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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赶紧追过来,似是鼓起勇气开口:“学姐,你,你都要毕业了……”叶长安勉强拿出一点礼貌,停步看着学弟。学弟紧张得出汗,舌头打结,“我,我……我想要你的微信和电话号码,可,可以吗?”叶长安笑了下,学弟一时间看痴。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羽绒服,非常衬肤色,唇红齿白,是极出众的相貌,但在这个C大里面,她的追求者并不多,原因是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实在太多,而她的性格也确实算不上好接触的,她和周围的人都保持着一种疏离感,认识的人里可能没几个会喜欢和她做朋友。就如此刻,她非常尖锐且直白地微笑着对学弟说:“抱歉,我有男朋友了。”学弟早有所耳闻,并不意外,却仍坚持着,“我听说过,但,那,那个人,不合适你……”叶长安脸冷了几分,“我觉得挺合适的。”后面起哄的几个男生静了一瞬,钻石耳钉男忽然“呵”了一声。叶长安目光投过去,耳钉男笑得流里流气的,身上透着纨绔子弟那种特有的气息,开口语气也带着轻蔑,“我兄弟看得上你是你有福气,不就是个被包养的,指不定哪天给人甩了,装什么清高?”旁边一个男生说了个“就是”。叶长安盯着耳钉男几秒,随后扭头再次迈步要走。学校里有关她的留言很多,其中最核心的一条就是她被有钱人包养,她从不解释,和盛惟景的事,没必要和别人解释,她一贯不在乎别人看法,更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耳钉男却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声音拔高:“盛总的未婚妻回来了你知道吗?”叶长安脚步被生生绊住,她回头看耳钉男,“他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她一时竟没顾上问耳钉男怎么会知道盛惟景,又怎么会清楚盛惟景曾经有个未婚妻。耳钉男看她表情愠怒,笑得欢畅,“当年要不是那个未婚妻跑路,盛总大概早就结婚,这两年会拿你做消遣?你不过是他资助的一个学生,运气好爬了他的床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有什么好傲的,以为自己是天仙吗?你该不会以为盛总会娶你这种没家世背景的女人吧?劝你早点找下家,免得到时候——”耳钉男话没说完,叶长安直接折回来,二话没说,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耳钉男直接被打懵,看叶长安打完人就转身走才想起要反击,伸出手要抓她。刚刚对叶长安表白的小学弟截在两人中间,“梁少,别打……唉,学姐你快走!”耳钉男和学弟缠作一团,旁边几个男生赶紧往开来拉,冲学弟嚷嚷,“有病吧,梁少这也是帮你说话!”然后就听见有人叫:“cao,那女的真跑了!”楼下还有几个稀稀拉拉看热闹的人,叶长安也没管小学弟的死活,打完人就不厚道地走了,头也不回,脚下生风。她又不傻,还留着是等着挨打吗?回家路上她思考了一下耳钉男的话,发现还真没法反驳。如果不是盛惟景前未婚妻跑路,或许他真的已经结婚,她也没机会,她只是他资助的学生,论背景家世他与她简直云泥之别。盛惟景是她死缠烂打缠来的,缠了足有两年,从大一到大二,最后他对她的接受,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她会对他告白,就连我爱你这种话也不吝啬说,但她从没从他口中听到过一句喜欢。……叶长安回家路上心情恶劣,但在玄关换鞋时看到了男人的鞋,心跳又变快。保姆张嫂下楼来,同她打招呼,顺带说声:“盛先生回来了。”“我知道。”叶长安换了拖鞋就上楼,唇角压不下去,她好像个恋物癖,就连盛惟景出门穿哪双鞋子都记得清楚。一路行至盛惟景房间门外,她轻轻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她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里面水汽氤氲。男人站在花洒下,水流漫过英挺的眉目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一切一览无遗,他侧过脸看她,并没什么意外表情,也没遮掩的意思,只冲她轻勾一下手指。叶长安还穿着羽绒服,就不管不顾地往男人怀里扑,他被撞得倒退一步,垂着眼,湿淋淋的手抬起,揉了下她头发,看她微微仰起脸笑,他才轻嗤了声。“小流氓。”第2章因为听不到他说爱,她仿佛……叶长安觉得十分冤枉。她追盛惟景的时候确实做过不少流氓事,但在一起之后她觉得目的达成,可以不用那么流氓了,然后他反而变得比她更流氓。他现在就是一边做着流氓事一边恶人先告状,喊她小流氓。她被抵在墙上,被又亲又揉弄得晕晕乎乎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水声里听见他问了句:“饿不饿?”她反应略慢,眼神茫然,刚想回答的时候就听他又道:“不饿就做完再吃饭。”事情发展成这样,叶长安没料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人一起冲了澡,她是真饿了,躺在盛惟景的床上,浑身犯懒,饭是盛惟景端上来的。张嫂给她做了皮蛋瘦rou粥,这东西盛惟景非常讨厌,他反感皮蛋的味道,将东西端给她就嫌弃地走远了点。他此刻身上穿着深灰色的浴袍,发梢的水汽没散,靠坐在窗口的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视线凝在屏幕上,偶尔会敲几个字。盛惟景工作的时候会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从叶长安这个角度看,有一种极度慵懒又很矜贵的感觉。她察觉到,他最近的工作量又加大了。盛惟景全权接手盛世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月,董事会里还有不少人对盛世虎视眈眈,盛惟景这个位置目前坐得并不稳,必须尽快拿出成绩才能稳固现在的地位。叶长安吃完东西,裹着浴巾去浴室里转了一圈,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湿哒哒都扔在洗手池旁边的置物架上,包括内衣,没一件还能穿的。浴巾下一片真空,虽然这家里除了她和盛惟景这会儿也只有张嫂,她还是没勇气就这样出去回自己房间。她从浴室出来,盛惟景正摘掉眼镜,手指轻掐着眉心。她看得出,他很累。她凑他身边去,问:“忙完了吗?”“还有个企划案要看,”盛惟景抬眼瞥她,“怎么还不穿衣服?”浴巾上面是锁骨肩头裸|露着,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白皙细腻的皮肤晃眼,哪怕在有地暖的室内,冬天这个穿法也不太合适。“我衣服都湿了,”叶长安鼓着嘴,“我出去万一被张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