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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秦钧的指腹在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摩丨挲而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略微冷一些的温度,铺展蔓延在肌肤上,反而更加灼人。“他这么过分,你都没有生气。”秦钧说得是李还寒,“那师尊可以,亲我一下么?”与手指温度不同的是,秦钧的气息灼热缱绻,语调带着一点沉郁的尾音。“……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吧,还是师尊不喜欢我这三分之一?”秦钧贴着他的耳畔,热息扑过耳根,“师尊,亲我一下。”江应鹤虽然知道他们是一个人,还仍然觉得眼下这情况令人手足无措,他被秦钧反扣住了五指,对方几乎是压迫了过来,落吻轻盈,而又充满对情敌的挑衅。“动心要全部。”秦钧只是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随后像是蛊惑般地低声道,“不能半途而废,师尊教过的。”江应鹤怎么可能招架得了他。就在他被问得说不出话时,秦钧的身躯被李还寒挡开,大徒弟神情无波地擦拭了一下他的唇角,道:“不用理他。”三分之一、三分之二……江应鹤抬起眼,看向凑过来的巨大毛绒绒,看着最后的三分之一挡住了雨,粗壮的大尾巴缠住了他的腿。江应鹤:“……别闹了,禅清住持呢?”他转过身看向门口的前辈,又看了一眼被掀了房顶的禅房,心中颇为愧疚地道:“……这个,我们会修的。”禅清面色复杂地看了他半晌,道:“这倒没什么,只是兰若寺佛门清修,你们两人一定要克制。”分魂总归要融合,他视作一人来称呼。江应鹤细细地品味了一下“克制”这两个字,心中愈发愧疚不已,道:“前辈放心,我不会影响寺中清净的。”禅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别让贫僧那日的推演所见成真即可。”江应鹤:“……虽然不知住持所见为何,但晚辈自当注意。”他话语刚落,眼前的天犼就慢慢地缩小了身躯,化为一只大猫往他身上凑,带着倒刺的舌头撒娇般地舔他的手指。江应鹤被他舔了几下,才想起住持说的教导成人,需要松弛有度,随后抽回手指,敲了敲大猫的脑壳。“变小一点。”大猫咪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他片刻,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给江应鹤重新擦手的李还寒、腆着脸凑到师尊身边低声说话的秦钧,简直被天大的委屈感淹没。他抽抽噎噎地化成小猫咪,凑过去趴在江应鹤的脚边,圆溜溜的猫眼里都要哭出来了,可怜地抱着受伤的尾巴默默舔毛。江应鹤刚刚有些心软,想把长夜抱起来,就被一旁的二徒弟捧过脸颊,秦钧的声音沉郁微哑。“师尊,他的伤不重。”混沌都没怎么伤到长夜。那是他俩动的手。作者有话要说:禅清:小鹤,保重。鹤鹤:……?推一下基友的小黄文(划掉)新文。by晏休谢东离被系统送去小世界改过自新,没想到上来就是双修剧本。而他,身娇体软易推倒,弱的鸭批。再回头,看见满脑子小黑屋想法的追求者,谢东离有些头疼。系统404:只要将剧情走成清水向,宿主就可以回去了,加油哦比心心~谢东离:……你个小黄蚊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谢东离没料到,自己在小世界里简直就是春.药成精,走哪都是想要跟他深入交流的青年才俊。今天一号要带他看星星,明天二号想和他赏风景,后天三号邀他泡温泉……实在是忙的不行。糊(调)弄(戏)完后宫预备役一二三四五后,谢东离果断翻脸不认人。为防翻车,他反手拽了个冤大头背黑锅。结果冤大头扣着他不松手,还顶着一张宿敌的脸,一本正经:“用完就丢?”谢东离:……狗男人滚啊!千层套路假正经攻x戏精附体病美人受55、55禅房重新修理完毕的那一日,江应鹤向禅清辞行。他一身淡青道服,越到衣摆、蔓延下来的色泽便愈发寡淡。长发束在灵玉冠内,素簪古朴,衣边袖摆之间,都能嗅闻到冷而幽然的淡淡香气。剑修之锋锐,已在他年少之时显露过面貌,可至如今,那些锋锐之气尽皆隐没,只余一片清润内敛。禅清上下审视他片刻,道:“不必如此急着走。与你论道,贫僧也获益良多。”江应鹤微微颔首,解释了一句:“住持本就身有困境,我天劫将至,近日预感愈发强烈,就更不应该留在兰若寺,以免引动他人。”禅清犹在第一重佛心考验之中,不能轻易离开兰若寺、也不能轻易与他人动手。他受这重重考验的桎梏,虽有境界,但对许多事,却无能为力。既然江应鹤如此说,禅清也便不再留人。他心里预感到江应鹤对于道祖分魂的顾虑,便提醒道:“贫僧曾与仙君说过,是缘是劫,都看你自己的心意。若是仙君心意未明……”“并非如此。”江应鹤抬起手,指尖慢慢地覆盖上心口,轻声叹道:“正是因我心动,才反而踌躇不前。”“阿弥陀佛。”禅清道,“贫僧知晓你怕什么,也许接纳,并不需要有结果。”他意有所指:“那位太初剑仙,所传下来的功法剑术遍布天下,自称已有中馈,一生未改。可后世的所有记载,写得都是这位前辈道侣早亡、其人不知所踪。”正在江应鹤沉默思考之时,对面之人又道:“或许,是仙君你……动心得还不够。”————他辞别兰若寺的那一日,又是一场小雨。仲夏夜常有雨骤,雨夜易生幻梦。江应鹤并未选择用遁术回归,虽然使用遁法或是飞行法器,几炷香的时辰便可回到门派,但他却雇了一辆马车,从佛门清净之地,进入了俗世红尘之中。他需要慢慢地梳理自己的思绪,更重要的是,他这一劫来势汹汹,总给他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江应鹤打算回到蓬莱便闭关渡劫,故而想要在红尘之中看一看,或可为他自己面临的事情形成参考。雨声遮蔽听觉。等到江应鹤感觉到有人接近时,那只白色的小猫咪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很久了。他抬起头,看到长夜原本毛绒雪白的尾巴上仍有未干的血迹,把尾尖染得红彤彤的。那双水亮圆润的猫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江应鹤故意不理他,低下头继续将篆字刻进玉简之中,一字字地排布剑谱时,听到一声极其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