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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不明所以,往往偏门的方向,一咬牙,跟了上去。“姑娘我们不教训人吗?”楚汐不解:“你想教训谁?”“还有谁,自然是如今风头正盛的那位。”“你给我死了这条心思。”落儿委屈:“姑娘~。”楚汐可不吃这套,只是顿步,绞尽脑汁的想:夹竹桃,夹竹桃。[出城往东倒有片夹竹桃林,花开正盛,世人也不知主人是谁,纷纷前往观景。可自从五年前从里挖出一具尸体后,夹竹桃林被人称为晦气之地,再无人问津。]楚汐眼前一亮,总算把那园林别称记了起来,遂道:“去绮丽苑挖几株树。”她想了想,又道:“盗树苗。”她的话,落儿总是听的,当下嘴里道好。心里却是想着,姑娘的心思愈发琢磨不透,怎就好端端对盗窃有了兴趣?惩戒楚依依一番,以儆效尤不好吗?包子脸皱成一团,当下要去叫车,可忽然身子一僵,拧紧了眉心,茫然了。“姑娘说去哪儿?”楚汐耐心道:“绮丽苑。”落儿慌了,当下瞪大眼珠子:“什,什么,姑娘你不要命了,凶苑也敢去。”这种鬼神一说,楚汐才不信。她抿唇一笑:“瞧你方才要揍人的架势,再看看当下,我竟不知你胆子如此的小。”落儿哭丧着脸,想到绮丽苑的传闻,脸都白了,哪儿还有那副:我主子是楚汐,老子天下无敌的模样。“姑娘,你这是不知,这绮丽苑可诡异着呢。”生怕楚汐不信,她一股脑把知道的全部托盘而出。“那里死过人,是位道士。且死于非命。死后官府中人过来抬人,那道士的眼睛如何也闭不上。”话毕,她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凑近嗓音带着颤道:“都说是死不瞑目。”“这也就算了,可那绮丽苑每年到那道士的忌日,过路人总能听见里头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啼哭。”楚汐眸子里荡出一丝笑意:“青天白日的,你慌什么。”☆、第29章这简直……有病落儿心里哆嗦一下:“姑娘不怕吗?”楚汐身子弱,提着锄头有些吃力。她唇如胭脂,齿如咧贝。看着落儿眼底浮现一层惊恐。便道。“你留在府里算了,我很快就回。”落儿连忙扯住楚汐的衣袖:“姑娘没去过,不认识路。若姑娘喜欢,大可唤下面的人去办,哪里非得要去那种地方。”楚汐清楚,可她更清楚亲力亲为方可显诚心。至于绮丽苑,她知,那不是个凶宅。“问人寻路就是,我难不成还会丢了去。”落儿包子脸更加皱巴巴了,她可怜兮兮的哀求问:“必须得去?”“必须。”话音刚落,就见落儿大义凌然,提着袖子糊了把脸:“那奴婢也去!”楚汐惊诧:“不怕了?”小丫头弱弱道:“怕。”说着壮胆似的挺直腰板:“可奴婢死也要和姑娘死在一起。”楚汐微叹一声:“放心,死不了。”方才送他们来的马车早已往返,巧不巧,楚家的车夫正赶上今日告假。只好去租。可原本谈的好好的,对方一听是去绮丽苑,脸色都变了。不管楚汐出多少高价,死活不接这笔生意。“喂,五两银子你都看不上,你怎么不去抢?”落儿急了,她这暴脾气。马夫为难,五两银子可是笔大生意,兴许他一月都赚不到,可去那个邪门的绮丽苑?就算是五十两,他也不敢豁出命去接啊。“姑娘听小的一句劝,那种地方去了可是要染上脏东西的,这京城里头,谁好端端嫌命长去那种地方。”若是放到平时也就算了,可那道士的忌日就快到了,这不是触霉头?落儿一听,头又耷拉下来:“姑娘,要不,我们就别去了。”楚汐直接把锄头扔进车厢,在车夫错愕的神情下,她双手做了个数钱的手势。楚汐势在必得道:“十两。”车夫很是硬气:“姑娘,您就算出二十两我也不去。”楚汐轻飘飘道:“二十五两。”车夫明显的一停顿,可很快理智占了上风。“不去!”楚汐只是笑,漫不经心道:“三十五两。”车夫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咬牙:“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很好,很有原则!可能让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女人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楚汐知道,这不过是无济于事,可她总想着比什么也不做好。“一百两?”她轻笑。车夫不说话了,神情挣扎。楚汐幽幽道:“最多一百五十两,我可不喜强买强卖,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果然,金钱的诱惑能战胜一切。马夫擦了擦汗,闭眼咬牙取来脚凳:“姑娘请。”出城倒是要花费不少时辰,眼瞧着路上所过之处,愈发的荒僻,车夫按耐住心下的慌乱。有一搭没一搭和里头的雇主谈话。“瞧姑娘的打扮,像是大户人家。”一出手一百五十两的,可不就是人傻钱多。“我们姑娘岂是你能打听的!”落儿为楚汐添了杯茶,回嘴道。“姑娘既然身份尊贵,去绮丽苑做什么?”楚汐靠在车壁上,素手挑起车帘,打量外头。听到落儿回复:“你猜猜?”车夫哪里猜的出来,挥动着马鞭,揣测:“绮丽苑藏着金子?”落儿大气:“庸俗!”随后畏惧下带着几缕得意:“我们去偷树!”她家姑娘这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去绮丽苑偷树,公子哥都不敢,不亏是她主子。车夫:这简直……有病!一百五十两买什么买不到,这样的人物。偷树?这什么癖好?马车行到后头,愈发的荒僻。原先还能看见几个路人,到现在的毫无人烟。楚汐她挑了挑眉,绮丽苑有什么可怕的?哪有裴书珩似笑非笑的一个眼神来的叫人胆战心惊。女子神色自若,静静的盯着一处。时刻关注她的落儿,自然发现她的出神。她心中纳闷,低声问:“姑娘在想什么?”楚汐脱口而出:“裴书珩。”等回神已然来不及。她回眸眼睛瞪圆。女子眯了眯眼:“好啊,套我话。”落儿也不怕主子的责罚,她搓了搓手:“姑娘怎么惦记他了?”不知为何,楚汐有些烦闷,最怕同那人沾上半点关系:“谁说我惦记他?”若不是为了保命,她何苦挥金如土。落儿才不信的。她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