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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畜牲?这*是我养的爱犬。”老夫人气急,却又无可奈何,耳旁又不断传来温千凝小声哽咽的委屈声,她又心疼又有几分烦乱,对着一旁干站着的佣人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送温小姐去医院。”温千凝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紧,去医院?这个时候让家庭医生来不是更快吗?不过,虽然心中疑惑,她面上却丝毫不显。稍加推脱了两句,便乖顺的去了医院。温千凝走后,佣人也退下,庭院中就剩下了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两个人。小家伙被老爷子放在了地上,它仰着头,像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在两人身上滴溜溜的转着。几秒后,它迈着小肥腿,呼哧呼哧地跑到傅老夫人身边,两只前爪费力的沿着腿想往上爬。傅老夫人低眸撇了它一眼,脚一踢,就把它甩到了一边。毛球rou嘟嘟的小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它稍显笨拙地站起,不死心地再次冲到了傅老夫人身边,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同时,嘴里还哼唧哼唧的可怜又无辜的卖萌叫着。傅老爷子看到这小家伙的“无耻”行为,心中的担忧如云般散去。这小家伙,求生欲真强。它知道温千凝不是傅家的人,于是看她不顺眼,就可着劲咬她。而傅老夫人在傅家可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它孜孜不倦的萌球贴人家的冷脸。傅老爷子含笑看着面前不断重复着的画面:老夫人嫌弃的将它踢开,它毫不气馁的再贴上去,好似她不抱抱它就罢休似的。不知被踢开了几次,傅老夫人到底是被这萌团子软化,她伸手将小家伙拎起来,放到小桌上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嘴角带着几分不自觉的轻笑。傅老爷子端起旁边的小茶壶为自己老伴儿倒了杯茶,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昨天改了航班,想早点来处理处理修衍和叶家那祖宗大小姐的烂摊子。”傅老爷子听着这咬牙切齿的话,朗声笑了笑。祖宗大小姐?那位出了名的难缠小祖宗,近来的变化可是天差地别。“老伴啊,那俩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吧,我们老了,何必再管这么多。”傅老爷子劝道。傅老夫人给毛球顺毛的手一顿,想起昔日她这孙媳做的那些荒唐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她要是好好过日子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她天天追着别的男人跑!嫁了人,也不知道敛敛心思,这样的孙媳,我们傅家可要不起!”傅老夫人这两年来忍耐着叶澜笙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孙儿护着她罢了。傅修衍和傅时铭自小失去了父母,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和母爱。因此,傅老夫人和傅老爷子平日里都会尽全力爱养这两个孙儿。傅时铭倒还好,自小性情便乐观开朗,整天嬉皮笑脸的,性情也和一般人无二。但是傅修衍就不一样了。傅修衍为人内敛淡漠,对万事都是一幅淡然的*态度。从小到大,傅老夫人和傅老爷子都没有见过他对什么事上过心。这唯一的一次,就是两年前,傅修衍主动提出要和叶家千金联姻。这一消息,着实惊到了二老,虽然明知道叶家千金叶澜笙已有了心仪之人,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仍是支持傅修衍。也是如此,才有了傅修衍和叶澜笙现在两年来的婚姻。傅老爷子叹了口气。“瑛皖,那孩子最近变了不少,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改天你看看再说。”廖瑛皖,傅老夫人的名讳。*茶饮厅。叶澜笙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嘴角衔着一根吸管,那双漂亮的灵眸微阖,眉眼淡淡,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坐在对面的骆清黎,看着她这懒洋洋的样子,不禁调笑出声:“你不至于吧,这才几天,你就被你家那位给榨干了?”闻言,叶澜笙缓缓掀起眼皮,翻了个白眼,吐出嘴中的吸管,双手支着下颚,樱唇微动,“谁被榨干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小心嫁不出去。”“呦呵!你这样的都能嫁出去,本小姐天生丽质又贤惠,会没人要?”叶澜笙直直叹气,“是是是,我们骆大小姐可是南城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骆清黎端起茶饮,轻撮一口,“你家那位和段弘轩段总,可得除外。”叶澜笙再次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现在提起傅修衍,她就一阵窝火。那狗男人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到了现在,她身上还处处不舒服。骆清黎见她精神确实不佳,也歇了玩笑的心思,放下茶饮,她看着叶澜笙,正色道,“傅老夫人回来了,你知道吗?”叶澜笙动了动眸子,“……知道,好像是昨天下午回来的。”骆清黎睨着她,啧啧道,“你可真淡定,老夫人昨儿就回来了,你到今天还没去老宅看看她。”“我要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了,肯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你信不信?”骆清黎十分诚实的点头,“这倒是,毕竟她不爽你很久了。”叶澜笙咋吧两下嘴,原身作天作地的留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她现在收都收不完。据她所了解的,傅老夫人是对原身那可是意见颇深,这真要是见了面,肯定是一场硬仗。骆清黎看到叶澜笙脸色不好看,还以为她是害怕和傅老夫人见面,眸色微闪,刚准备转移个话题,就听到了自己手机铃响。她看了眼备注,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骆清黎咬了咬牙,犹豫再三,终是接起,“喂,母亲大人。”叶澜笙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无奈又憋屈样的骆清黎,泛着八卦光芒的大眼睛忽闪着,灼灼的盯着捏着眉心应付着电话的骆清黎。待电话挂断后,她压着心底的小小恶作剧,语气如常道,“我们端庄贤惠的骆大小姐,这是……正被逼婚?”第二十一章她不属于这个世界骆清黎看着她眼中掩也掩不住的精*光,狠狠磨了磨牙,“别提了!本小姐年纪又不大,我家母上大人天天觉得我嫁不出去似的,整天逼着我去相亲。”叶澜笙憋着笑,“你要理解伯母的一片好心——”“滚犊子!”话没说完,便被骆清黎怒声打断,“你这是嫁的早,要不然你绝对会跟我一样,体会到被逼着相亲的绝望。”叶澜笙眼角轻挑,脑海中不自觉想着,若是她现在还好好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或许她真的可以体会到这种“绝望感”。只是,可惜啊……叶澜笙咬着吸管吸了一大口茶饮,霎时酸甜又冰凉的液体,充斥着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