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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觉得脸更热了,连脖子都有点热。一联想,她甚至觉得手指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了,拿着纸巾在他衣服上擦的时候,指尖都紧张的开始发热。她才口红是蹭在了大概锁骨的地方,所以还得稍微抬下头,但是她又不敢跟唐宜年对视。只好睫毛低垂着,眼睛看着旁边,刻意的不去看唐宜年。哪怕看着他的下巴也好。他下巴轮廓也很好看,线条硬朗,离得很近,细小的胡茬都能看到,以及他偶尔滑动一下的喉结。……贝纯不自然的停下了手上动作,尽量维持镇定,有点抱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瞥了眼他的衣服,有点尴尬的道:“好像擦不掉了,要不,我赔你一件吧。”她的心还在努力的跳,脸还有点烧,刚才那种暧昧的感觉不停的在重复播放。贝纯刻意的不去想刚才的暧昧,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他的衣服上来。虽然尴尬难为情,却比刚才那种近距离脸红心跳要好一点。听了她的建议,唐宜年忽然笑了,嗓音清润好听。被她这一笑,贝纯的耳根就有点发热,有点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嘀咕着道:“这衣服应该不会贵到我赔不起吧,我又擦不掉,估计洗一下你应该也不穿了。”一件衬衫而已,而且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根本不在乎一件衣服,像她哥,很多衣服都不会穿第二次。一般根本就不会洗。然而,唐宜年唇角的弧度更深,扬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穿?”有点不正经的开玩笑,跟戏弄小孩似的,但偏偏这不正经里又掺杂着一丝丝,暧昧的暗示意味。好像她碰过的,他舍不得丢似的。洗洗都要继续穿。贝纯被挑逗的脸又是一红,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娇嗔瞪他一眼。嘴硬的回道:“那我也不洗,我都没洗过衣服。直接赔你一件好了,要什么样的,你直接跟我哥说,我不懂你们男人的衣服。”她眼睛一抬,又补充一句,“或者你不在乎一件衣服的话,就别计较了。”唐宜年一愣,忍不住笑了。“小朋友,你挺会说话啊。”这丫头,弄脏了他的衣服,还挺理直气壮的建议他不计较了。他要是计较呢。明明他是受害者,怎么感觉被动的反而是他呢。贝纯也被他调侃的不好意思,仍然闭着眼睛嘴硬,继续理直气壮道:“那不是你又不要我赔,我还以为区区一件衣服,你没放在心上呢。而且,你刚刚还说我们好歹见过几次面,也算有点熟,你应该不会为难我……”“……”,唐宜年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斜着身子,懒洋洋的托着下巴看着她,“这个理由你刚刚已经用过了。”贝纯:“……”她假装镇定的移开视线,眼睛看向别处,时而又低头抠了下自己的指甲。几秒钟之后,为了缓解一下这种尴尬,贝纯忽然语速有点急的说了句,“我有点渴,我去倒点水。”说完,她腾的一下,毫无预兆的就站起身。刚好跟站起身,低头拿合同准备给她讲解的唐宜年,撞了个正着。贝纯小脸一皱,眼睛眯成一条缝,嗷的叫了一声,立即捂住了额头,身子缩起来。这回不是撞上衣服了,是起身过猛,额头撞到他下巴了。唐宜年微蹙眉,眼底笑意收敛,低头,伸出手扶住她的脑袋。随后,他的手掌轻轻托在她下颚骨,小心的抬起她的脸。“撞到额头了?疼不疼?”,唐宜年低头查看她的额头,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将遮挡她额头的头发拨到旁边。他离得很近,低着头,认真的查看她的情况,下巴都快要碰到她鼻梁了。敛眉,眼底闪过紧张的情绪。贝纯忽然耳朵红了,心跳很快,也忘了什么额头不额头的。离得这么近,她不敢呼吸。唐宜年原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关心她的情况,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她回答,他才略迟疑的垂眸看她。这才猛然惊觉,姿势比刚才的口红印更加暧昧。他眉眼一低,就看到她红通通的脸,跟她直勾勾又夹着一丝慌张的眼睛撞上。这个距离实在很危险,他好像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鼻尖再近一点点就能碰到她的脸。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碰到她抹着口红的嘴。就是刚才,在他衣服上留下唇印的。唐宜年喉结滚动了一下,气息稍稍不稳。贝纯脸红心跳的推开了他,立马退后两步远,然后揉了揉额头。强装镇定,委屈的控诉:“你起来能不能说一声啊,额头都给你撞肿了?!”转移注意力,强行当做刚才的暧昧不存在。唐宜年的眼睛却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停留了几秒,随后才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嗓音略低的笑了声。顺着她的话安慰了句,“那哥哥下次小心点。”这话一出,贝纯的脸更红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唐宜年也忽然体会到,刚才那话应的好像有点问题,尴尬的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重新拿起桌上的合同。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往贝纯脸上飘。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让暧昧的气氛暂时得到缓解。贝纯也终于松口气,同时快速的整理了下着装,乖乖的站在旁边。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跟老板谈合作的人,而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神秘关系,更没有正在跟老板搞暧昧。唐宜年一声“请进”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看到进来的人之后,贝纯却完全庆幸不起来了。气氛比刚才还要可怕,贝纯紧张的心都提起来了,立即站起来,心虚的喊了声“哥。”明明跟唐宜年没有不该有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似的。经过刚才那暗戳戳的暧昧互动之后,她就不好意思直白的跟唐宜年对视了,贝宁进来之后,她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唐宜年一眼了,生怕自己的小秘密被轻易识破。特别是贝宁一进来,兄妹俩一对视,贝纯立即心头一跳,立马有一种即将被棒打鸳鸯的感觉。她赶紧抓住先机:“哥,你怎么来了,你昨天不是说没时间的吗?”“刚刚腾出时间,就来看看。”,贝宁不客气的一屁股在旁边坐了下来,胳膊还大咧咧的搭在桌上。“把合同给我看看,我得给我家蠢蠢把把关,免得被你给坑了。”他大爷一样伸手。唐宜年比他还懒,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