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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在裴书珩身侧坐下。早间镇国公就有意让她如此,看见对方生的如此俊美,女子不由红了脸。“公子。”说着,软软的朝对方靠去。裴书珩洁癖上身,若是没有肢体接触,他还能忍受,偏偏对方一身浓郁的粉脂味,闻着廉价而又低俗。还是那个戏精身上自带的味道来的好闻。裴书珩不知这会怎么好端端的想到了楚汐,可身子这会儿热了起来,他眼中闪过狠厉。无碍,不急。他直接站直的身子,让美人摸了个空,惊呼一声不受控制得软软趴在了地上。看的边上众人不由心疼。镇国公以为药劲还没上来,没当回事,裴书珩这会儿多自持清高,他就能让他从上头摔下来。“裴书珩,你怎么回事?可是燕燕伺候的不够周到?”裴书珩压下心中的难受,打起精神与镇国公斗智斗勇。“不关燕燕姑娘的事,着实是裴某怕惹夫人不喜。夫人性子急,我又不会哄人,若是与我闹就麻烦了。”看看,这恨不得避人三尺的模样,待药物发作,可不得热情似火。怎么多人看着,裴书珩直接不受控制与人交欢。那交欢散可是烈的很,吃了的人神志不清,放浪形骸,届时,他有什么脸面见人。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嘲,哪有男人不近女色的,裴书珩不过不想与镇国公府沾上丁点关系罢了。裴书珩有礼的很,温润如玉的看着地上的女子。“燕燕姑娘,可否移驾?我夫人不喜我与旁的女子走太近。”他口口声声拿着楚汐当挡箭牌,坐实了惧内。这个借口用的相当顺手。以后也少了不少麻烦,省去了不少官员想往他内院塞人的想法。也避免了不少风月场所的应酬。燕燕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容貌,她自小就是标志美人,哪个男子不拜倒她石榴裙下。如今遭此‘嫌弃’,手也因为突然的倒地,而摩擦破了皮。她疼的楚楚可怜:“公子,是燕燕哪里不好吗?”世上最难消的便是美人恩。看的众人保护欲增长。纷纷忍不住指责:“裴官人也真是,好好的姑娘放着不疼也就罢了,瞧瞧这都破了皮了。”“大男儿岂能为了嫡妻而畏手畏脚?”“燕燕姑娘,他不疼你我疼你,你过来伺候我吧。”燕燕想到镇国公的吩咐,眼瞧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那杯酒应到奏效,可偏生裴公子面色淡淡,仿若没事人一般。她站起身子,柔若无骨的欲拉裴书珩的手。“公子放心罢,燕燕仰慕您的英姿,不求旁的,只求一夜快活。”她一走进,身上那胭脂味再度袭来。可这会儿,裴书珩却没有闻到让他作呕的味道,带给他的事nongnong的迷情。他后退一步,头有些晕乎,且口干舌燥。想要找个发泄口。此时,这里不该久留。他向镇国公拱了拱手:“下官头晕的紧,瞧着这天色也晚了,娘子给我设了门禁,三令五申道我若再不赶着回去,就不给我留门了。”镇国公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站起身子,面带热情。“欸,你既然难受,就别忙活了,在这歇着就是,你娘子那头我让人去说一声便是,我这就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厢房出来,你先做着等等,燕燕,快,去扶着裴大人。”燕燕知道,她没有别的机会了,她必须让裴书珩在众人面前动情。她一边松了松腰间的系带,她们舞姬穿的本就少,以方便众大人行事。“大人,奴家给你按按头可好,能缓解不适。”嗓音柔柔的,娇娇的,听的众人享受的闭起了眼。裴书珩却觉得,有个人喊的能甩此人几条街。☆、第202章这还不够燕燕本就是风尘女子,招待客人又一向玩的开,和裴书珩发生些什么,她愿意的紧。当下走近几步,因为她方才刻意松了系带,随着她的走动,宽松的腰绳随之而解。舞裙顺势滑下,伴随着一阵吸气声,她向来自以为傲的身子裸露。她刻意没有穿肚兜,那洁白无瑕的皮子勾的边上倒酒的男子忘了动作,茶杯上的酒水溢出都不自知。裴书珩下意识闭眼,他心里燃起杀意。恨不得掐死对方。恶心,恶心的他想作呕,即便他闭眼的快,可也看到些许,他隐忍的克制住心中的怒火。燕燕欲擒故纵像是受了惊吓般,手忙脚乱抓住下滑至腰部的舞裙。“裴公子。”她急急的唤道。随后,就要扑倒男子怀里。裴书珩闻不得她身上催情的味道,只要一靠近,那些心底的空虚愈发强烈。他直接后退,离之其远。“裴官人,你就依了吧,我等都为你保密,定不让尊夫人知晓。”“自然,自然。”有人附和。裴书珩知道蒋大将军这会应当是黑透了一张脸。他想到今日的动机和愈发控制不住的身子,走了最后一步棋。他睁眼看向镇国公,语气冷淡,脸上是他恰到好处的愠怒。“夫人在家等着,裴某更不是背着妻子在外厮混之人,国公赎罪,裴某告辞。”蒋大将军火气越烧越旺,他知道京城如今被钰旭尧一派弄的乌烟瘴气,却不知可以脏到这个地步。裴书珩一忍再忍,这些人依旧不放过。偏要让他沾染女色。那女子一看就是不正经的,当庭广众之下就宽衣解带了。镇国公府竟然这等玩意都要养?为了拉拢官员?“喂,裴书珩,走,老子带你走。”“喝酒?喝狗屁的酒,我明日就禀告圣上,尔等沉迷女色不顾生女育女在家cao劳的嫡妻。私底下残害同僚,拉着他……。”说到这,拔刀相助的蒋大将军冷笑:“你们就等着挨训吧。”“国公开此宴,同样难逃其咎。”“裴小子,咱们走,我夫人也给我规定了回府时间,再不回去要家法伺候了。”就这样,两人离场。裴书珩甚至离去时不曾与镇国公道别,实在是他的戏做够了,甚至他如此才能更彰显他在镇国公受了气。禹帝很想看这种场景吧。两人过了垂花门,裴书珩的脚步却越来越钝,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蒋大将军乃习武之人,一下子听出了反常。当下瞪大眼睛。“你怎么了?”边上有烛火照着,光线洒在男子略带潮红的面庞上。裴书珩喘了口气:“无碍。”蒋大将军才不相信:“无碍,无碍个死,你当老子是傻的?”说着他上前,抓住裴书珩的手腕。他的心跳也絮乱了。蒋大将军也知他许是吃了不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