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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傅晟搂着他俯在他的耳边,深情的低唤着他的名字:“怎么办,云溪我好喜欢你…”

嗒——

药膏盒子从阮云溪的手中滑落,打断了他略重的呼吸,也截停了他的胡思乱想。

阮云溪正了正色,起身捡起药膏,走向了傅晟的药品柜。浅浅的阴翳映在玻璃柜门上,模糊了阮云溪清丽的面部轮廓。

傅晟转过了身,看着背对着他的阮云溪。

少年纤细单薄的蝴蝶骨随着胳膊拉伸的动作微微翕动着,一张一合美得宛如蝴蝶的翅膀。白色的衬衣系在裤子里,勾勒出那段软韧的腰,凌冽的线条笔直向下延伸,延展成两条修长纤细的腿..

阮云溪整理着柜子里的药品,寻找着纱布:“刚上完药,不要乱动好好养着。以后不要打架了,再这样别怪我……”

阮云溪突然顿住了。

菱形的唇微张,话却含在了口中。原本柜子上浅浅的阴翳逐渐的加深,犹如按了慢放键般从不远处一点一点的罩了过来,厚重深沉的宛若实质,压的阮云溪呼吸有些紧。

傅晟从后面抱住了他,手环上了他的腰。

阮云溪能看到柜子上两人的影子逐渐的重叠重合,融为了一体。

指尖倏地攥紧了柜门,低声叫他:“傅晟…”

“嗯…别动,一会儿就好。”

阮云溪上半身被傅晟抵在药柜里,想要回头推开他,可身体却仅是微微的颤了颤,好似傅晟的气息有一种魔力,在罩下来的瞬间便可缓解他的疼痛、平息他的不安,让人只想臣服于他,追逐着本能溺在他的怀里。

灯光很亮,照在阮云溪的身上,脖颈淬着粼粼波光,腺体一颤一颤的鼓动着,微微的潮/湿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头,看着脖颈处一览无余的好风光,似受蛊惑般微微偏头,微凉的鼻尖沿着腺体的纹路若即若离的滑下。

“嗯...”阮云溪呼吸一沉,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软。

“云溪…我想要你…”傅晟呢喃着凑近阮云溪的耳根,声线滑进耳道,令阮云溪呼吸一顿。

下一刻,阮云溪的手肘顺势往后一搡,还未碰到傅晟却猛地被抓住了。

傅晟握着阮云溪的左肘,右手攀上了阮云溪僵在半空中的胳膊,顺着瘦削有力的肌rou线条握住了他的右手,笑了一声:“别激动,我只是想要你,帮我拿一下云南白药。”

阮云溪因为会错了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麻烦你下回说完整。”

“我说完整了啊。”傅晟笑着握紧了阮云溪的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确实是想要——你!”

如电流般的颤栗滑过阮云溪的腰,他错开了身子。同时,傅晟也识相的退后一步。

两人久久相望着,呼吸都有点紧。

阮云溪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眼下稍显暧昧的局面:“我先走了……”

“阮主席别走啊。你走了谁教我做题啊?”

“若你还是问一些索然无味的老公老婆问题,你就不要问了。”

“行,那我就问一些关于夫妻情趣的。”傅晟摊开了作业,见阮云溪脸色稍变,赶忙改口道:“阮主席,这个公式怎么代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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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傅晟考完一天的试感觉全世界都不好了。校霸团体更加的沮丧,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准备迎接家里的混合双打。

傅晟坐在走廊喝水,微微扬起头喉结攒动,天气早已步入深秋,傅晟还只穿着一件T恤,秋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他顺手缕到了后边。

“啊啊啊——好帅啊,傅哥梳背头一定很帅。”

“帅哥梳啥都帅。”

“不用问,问就是我们得不到的男人。”

……

阮云溪走了过来,正巧看见傅晟撩额发那一幕。少年立体的面容熠熠生辉,微挑的凤目划出勾人的弧度,阳光融在他的眼底织成不灭的火。

如火如灼,炽热撩人。

阮云溪看得恍了会儿神,淡淡扫过傅晟周围小声尖叫的Omega们,她们一瞬闭了嘴,缩了缩脖子,立即遁走。

傅晟看见了阮云溪,准备打声招呼,却对上了阮云溪冷冷的桃花眸,心里直犯怵。

这又是谁惹他了?

“阮主席,救命啊!”

阮云溪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

“老婆生气了,考试没考好。”

一旁的沈阳皱了下眉,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傅哥,你有老婆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徐家洛累的像狗,垂死挣扎的抬起了头:“大哥的女人?是谁这么想不开,经得住傅哥的折腾么,想死想疯了不成。”

傅晟踹了徐家洛一脚,用“别听他瞎瘠薄说的眼神”看着阮云溪,勾了勾嘴角:“大哥的美人。”

“美人”阮云溪:“……”

晚上放学,阮云溪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原本这两天已经好些了,或许是因为给傅晟补课,天天和他呆一起,所以身上总是能染上他的信息素,勉强起到了点抑制作用。

阮云溪走出了校门,身上似灌铅般的重。阮家的大奔还没来,阮云溪也不急,静静的站在路边等。

秋天的夜晚来的很早,此时街道的橙黄路灯烁烁闪亮,点亮了街边卷着秋叶的疾风。

阮云溪很少有这样的时光,阮家的车每天都很准时,从未让他久等。按班按点的就像他的人生,从生下来便已经规划好了。何时何地、何人何事都有着固定的轨迹,每天按部就班的做着一样的事情。

放到以前,阮云溪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人生有规划、有计划才是正确的。毕竟每个人的时间都有限,只有量化着去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阮云溪一贯是这么想的,直到傅晟的出现。

他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寻常道路。

他就像是一股疾风,不打招呼就冲进了你的领地,吹乱规范规整的秩序、吹散刻板严谨的规定。

然后踏着你故步自封的一切邀你共舞,卷着你去天边看彩虹、去海边看大雁、去听风听雨去感受万物,最后指着你曾经按部就班的生活打趣你:“你看,你以前的生活多无趣!和我走吧,我带你去听风看海,世界万物我都可以给你。”

想必,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人吧。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是夜寒凉,他紧了紧校服,突然想等等傅晟。

这几天上下学傅晟都想蹭车,但都被阮云溪拒绝了。一则傅家又不是没有车,二则阮云溪不想时时刻刻与傅晟待在一起。林医生曾经说过,傅晟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如果不能一饮入喉,请果断戒掉。

阮云溪想戒,从初中那年的酷夏戒到了如今深秋寒凉。

可他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