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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主义者,也是个“热心人”,因为过于热心,上初一就跟人打过一架,那时候是他班上一个性格很内向的小女孩被人欺负了,他挺身而出,赢了却挂彩而归,还被请了家长。说来也巧,这次他也是因为刚才去老师办公室拿东西的时候偶然间看到隔壁班一个男生被两三个人抵在墙角收保护费,多嘴问了句怎么了,就被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人叫住。一点一刻,席之空站在原地算了算时间,衣袖一卷走近那几个人。乍一看他这身板并不是能打架的人,看他那生来单纯无辜的眼睛也不像是会打架的人,可他偏偏曾经一打四一战成名——虽然后来被他妈教训得很惨,但名声毕竟是传出去了。为了讨好他妈,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低调,慢慢地就习惯了凡事让人三分,直到他家出了事,他一夜之间磨平了全身的棱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照江宴的话说就是,变得软萌乖巧,也变得不爱亲近人了——主要是不爱亲近他了。他回避着江宴的眼神,顾左右而言他,打算随便糊弄几句就去上体育课,不料江宴根本不信他什么平地摔倒的那一套,体育课上跑步的时候都追着问到底怎么回事。席之空爆发力比较强但体力不怎么好,围着cao场一刻不歇的跑了两圈已经是他的极限。江宴不一样,追着席之空跑了两圈还能喋喋不休地问,气喘得比他匀,面不改色地开始了第三圈。第三圈跑到一半,席之空终于跑不动了。他走了几步,躺倒在中间的草皮上,江宴叉腰站在他身边踢了踢他的小腿,“跑啊,你继续跑,我还能追。”席之空抽空白了他一眼,往边上滚了两圈没说话。“你就说说你中午干嘛去了,有这么难吗。”江宴不依不饶地蹲下身,伸手在他满是汗水的头上揉了一把,“快,告诉哥哥,哥哥好奇着呢。”“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真没什么事,老师叫我去办公室有事!”席之空双手合十做哀求状,江宴更不能信了。他盘腿坐在席之空腰侧,伸手去在他腰间又戳了戳,“我去办公室看过了,你没在。”“……我去音乐老师办公室了。”“你说什么梦话,舒霁月一中午都在我哥办公室,他都没见你。”席之空终于翻身坐起来,一横心,咬牙道:“行行行,我说我说!”他左右看了看确认环境安全,往江宴面前靠了靠,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中午我…”“嗯?你怎么了?”“我打架去了。”他终于说出口,说完又赶紧解释:“没多大点事,你别大惊小怪的。”江宴随即真的淡定地点了点头道:“看样子是你打赢了。”“是——但是他们,那啥,约我——”“约你放学继续?”江宴挑眉问。席之空一个不留神,被江宴“料事如神”迷惑了,兴奋地说:“哎你怎么知道!”“我看你!真是!胆大!缺心眼儿!”江宴抬手在他额头上连拍带打的揍了好几下,见他起身准备跑,一把拎了衣领将人拖着往教室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回教室!”“嗷!你轻点行不行!好痛哦你勒着我脖子了!”力量悬殊下席之空并没有挣脱江宴的手,跟着一路退,鞋子都差点蹭掉。从cao场回到高中部一教楼,人来人往地都在看这两个人。路过的贺星以为两人闹了矛盾,赶紧跟着一道回了教室,还追在后面劝江宴冷静点。然后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说情敌这回真的打架了。等江宴把席之空扔到座位上之后贺星二话没说上来就抱住了江宴,闭着眼睛夸张道:“江宴!空还小!别打他!他不懂事不该和你争对象!”席之空:“……”“你松手!我——”“我不能松手!大家关系都这么好,你千万别真打人啊!”贺星是视死如归了,打定主意不让江宴再靠近席之空半步。席之空正好借机喘口气,看样子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孙晨轩和蒋哲辉匆匆赶到教室,俩人手里还拽着一脸懵逼的舒霁月。不问缘由孙晨轩撒手就跑过去挡在了席之空面前:“江宴!冷静!”舒霁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拉着跑得口干舌燥,坐在座位上疯狂喝水。江宴在脸上抹了一把,从舒霁月桌上扯了张纸巾擦了额头的汗水,看着面前这四个人指了指席之空,说:“不是,你们怎么就知道我要对他动手呢?你们自己问问他!”蒋哲辉见此情形,赶紧回到座位上翻出笔记本认真地“做笔记”。第二十六章打架了(下)在江宴的监督下,席之空于是一五一十地将中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贺星一拍桌子愤愤不平道:“cao!我们学校居然还有这种人渣?!”席之空这会儿总算是心跳呼吸都恢复了正常,他拍掉T恤上沾的草,漫不经心又说:“我说没多大事,江宴非搞得就跟我挨揍了一样。”“平时没看出来,我们空还有一腔豪情爱好打抱不平啊!”孙晨轩像个二流子一样坐在贺星的桌子上,脚踩着他的椅子靠背,冲江宴挑挑眉说:“诶,我们刚真的以为你要因为舒霁月和他打一架了——准确说是以为席之空要单方面挨揍了。”江宴追着席之空跑了一千米,这会儿精神有些疲惫,坐在座位一双长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揉着眉心休息,“所以你们连舒霁月都一起叫过来了,怎么,想劝架吗?”舒霁月简直要被这几个人气死,他站在音乐教室窗户外面听蔺同瑞弹琴听得好好的,突然冲出来两个人左右架着他的肩膀二话没说就往反方向跑。路上他怎么问那俩人都不说,一副真的出了大事的样子,他一路跑过来累得气都喘不匀,听席之空陈述完事情真相,哭笑不得。他把凳子挪到江宴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准备让我再背多久的锅,你给个准信儿。”江宴被戳中心事,尴尬咳嗽两声,左右看看回应道:“快了,我提前谢过。”见两人当着几个人的面“肆无忌惮”地嘀嘀咕咕,贺星一拍脑门痛心疾首地说:“这局我怎么又输了!我攒了那么久的零花钱!”席之空问:“什么钱啊?你干什么了?”孙晨轩已经开始算自己赢了多少,一边按着计算器一边答:“你和江宴的赌局呗,我反正压了江宴,他偏不信邪要压你,你看,血本无归!”“谁说他输了?”江宴笑问。“难不成这还有反转?”贺星心里苦,现在在他眼里,江宴就是多看舒霁月一眼,那都是打情骂俏。舒霁月暗叹一口气,起身走到席之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