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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主意,就这么办,那我们这就走了。小辰,多谢你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别总欺负馒头,他小嘛,你……”辰司杀不耐烦地堵住了一只耳朵,“哎呀呀,师哥你这话都说了八百遍了,我又没聋,记下了。你再不走,师父可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就走不了了。”“好好好,我这就走。”辰司杀这才吐口气,可算是把他这个磨叽的师哥给弄走了,耳朵可以清闲一段时日了。“哎,师哥,走反了,路在这边。”“我先回屋收拾收拾东西,阿敏给我的鞋我得带上,日后也好睹鞋思人……”辰司杀气得扶额,你这磨叽劲,能走的了才怪呢。果然,段干卓进了屋后,这觑觑那看看,觉得屋里的东西都舍不得,恨不能跟蜗牛似的把家给一块背着走。好不容易才收拾好了,背了俩大大的包袱怀抱一金丝楠桌子,眼看实在拿不下了,才费力的挪出屋来。还不等靠边躲着走呢,就听到了言有宗浑厚的声音,“卓儿,你这是做什么?”段干卓吓得咽了口唾沫,不敢抬头,心里暗道:坏了坏了,这下走不了了,都怪小笼包,磨叽磨叽的,这下可坏了事了。“啊……那什么……我屋里有老鼠,我把这东西搬出来好抓老鼠嘛。”段干卓讪讪地放下了桌子和包袱,抹了把冷汗。“哎,段干先生!我可找到你了!”段干卓一抬头,这才发现言有宗身旁除了馒头和言敏外还有杨楠,一时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言敏气道:“别提了,都怪爹爹,也不看看是什么人,就给弄上来了。”杨楠兴奋地傻笑,“对对对。对了,大将军也上来寻你了,你见着了吗?”“没有!”段干卓立马心虚地打住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那人没瓜葛!”“哎,可是……”“哪那么多事?!已经见到人了,你这个登徒浪子快给我滚下山去!”不等段干卓再说什么,言敏早气呼呼地推了杨楠几把。杨楠连忙装模作样地向她作了个揖,“除了寻段干先生外,在下还想向娘子提亲呢,下山的事不急不急。”“你!”言敏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复又转向言有宗,“爹,你把这人弄上来做什么?那日庙会这小子还调戏我来着,你不信问馒头和二师哥!”辰司杀本躲在一旁看热闹,听她这样说忙整了整衣襟,走过来道:“是有这回事,不过我瞧着这人还行,师父可以考虑将他作为女婿人选。”“你!”言敏彻底气坏了,恨得一跺脚捂脸跑了。“岳丈大人,这……小婿先去瞧瞧娘子再来同岳丈大人商讨提亲事宜……”杨楠说罢忙追言敏去了。言有宗未管他们,只眯缝了眼瞧辰司杀,“你怎么还在这?”“啊?”辰司杀拿折扇挠挠头,“我不在这该在哪?”“也好。你明日正好随我下山一趟。”“师父你不刚回来么,还下山做什么?”“让你去就去。”“是是是。”辰司杀不敢再言,眼珠一转又道:“对了,师父,我还想跟你说件好笑的事来着,你来这边。”看辰司杀和言有宗也走了,段干卓才松口气,把馒头拉远了,问他杨楠跟言敏是怎么回事。馒头忙一五一十的说了,原来那日他们三人下山后碰到了杨楠。杨楠就纠缠上了言敏,嚷嚷着要娶她,还追随了一路,把言敏气得火大,直到他们上山才把他甩开。这杨楠也是,在情一事本不开窍,可只见言敏一眼,就觉得她就是自己梦中的人,铁了心要娶她。那日被言敏绑在了山下,未能跟着一块上去,就在山下茶不思饭不想的,天天折腾着爬山。好不容易见到言有宗上山,这才软磨硬泡地跟了上来。段干卓听罢气得不行,竟然敢调戏阿敏?这还了得?!就撸了撸袖子想追上去揍他一顿,好替言敏出气。刚把袖子撸上去,就听到言有宗冲天一声吼:“段干卓!你这蠢货快给为师滚过来!”段干卓猜是东窗事发了,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馒头拉他都拉不动。段干卓一边哆哆嗦嗦地往里面挨一边在心里咒骂,小辰你给我等着,要我还活着看我饶不饶的了你。……湛渊好容易挨到晚上,就又跑来迫不及待地去扒段干卓的窗户。可推了推发现从里面插上了,湛渊有点来气,嫌他不给自己留窗,就在窗外小声叫他。段干卓正在上药呢,听到动静后吓得心哆嗦,忙凑到窗户边低声道:“心肝哎,你快走,我师父回来了,你现在就下山去,等我去找你。快走快走……”湛渊一听到言有宗回来了也有些怕,但哪里肯走,非犟着让段干卓开窗。因他的房间挨着言有宗的房间,怕湛渊纠缠不休再被发现,段干卓只得放他进来。一见他湛渊就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不管谁,都休想再将咱们两个分开。阿卓,你现在就随我走……”说着松开了他转而拉他的手。“嘶……疼……”段干卓终于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湛渊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当下心疼得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却见段干卓的两手又红又肿,血充的都快破皮了!湛渊心疼得差点落泪,“怎么回事?你师父打的?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哎哎哎,没大碍没大碍。”段干卓忙拦下他。“阿卓,是因为我是不是?他知道你又同我好了才打你的?”湛渊吸吸鼻子,“你等着,我去同他说清楚,是我缠着你的,让他有什么火气冲我发……”“不是那回事……”为了防止他一气之下去找言有宗,段干卓急忙把手伸他眼皮子下,“快替我上药,你听我说完。这事是赖你,但不是咱俩的私情事发了,而是怪那种药方子。”湛渊闻言小心地替他上药,一顿,“药方子?”“可不是嘛,都怪你。我之前不是写过一张治疯癫的药方嘛,你说说你,你来就来吧,非把那张药方带来做什么?带来也就带来了,又给小辰做什么?这不是让他告我的状么,他打小就爱告我的状。”见他不解,段干卓弹他一脑瓜崩才又道:“师父一回来小辰就把那张药方子给他看了,师父就气得打我了。”“那张药方有什么问题?”提到这个,段干卓有点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道:“师父看了,说那张药方跟他给我用的药差不多,只有一味药不同……其实我想的跟师父是一样的,但我记混了药名了,就把那味药写成了一味毒药。师父就骂我,说我这庸医天天冒充神医祸害别人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