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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翻了个白眼:“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人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小胖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前辈,不如我们去吃小火锅吧,我知道东街那边新开了一家店,大众评价满五星,说是好吃到哭。”余鹤没那个心情,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出报社大院。“我问你,你昏迷前发生的事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余鹤目视前方,冷冷发问。小胖摸着脑袋,仔细回想一番,还是摇摇头:“我就记得咱们碰上大暴雨,然后山体滑坡,之后……完全没印象了。”余鹤叹了口气,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撞坏脑袋了,明明是先遇上鬼新娘再碰到山体滑坡,他怎么能单单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余鹤也不和他多说废话,直接开车来到了上次采访孤寡老人的长春村。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对着还坐在车上的邵明旻喊了句“下车”。邵明旻屁颠屁颠下了车,紧跟余鹤往前走。傍晚五点的冬季已经黑了大半,那些盘虬交错的枯枝就像是一只只扭曲狰狞的鬼手,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的魂魄从身体中抽离出来。邵明旻小心翼翼地拉着余鹤的衣角,紧张地东张西望着,问道:“前辈,这是哪里啊,好恐怖啊,我们还是回去吧,那个杀妻案的稿子我还没写完来着。”余鹤不理会他,径直往前走。这树林中的枯木都长一个样,余鹤也不知道自己上次到底是怎么找到那座博物馆的,但是那博物馆目标还算明显,只要多走几步就会看到的吧。两人踏着泥泞的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猫头鹰于枝头发出一声“咕咕”,在这阒寂的树林中格外刺耳。邵明旻吓得一哆嗦,回头望着树枝上那只不老实的猫头鹰,挥了挥手,喊了声“去”。俩人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但一直都没找到余鹤所说的那间博物馆。“前辈,我们回去吧,我怀疑你说的那座博物馆根本就不存在,是不是你撞坏脑袋了臆想出来的。”邵明旻胖胖的身子缩成一团。“个头挺大胆子怎么这么小。”余鹤推开他,“你别拉着我,不好走。”“一定存在的。”余鹤肯定地说道。因为他在当时邵明旻住院的医院见到了年迈的玉梓,所以他更加确定,这一定不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或者是做梦。“前辈,这个地方我们刚才是不是来过啊。”绕了一大圈,又看到了栖息于枝头的那只猫头鹰,邵明旻是真的怕了,浑身都紧绷起来。“难道我们碰上了鬼打墙?”余鹤若有所思道。邵明旻一听,吓得惨叫一声,挪动着他肥胖的身躯灵活地跳到余鹤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尼玛啊,你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重么。”余鹤被邵明旻这一个猛扑差点都陷进土里,他忙稳住身形,大力推开邵明旻。“真的,前辈,就算咱们没碰上鬼,要是碰上什么杀人分尸处理尸体的,那画面我也受不了啊。”小胖怕的直哆嗦。“谁让你跟来的。”余鹤白了他一眼。但是,话虽如此,以为找到博物馆就能找到那个自称活了四百年的殷池雪,但是,这博物馆真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余鹤把这偌大一片树林走了个遍也没再见到那座博物馆。真是活见鬼了,难道博物馆被当成违章建筑给拆了?不应该啊,也没听到风声啊。罢了罢了,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就算找到博物馆也没用,就主编那比驴还倔的脾气,说什么也不会信的。“算了不找了,走小胖,咱们吃火锅去。”余鹤的一大人生信条:得过且过,绝不给自己找麻烦。一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还没到火锅店,脑子里已经被鸭肠百叶小肥羊给塞满了。一到冬天特别是双休日,那火锅店总是席无虚座,余鹤他们等了半天才等到位置。余鹤倚着旁边的落地窗,闲极无聊地在菜单上随便打钩。外面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火树银花,无一不诉说着属于这个时代的骄傲。余鹤点好菜,把菜单往桌子上一放。这时候,余光好似瞄到了一奇怪身影。他忙偏头望过去,就见马路边站了一高挑身影,长长的高马尾随着寒风微微扬起。余鹤大惊,下意识站起身,像只苍蝇一样扒着玻璃向那边望去。那人!是殷池雪吧!想着,余鹤拔腿就往外跑。“前辈!你又要去哪!”顾不得邵明旻在火锅店里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喊叫,余鹤秒速二百码冲出了火锅店。他冲向马路边,向着那高挑身影直奔而去。人行道的红灯却不识时务地亮了起来,几辆大卡车穿过车道,将本想闯红灯的余鹤逼了回去。“殷池雪!”他激动地大喊一声,试图吸引那人的注意。但声音很快埋没于疾速的车鸣声中。等车子全部开过去,对面的马路早已空无一人,而那个背影,就像是幻象一般,瞬间消失——失落的回了火锅店,失落的和邵明旻一起吃完传说中好吃到哭的火锅,失落的道了别各回各家。小姨带着放了寒假的佩佩去看望外婆,今晚不在家。空荡荡的房间内,干净透亮的木地板映照出余鹤略显孤单的身影。余鹤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沉沉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灯罩开始发呆。那个人,应该就是殷池雪吧。可是,总感觉他和现代人类世界那么不搭,走在人群中都特别突兀。又或许,那根本不是殷池雪,只是一个背影相像的人罢了。想着,余鹤缓缓闭上眼睛,脑袋一片空白——————————“醒醒,醒醒。”细若蚊吟的呼唤声在头顶响起。余鹤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佩佩乖,哥哥困了,明天再陪你玩。”“我不叫佩佩。”那声音继续纠缠不休道。“那就……花花,猪猪……”余鹤半梦半醒地回答道。倏然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卧槽?怎么回事,是个男人的声音,这家里除了自己怎么还会有别的男人?!余鹤一回头,正对上一张人畜无害的天真笑脸。“流氓!卧槽!色.狼!有色.狼!”余鹤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双手护胸瞬时弹到一边。那人还趴在床上双手托腮:“莫怕,我并非色.狼。”还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是你谁啊?为什么在我床上,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入室抢劫的。”余鹤忙从一边衣架上扯过裤子急匆匆穿好,生怕被这人占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