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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叶褚言最拿她没办法。许双双再次拉住叶褚言的手,边走边在叶褚言耳边讲自己是如何遇到那个男人的。叶褚言安安静静地听着,哪怕是到最后,许双双开始洗脑式说教起来:“不过,你也别一直把自己封闭着啊。你怎么就知道,结果一定不好呢,是吧?你就看我,之前不也是……”叶褚言笑而不语,许双双大概是陷入爱河之后魔怔了,所以才逢人必劝恋爱吧。两人吃过晚饭之后,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许双双说等一下那个男人来接她,问叶褚言要不要等一下见一见,叶褚言拒绝了——要见早晚都有机会,不差这一时。时间不早了。她临出门前答应过阮一诺,会早点回去的。许双双的话犹在耳边回响,像是恶魔的低语——但自小见识过母亲身上两段失败的婚姻之后,她连带着对爱情都失去了许多的向往。遇到心动的人不妨打开自己么?可是心动到底是什么呢?正想着,脚步停在了一家蛋糕店门口。许是因为那味道过于香甜迷人,香气浓郁得甚至传到了店门外,叶褚言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售货员见人来,亲和地迎了上来:“您好,请问您要挑选什么?关店前两小时,购买柜内视频一律八折。”“没事,随便看看而已。”叶褚言说完,售货员便不再说话,跟在叶褚言身后,看着她随手拿了两盒已经包装好了的戚风卷和一小罐曲奇,之后,引她到前台结了帐。虽然不知道阮一诺晚饭是怎么解决的,有没有吃,反正她买蛋糕是顺手而已!买给自己吃的!第13章在火葬场的边缘疯狂试探(13)奇怪……叶褚言开了房门,换好了拖鞋,从进门的玄关处出来的时候,发现阮一诺正站在落地窗前,转过身来紧盯着看着她。叶褚言对着阮一诺笑了笑,一边走向他,顺手将买来的蛋糕放到了茶几上,茶几边的沙发上摆着满满的都是方才许双双在店里给她挑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衣帽间在二楼,想必阮一诺是不喜欢陌生人踏进私人空间,自己的身体条件也容许,便都摆在了沙发上。叶褚言走向阮一诺才看见,阮一诺额角隐约冒出了不少汗来。抽了纸巾简单地擦了擦,“在轮椅上坐腻了所以给自己身体找不痛快?”阮一诺没回答,笑得温柔,抬手将叶褚言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你回来啦。”“嗯,还行,回来的不算太晚。”“嗯,确实。”阮一诺收回手,行动缓慢且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轮椅上,然后才松下了一口气。中途叶褚言试图上前搀扶,却被阮一诺拒绝。看着阮一诺辛苦却始终坚持,叶褚言有些不对劲:“干嘛非要站起来走?都恢复好了?”“总要试着走走的。”阮一诺控制着轮椅到了沙发边,“不然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再这样下去半个月一个月,我怕等伤痊愈了之后,人都不会走路了…”叶褚言走到方才阮一诺站的位置上,朝窗外看去。城市的夜景仿佛永远都是一副样子,从未变过:霓虹灯亮,车水马龙,喧闹不休。“你觉得城市的夜晚好看么?”“嗯?”身后冷不丁地响起阮一诺的声音。城市的夜晚好看么?叶褚言沉默了一阵,而后平静地回答道:“嗯。好看。”“哪好看了?”“说不清楚……”哪好看了?还真是说不清楚。可如果它不好看,那又凭什么迷了那么多人的眼,一头热地朝更大更拥挤更喧嚣的城市呢?“噗——”阮一诺笑出了声。“你笑什么?”她的回答很幼稚么?还是听上去太假了?“没笑什么,不好意思。”阮一诺为自己的行为道了个歉,眼神向着叶褚言的位置停留。“阿言,有机会……我是说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去看极光好不好?”“……好啊。”如果有机会的话。叶褚言收回目光,见阮一诺正在拆蛋糕的包装盒,撇了撇嘴,问道:“你晚上都吃些什么了?”“没有吃,在等你回来。”“我也没带能吃的回来。”“蛋糕不是么?”阮一诺已经拆了戚风卷的包装袋,一大口送到了嘴里:“还蛮好吃的。”“想什么呢?”叶褚言白了阮一诺一眼,不留好语气:“蛋糕是给我自己买的!你吃了记得赔给我!”“好好好,赔赔赔。”阮一诺厚起脸皮,大概换上什么人都招架不住。反正本来也是想买回来,如果阮一诺没解决晚饭问题的话,给他吃的。沙发上的衣物摆的乱七八糟,叶褚言拿起一一看了看样式,之后便三两件一趟地运送到了二楼的衣帽间里——许双双给她买的东西几乎都是贴合她喜好的,大小几乎也都不会出错,她需要穿的时候直接穿就好了。上上下下一阵子,叶褚言最后一趟从楼上走下来时,发现自己买的两盒戚风卷已经都没了踪影,一小盒曲奇的盖子也已经被打开了,魔王的爪子正在摧残她的小曲奇。“住手!”叶褚言上前将曲奇从阮一诺手中一把夺了下来,怒道:“谁说是给你的了!”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总裁,不都应该有一句挂在嘴边的“我不爱吃甜食”的么!见叶褚言宝贝那盒曲奇宝贝的不像样的模样,阮一诺觉得好笑——她喜欢曲奇饼干的话怎么早不见她吃过?而且,她想要什么没有,一小罐曲奇饼干而已,犯不上这一副心疼成这样。戚风卷清甜绵软的口感仿佛还留在嘴里,喉结上下动了动,阮一诺咽了口口水。阮一诺伸出手,落在了叶褚言的腿弯处,在叶褚言惊讶之余,借力将叶褚言拉倒在沙发上,随后长臂伸展,将叶褚言困在怀里:“我还没吃饱,怎么办……”这么多天来,这样明里暗里的暗示叶褚言听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今上午如果不是那两个人的突然造访……想必她是躲不过的。见叶褚言沉默不答,阮一诺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叶褚言的衣服里,两指轻捻便解开了叶褚言的/内/衣:“吃你好不好?嗯?”阮一诺语调温柔,说出商量的话来,可动作上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给她留。生/理/需/求不仅只有阮一诺一个人有。原本频率稳定的/性/事陡然断下许久,她也是有欲/望的。在上午就被阮一诺撩拨过一番,此刻,狗男人又在点火——“不行!万一再不小心伤口复发了怎么办!”“没事了……”阮一诺说话时,喘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