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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咬得发白,换下睡衣,他出门前,绕到后面一脚踹上那扇关上的房门。一声闷响没有惊动任何人。想到门后的何楚一定惊得浑身发抖,他才觉得舒服了些,走出了蔺家的大门。他站在黑漆漆的街上,给阮奕打去电话。阮奕今天刚和自己的未婚妻见了第二面,记住了对方的名字——汪其悦。他在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接到了蔺昭熙的电话。这个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阮奕不打算接,直接把手机盖在桌上。他之前不常在国内,和朋友也不常聚,不过在他回国前媒体已经帮他拉开了“私生子之战”的序幕,他也准备做个样子,捡起在这里的交际圈。说他不务正业又不像,毕竟他白天还是老老实实在阮氏上班,但是只是这样,没有都按照阮时昌安排的来,把人气得又给了阮达不少尽孝的机会。阮奕独占着一个卡座,一只手捏着威士忌酒杯,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脊上,深邃的眉眼在不明亮的环境下有很深的阴影,有一种和这种环境格格不入的阴冷气场。“要不要给你找个Beta?你坐这里像是追债一样,我要不要做生意了?”展钦坐过来,给他酒杯里倒了一杯酒。阮奕除了订婚外,没有被媒体拍到过任何花边新闻,外面都在传阮二少的情人都养在国外,其实一个都没有,他就是单纯不喜欢Omega。Alpha的冲动和Omega的柔弱都让他觉得厌恶,他更厌恶那种被认为是天经地义,又不可抗拒的吸引和结合。看他也没有兴趣,展钦说:“算了,你都要结婚了,洁身自好一点也应该,说说你未婚妻,什么时候带她出来和我们见见?”阮奕想了想两个小时前见过面的汪其悦,说:“改天。”“她人怎么样?之前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展钦往他身边凑了一点,一个高高大大的Alpha满眼都是八卦。阮奕这次结婚能引起这么大的关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大明星。明星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他这位未婚妻之前一周上娱乐版面的次数比阮奕二十多年加起来还多,其中一半还是沾汪其悦的光。阮奕想到了刚才直白邀请自己去家里的未婚妻,说:“不了解。”“啧啧。”平时没事就翻翻八卦小杂志的展钦可是清楚自己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汪大小姐的情史,挤眉弄眼笑道,“二少,我可是真的替你担心,你结婚以后就得改名叫阮绿了,你这次牺牲有点大。”婚姻在阮奕这里没有意义,他更不会在意这些,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他听到展钦的话嗤笑了一下,斜斜看过去,看得展钦一下就平移了几米,马上说:“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用,陪我练一会儿,过几天我有一场比赛。”展钦心里骂“去你的吧”,脚底抹油准备溜,阮奕一下就扣住了他的肩膀,双手像是鹰爪一样,展钦差点就没有形象地嗷起来。“Cao!可幸好你不喜欢Omega,没人受得了你。”展钦刚骂了一句,就被一句脆生生的话打断:“二哥!”蔺昭熙突然蹿出来,满是笑的小脸嫩得可以掐出水一样,眼里都是烂漫的笑意。阮奕眉心皱了一下,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戚闻行,就知道是他把人带过来的。“嚯,你的小冤家来了。”展钦把肩上的手摆掉,幸灾乐祸,被阮奕凉凉看了一眼。蔺昭熙坐在阮奕身边,拿着他的酒杯灌了一大口,辣得直吐舌头,靠在阮奕肩上撒娇,没等到他们走,酒劲就上来了,靠在一边睡着了。现在也不能把他送回蔺家,他就是离家出走的,醉醺醺回去更不好。“他怎么回事?”阮奕一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麻烦,皱眉问蔺昭熙的姐夫。戚闻行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发什么疯,抓了一下自己有点乱的头发:“不清楚,好像是因为何楚。”“谁?”展钦马上想起来,“哦,他家那个养子?两个小朋友三更半夜还争风吃醋啊?”“谁知道呢,小熙气坏了,一直在说要把人赶走。”阮奕想到何楚在蔺家小心翼翼的样子,眉心皱了一下,问:“他怎么办?”“先送到酒店,我明天要去出差,你帮忙找何楚过来,看看能不能和解一下。”在蔺昭熙踢门的时候,何楚的确被吓了一大跳,他本来就靠在门后,门板像是把他后背震麻了一样,心脏也跟着震颤,他站起来抵住门。站了一夜,风平浪静,那一脚就像是恶作剧一样。何楚去学校的路上,腿像是僵掉了一样,最后坐在椅子上,肌rou抽筋,膝盖刺痛,让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度过了特别清醒的一天。放学在乐室练琴的时候,方瑜恩给他拿来了吴怒的信,悄悄递给他:“吴叔叔的信来了。”吴怒在出狱后,不能离何楚太近,更不能来见他。半年了,他们都是靠着书信来往,何楚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他查过,被定下那种罪之后,就算是出狱了脚上也会一直戴着电子镣铐。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会备受社会的歧视,永远活在监管下。但是吴怒很少在信上说自己的近况,这封信上也是,都是他对何楚的一些叮嘱,和前几次一样里面还夹了两张薄薄的钞票。“阿楚,等放假,我就去找吴叔叔,你别担心。”方瑜恩晃了一下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何楚笑出来,点头。方瑜恩把信放回书包,顿了一下,纠结起来,说:“不行,我放假要是不在,钟江远那边怎么办?我不能走。”“他不会怎么样。”何楚自说自话,又补充,“你不能告诉叔叔钟江远的事。”他不想吴怒知道自己用这么蠢的办法。方瑜恩和他商量,说:“告诉吴叔叔吧,要是等到你离开那个地方,钟江远还不肯放过你,就让吴叔叔揍他。吴叔以前可是刑警欸,管姓钟的多横,肯定不敢再来找你。”何楚低头收拾琴盒,说:“叔叔还在监控期,不能惹上麻烦,而且会有办法的,慢慢来。”方瑜恩老成地叹了一口气,转着自己的长笛往外走,何楚跟着他,脚下发麻突然就“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把走在前面的方瑜恩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何楚跪在地上,嘴唇和脸一个颜色。“阿楚!你怎么了?”何楚摆手,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脚麻了。”方瑜恩抓着他的手,把校服捋上去一点,看到了手腕上没有散去的瘀青,不知道当时施暴者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留下到现在都没有散掉的手指状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