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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成全,谢姑娘成全。”“走吧走吧,姑娘已经联系你的牛大哥,这会儿想必已在府外候着了,你如今涂了药膏,脸上看不出半丝痕迹,可依旧让姑娘愧疚至此,这路给你安排的清清楚楚,要知道这可是莫大的恩赐。”菊香也不怕磕破了脑袋,感激之意藏也藏不住,她原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奴婢,破相后也彻底死了心,只觉得和牛大哥再也无望。可偏偏峰回路转,脸上没有疤痕,她又能摆脱奴籍,别说是毁一次容,就算是毁个七八次她也乐意啊。菊香一事,让另外三个大丫鬟心思活络,心中坚定跟着姑娘没有错,看,菊香都可以收拾包袱回去成亲了。哪儿不是更加赤胆忠心。待屋里只剩下楚依依和朱婆子时,楚依依脸上的温婉褪去。她‘哐’的一声关上匣子。朱婆子着实不解,楚依依对菊香的用意:“姑娘何必如此费心?”楚依依没有回复。菊香已经留不得,此人定怀有二心,还不如把人送走,还能得其感恩涕零,如此,又拉拢了另外三个丫鬟的同时,府内上下又要赞其美名。一举三得的生意。她看向朱婆子,问到最关心的:“大夫怎么说?”朱婆子连忙从怀里掏出刻有镖局二字的玉瓶,双手奉上。“回姑娘,这的确是上好的膏药,涂了也没有副作用,您的脸有救了。”再一日日看着菊香的脸恢复如初,楚依依暗叫不对,直接让朱婆子跑遍好几家药铺。楚依依脸上跳出惊喜,她颤着手去抚让那让她恶心的疤痕。这药是真的,也是楚汐欠她的。她兴奋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瓶,可发现重量轻了一半,她面色一滞。楚汐当时要来油骨膏,份量并不多,却足够她治脸,可如今被用了一半……朱婆子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和楚依依想到了一块儿,菊香的伤疤说说大也不大,说小更加不可能。她涂抹了几日,留下半瓶。那么,这会不会不够用?……章玥回府,同楚赫用了晚膳,她一副:我还没原谅你的模样,带着生人勿近。人能够回来,楚赫已经很满意了。他一直伺机找话题。“夫人,这是你爱吃的金鱼鸭掌。”他殷勤的把菜夹入章玥碗里。章玥脸色没有松动半分,拨开金鱼鸭掌,碰也不碰:“楚赫,你今日去书房睡。”好不容易以为有娘子可以抱着睡的楚赫,失声:“为什么?”章玥直接搁下银筷,眼底淌过春意,似笑非笑的道:“你以为,我原谅你了?”这事很快传到楚汐耳中。原本主院的事,消息封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楚汐耳边过一遍。实在是楚汐刚回府不久,就收到宁虞闵早上允诺送来的大包小包的吃食。见这点心盒子堆满桌子,也不知点心大师被其揍了多少下做的。点心已经不热,向来是一番周折送去章家碰了个空后又送来楚府,不过味道依旧是极好的。楚汐让跑腿的小厮,多数送去裴府给小丫头。只留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她着落儿送去些给章玥尝尝,落儿到时凑巧听见的。至于楚依依,楚汐这次压根没有念起她。实在是上回打击太大,榜一对女主死心了。这会儿,落儿绘声绘色的讲着方才所见:“夫人脸色一扳,老爷就傻眼了。”“老爷结结巴巴的回复:难道不是吗。”楚汐听到这,忍不住笑了。“我爹精明,可遇见娘却是个憨的。娘的无理取闹就是被他宠的。有这么一个人,愿意把你宠成孩子,那么就是嫁对了。”……夜色渐浓,如同泼了墨一般,所有喧嚣在某一时点归于静寂,再无动静,京城陷入沉寂。女子娇笑着服饰男子宽衣,莹白的身子却如碎光乱玉,肌肤透着艳艳绯红。她生的娇艳无比。那处绵软/晶莹,似雪一样白。女子娇滴滴的嗓音从嘴角溢出:“你疼疼我。”男子哪里忍得住,在极致诱惑下,终于重了力道。裴府卧室,男子猛然睁开双眸。他冷着脸掀开被褥,喉结滚动,他垂眸看着那一滩浊白,面色看不出喜怒。可梦境里楚汐潮红的脸,却愈发清晰。不过是白日瞧了一眼,竟也能入梦,他低低一笑,笑声却是薄凉似水。真是……畜生呢。——你娶我是当摆设?还是顺便要给你满足需求。女子忐忑不安的言辞这会儿在脑中回响,裴书珩阖眼,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眉宇间有着他察觉不了的烦躁。可梦境里的欢愉仿若如今尚在。诚然,今日这事……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第117章不请自来次日,因着时间赶,下聘的日子也提前而至。聘礼一担一担送至楚府,惊羡了路人。也不知是他大方,还是昨日春/梦的影响,足足六十四抬,一路敲锣打鼓,喜庆万千。章玥看着聘礼清单,喜形于色,满意的连带着看楚赫都顺眼不少。她手指灵活的打着珠算盘,一拨一回‘塔塔塔’的甚是干脆利落。“汐儿的嫁妆,我几年前就着手准备,如今倒也不显慌乱。”章玥的主动说话,楚赫受宠若惊之余头一次没了要嫁女儿的惆怅。他捧着手里的瓷白茶盏,滑着茶盖,这才喝了一口。他接过章玥准备的嫁妆清单,好几处地段好的铺子,庄子,还有几间最赚钱的营生毛皮店。不提旁的零碎物件,但是这些大的,拿出去都让人结舌。章玥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什么都紧着她,如今却觉得,还不够。楚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楚赫扫了一眼:“再加一万两银子,对了,我记得郊外有一间院子,里有温泉瀑布,适合避暑,也一同并入嫁妆单上。”夫妻俩谋划着让楚汐一夜之间成了富婆。富婆本人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醒来不想在屋内呆着,又身子不适。楚汐索性招呼小厮弄了挂树睡袋吊床,懒懒的躺在上面,如今日头不晒,院内两个参天大树倒方便了她。落儿头一次见这样睡袋吊床,不免惊奇。然,她的注意力还是在那些聘礼上,她夸张的阐述着放才所见。“姑娘真不去瞧瞧?那场面可是大的紧,府外堆了一群看戏的百姓,听闻这送嫁妆的队伍长的不得了。”楚汐想到送嫁妆的人,就生无可恋。“不去。”不过她也有关心的:“那些嫁妆里头装了何物,你可知道。”她希望裴书珩看在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