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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驱使的话,那就只有自保了。因为如果每一届的诅咒名单可以人为cao纵的话,那就有了规避的可能。”“所以逻辑就接上了,有人为了自己家的长久安康,不惜送别人家的孩子去死。”村长脸色变得不好看。但陆清嘉还没说到点子上呢,便接着道:“既然锁定了动机,那么便很容易推测行为逻辑了。”“诅咒不可能是直接写上谁的名字就生成的,怕中间还有一定程序吧?这个与你们合作的人,首先得满足两个条件。”“第一能够接触外面整个家族,并且时常走动,丝毫不会显得违和的人,那就说明这家人平时长袖善舞,与几乎所有家庭关系良好。”“第二他家里不能没死过人,毕竟当初逃出去的人就那么多,即便多年来开枝散叶,人数也有限,一次也轮不到他家,概率太小了,并且在一群不幸的人中格外幸运,会招来仇恨,便无法维持条件一。”“但在当今社会,要伪造一个人死亡实际上是经不起推敲的。”陆清嘉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界面,面向村长对他道:“我心里怀疑的几个人选中,稍作排查,便发现其中一家人,社交网络上长期跟一个陌生的账号有往来。”“感谢现在各大软件的推送功能,花点时间和耐心,便挖出了本人,竟然是他们家已经死了十年的一个儿子。”“不过对方现在已经改名换姓去了国外生活,如无意外的话,倒是跟家族的人终身不会相见,倒是好隐瞒。”村长脸上的汗珠都出来了,嘴唇变得苍白。陆清嘉笑着凑近他道:“堂伯,如果我把这件事捅出来,您说在下个三年到来之前,还能找到替代他干活儿的人吗?”“不对,这不是找不找得到替代品的问题,一旦失去暴露,外面的族人将互相怀疑,彻底断绝彼此联系,并且大部分人会选择偷偷搬家到无人相识的地方。到时候你们别说满足诅咒要求,就是找到人都难。”“当然我相信以山神的神通广大,照样能够诅咒他们,可属于您的任务无法完成,问题就大了。”“哦对了,还有在得知真相后,我看可不敢保证愤怒的族人会对村子进行打击报复。”“要知道这些年虽然不见得有谁混得多好,但丧子之痛的驱使下,人的疯狂能做出什么还是不确定的。”陆清嘉说完,脸上的笑意一收,整个人的神色变得颐指气使:“现在,堂伯愿意好好回答我问题了吗?”“你,你说!”陆清嘉晚上从村长家吃饱喝足出来,别说村长老婆手艺还不错,农村的土猪rou味道鲜美,和着大蒜苗和尖叫炒的回锅rou焦香弹牙,鱼香rou丝也很下饭,蒜蓉茄子清爽开胃。陆清嘉吃饭的时候还把猫抱上桌一起吃,村长也是敢怒不敢言。最后送村霸一样送走了陆清嘉。陆清嘉回到房间后,便给大闹婚礼的女人发了信息,说了新郎一家到处找她的事。女人对陆清嘉倒是信任,便对他说出了自己猜测的原因:“估计是找我要那玉扣。”“什么玉扣?”“那贱人祖传的,说是传男不传女,随时戴着。”女人道:“不过婚礼那天我趁乱扯下来了,本来是想摔了恶心他的,结果还没完他就死了。”接下来的事就是陆清嘉给她钱,她连夜搬走,新郎父母收敛尸体时发现祖传宝贝不见了,查看婚礼现场监控,自然知道是她拿走的。当初女人也没当回事,又不想陆清嘉当她是贪财的坏人,便也没说这事。陆清嘉道:“可以那东西给我吗?”“可以啊,我现在在XX市XX区,你要的话随时过来拿。”这会儿有谁能让女人自愿透露行踪的话,只有陆清嘉无疑了。陆清嘉道:“成,我一会儿过来。”“现在?你正巧在这个城市?”女人讶异。陆清嘉也顺着承认了,却只是开了任意门回到城里,花高价买了张即将飞往那个城市的头等舱机票,三个小时后便出现在了那个城市。找到女人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女人打开门,可以看出她这两天不错,租的房子环境也不错,说是想在这里安家。闲聊了一会儿便将那个玉扣拿了出来,看外表像是有些年头了,但陆清嘉并没有感受到特殊的灵力。陆清嘉有些奇怪,这块玉要说值钱,也不到让人不顾儿子新丧上门讨还的地步,并且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找什么。按照陆清嘉的猜测,女人手里的东西应该对他们来说举足轻重才对。重要到即便新郎死了,与新郎父母一起来的那家人也可以从中受益。为什么只有一家人跟着上门讨还?陆清嘉能想到的就是,这其中的利益不能均分。但是现在陆清嘉明显感受不到这玉扣的特殊之处,便问女人:“除了这个呢?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东西?你好好想想。”女人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了,我知道他们儿子死了肯定得找我算账,所以走得急,也就带了证件钱财和随身物品,多的都没要,如果别的东西,我那出租屋里他们应该自己就找到了。”见陆清嘉皱着眉头,女人突然道:“对了,你来之前我还想到一件事。”“这个玉扣,三年前有人找那贱人要过,不过那贱人没给,那么抠门贪财的家伙,人家要花一百万买,他居然咬牙忍下来了没卖。”“不过后来那人表示给他几万,只看一下,那贱人就同意了,因为那贱人后来跟我N瑟了很久,这事我印象很深。”说着看着陆清嘉:“对了,那想买玉扣的人,跟你长得挺像来着。”第89章陆清嘉猛地抬头,连能力的持续叛变都没带来的震惊出现在了脸上。“跟我――长得像?”陆清嘉再次确认道。女人点了点头:“是的,你们都长得太好了,见过就不是那么容易忘掉的。”“我还记得当时是一天晚上,都快半夜了,那帅哥找上门来,租屋就这么大点,我想回避也没地方,就坐旁边听一耳朵了。”“那时候他们俩说的话听含糊,我只当这玉值钱,所以去婚礼闹的时候,也打着就算房子拿不回来,也让他rou疼的算盘。”陆清嘉对这些倒是不在意,他连忙翻出手机,里面有他从老舅的卧室拍出来的,这个世界的照片。他将照片递给女人:“是这个人?”女人这会儿更加肯定了:“就是他,怎么了?原来你们真的是兄弟?”陆清嘉站起身,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的问题,只是笑了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