞畏葸了下,但还是梗着脖子,倔强地说:“你要揍就揍吧,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助纣为虐!你太自私了!我喜欢七哥,我希望他能幸福。我要支持他。”邢烨然揍不下去,怂成苏俞这样,居然也愿意为了薛咏而不畏暴力。薛咏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呢?一个两个都对他死心塌地,菲菲是这样,苏俞也是这样。邢烨然郁闷地想了一会儿,换了个切入角度:“我还以为你能理解我呢。”苏俞问:“我为什么能理解你啊?”邢烨然不动声色地下套子:“因为我觉得你家好像就是这样的情况吧?你爸没再婚之前,一定比现在重视你吧?我为什么不可以自私?我觉得你才应该学着自私点。你不自私,把你爸送给你后妈,送给你弟弟meimei,把爱分薄了,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假如你当初非要闹你爸不让你爸再婚,现在会是什么场面?”苏俞觉得自己已经算很伶牙俐齿了,没想到邢烨然比他还能扯淡,他差点被邢烨然绕进去了,太有代入感了,他差点改成站邢烨然,转念一想,这不对啊:“不是,能一样吗?我爸是我爸,和我有血缘关系,生我养我的亲生父亲。薛咏和你又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他只是你大哥的前男友,你大哥还已经去世了。你管得也太宽了。”邢烨然现在懊悔居然把计划说给了苏俞,如今骑虎难下,必须把苏俞拉入伙,不然苏俞反手跟薛咏告状,他就完了。邢烨然再换一招,改口说:“那我们总得去考察考察一下那个人人品怎么样吧?帮薛咏把把关。”这次苏俞点了头:“有道理。”邢烨然自认还是有长进的,当年知道他哥和薛咏谈恋爱那会儿,他才是真的疯批,跑去薛咏的厂里发传单拉横幅,逼他分手,后来又去薛咏新工作单位捣乱。现在想想,真是太蠢了。邢烨然痛定思痛,总结经验。那样做的结果就是,棒打鸳鸯的目的没有达成,还使得两人感情更坚定,被大哥骂,被薛咏讨厌,影响了自己上课,还浪费了不少钱。冷静下来之后,邢烨然明确自己的目标:不能让薛咏和陆孟青好上。能从哪些角度切入呢?一、让薛咏知道陆孟青的缺点,并讨厌他;二、让陆孟青放弃追求薛咏。第一点就不好展开,邢烨然左思右想怎样的人会让薛咏讨厌,想来想去,薛咏虽然看上是个愤世嫉俗的大混混,但他好像没什么讨厌的人或事?他的心太温柔了,许多普世价值观里不为人接受的事物他都能抱以和煦的态度,譬如苏俞。听说那些混圈的同性恋都私交混乱,说不定陆孟青劈腿、乱-交呢?看他经常去酒吧,不太像是个正经人。第二点倒是釜底抽薪,但是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路孟青直接放弃追求薛咏?邢烨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比如误以为薛咏有男朋友,比他年轻比他帅!然后知难而退?!邢烨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扮演一下这个角色?背着薛咏上门挑衅一下?干脆把人揍一顿?也不是个好主意,太容易被戳穿了,要是被戳穿了就不好处理了。邢烨然发愁地想,在纸上写写涂涂。头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下,邢烨然皱着眉,猛地抬起头,没好气地问:“谁啊?”讲台上的老师冷冷地说:“我!在干什么呢?邢烨然,认真听课!今天讲的知识点你都听懂了吗?”班上的同学们低声窃笑起来。邢烨然臭拽脸,点头:“听懂了,我会了。”老师说:“那你上来把这题做一下?”邢烨然叹了口气,不耐烦,起身上台,拿起粉笔三下五除二地把题解出来了。老师:“……”苏俞啪啪啪鼓掌:“牛批!!”~~~他们在这边上课,薛咏在陆孟青的住处上课。现在已经七月中了,十月就要考试,因为两次落榜,薛咏压力极大,他憋着一口气,一定要在这次把大专文凭拿下,等考过了,他就有自信可以试试去考大学。他知道自己没有邢烨然聪明,他不和学习小天才比,他就想在邢烨然考大学之前,先考出来,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偏偏最近又是生意旺季,薛咏每天八点半出摊,早上两点半收摊。回到家三点多,洗澡睡觉。然后早上八点起床,开始复习。吃了午饭,下午去陆孟青那上课两个小时,一点到三点,再回家,赶紧开始做今天的出摊准备。太累了。薛咏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听他们讲知识点就觉得跟听天书一样枯燥无聊,他听着听着就睡着了。陆孟青看他黑眼圈好重,说:“你可以睡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再讲,现在这样,学习效率也不高。昨晚没睡好吗?”薛咏摇摇头,给自己点了下风油精提神:“没事。我也不是昨晚没睡好,我在晚上工作,安瑨没告诉你吗?”陆孟青:“没有。”薛咏挺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开烧烤摊的。”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社会地位,在邢文彬啊安瑨啊陆孟青这样的人高学历人士面前,总觉得自己矮人一头。陆孟青说:“哦,卖烧烤很赚钱啊,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啊?我还觉得你很厉害呢。你看我,我现在的研究生工资都只够我吃饭,还要问家里拿钱呢。我觉得你很厉害,听说你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工作,自己养活自己了。”“我真的很佩服你。越了解你我就越喜欢你。”这夸得薛咏直脸红:“我们还是继续讲课吧。”上回陆孟青跟他挑明心意,薛咏犹豫了下要不要继续去上课,犹豫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去了。他觉得也不是不能发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