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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夜里和小媳妇闹的动静大,大娘这么一提,边上的人都纷纷笑了出来。又怕张六恼,边上有人连忙换了话题。“听说了吗,那吴小姐寻死哩。”“那死了吗?”有人问。有人努嘴:“听闻一上吊就被救了下来。”“那发现的倒也及时,有趣,想死也死不了。”“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这吴小姐本就定下要去和亲的,这么一闹,也不知会不会换人。”调侃张六的大娘笑笑:“那就是官家的事了。与你我何干?左右就算打起仗来,我们不是边疆的战士,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张六给每人称好豆腐,盛放在她们自带的碗里。几人也不走,挎着篮子就在这继续说着话。“也不知那吴小姐是怎么想的,如今是郡主的身份,和亲后就是王子妃,竟然这般想不开。”“你傻啊,她的身份原先也能嫁个京城的富贵公子哥,那番国的王子,据说长相极为凶悍,哪里有我们钰国男人的俊朗。再者一出京城,跋山涉水,日后好坏都难料,这离得远,镇国公就算有心也顾不上。”几人越说越激动。却看见宫里打扮的侍卫,抬着一顶小轿子直奔宁王府而去。后头跟着不少百姓。大娘快步上前,拉住一位就问:“妹子,你们这是?”“这轿子是宫里出来的,方才风吹过轿帘,我瞧着里头的人是公公打扮,没准是因为那件事。”什么事,不言而喻。几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又事发生,菜都买齐了,左右无事,便也抬步跟着。不得不说,百姓极为八卦。贵公公是到了宁王府才知宁虞闵不在府内的。宁王不曾回来,宁王妃在旁急的不行,对于儿子的行踪并不知情。她身子差,贵公公没敢让她cao心。皇上还在宫里等他回去复命,自然不敢耽搁,只好火急火燎的四处追问宁虞闵何在。宁王府外,百姓堵死了路。莽足了劲踮着脚朝里瞧。看那公公抱着圣旨又折了回来。再度上了轿子。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就算有侍卫驱赶,他们也是一副良好老实百姓似的继续跟着。贵公公又去了衙门,依旧碰了壁。他又去了宁虞闵平日最爱去的酒楼,也是不曾看见半个人影。终于,在归德侯府内见着了人。贵公公可是狠狠的舒了口气,这个祖宗!百姓再次瞧见贵公公出来,一改焦急之色,手里的圣旨也不见了。所以!宁世子在归德侯府?人群面面相觑,等贵公公走后,议论一声盖过一声。“这,这,宁世子是在魏大公子这里过的夜?”这句话,内容太过于精彩。“早就听闻宁世子与魏大公子关系不一般,没曾想竟是真的。”“我的天爷诶,这年轻人,也不懂得克制一二。魏大公子身子差,也不知宁世子可有疼惜。”☆、第301章我不配与你说话禹帝哪曾想到,只是宣个圣旨,宁虞闵还不曾封口,不出片刻,全京城的风向就拐了个弯。与宁世子这不被被世人理解的情爱里,吴令毓那事算个屁啊。于是,街上出现这么一副场景。有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讲吴令毓的,就有人凑上前:“怎么回事?吴小姐的是有什么好说的,是我们小霸王不配吗?”贵公公前脚回了皇宫,刚与禹帝汇报完毕,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就有暗卫上前来报。“皇上,舆论已受到控制,属下认为不出两个时辰,这件事就能彻底平息。”饶是禹帝心理素质极为强大之人,都有些震惊。这会儿宫殿里只站着几个大臣,宁王,恭亲王,薛大将军,还有裴书珩。当然,地上跪着个吴巍。禹帝不免龙心大悦,他沉吟片刻,看向不可置信的宁王。“朕方才说那小子能解决这事,你还不信。连基本信任都不曾有,难怪闵儿与你不亲近。”说着,他刮了刮手中的杯盖:“若派你去,你能解决?”宁王只觉得被宁虞闵惊艳了,总觉得这不可能,不由纳闷:“他,这是用了什么法子?”禹帝闻言:“甭管他用了什么法子,这事压下来就极好。”恭亲王坐在御赐的椅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气,若不是被留下,他早就想走了,昨日输了不少银子,回府有和恭亲王妃大吵一架,他都没有睡足。薛大将军做他边上,他原本就是大大咧咧豪爽无比的个性。在边塞待久了,那些礼仪都忘的差不多。见恭亲王如此,他不由鄙夷:“喂,你又去赌了?”恭亲王:“关你屁事。”薛大将军也不恼,只是把身子往一边靠,似是想离恭亲王远些。“我娘子说了,向你这般不学无术之辈,我得避而远之。她生怕我被你带坏了。”恭亲王:???我还没嫌弃你是个大老粗!两人的谈话,并不曾影响禹帝的好情绪。禹帝甚至觉得让宁虞闵在衙门里办事太委屈他了。“他这事办的好,依朕看也不该让他一直在衙门巡逻当值,毕竟是世子。日后要替你的位置。”他环视一周,视线却没有在地上的吴巍瞟过一眼。“不过,我倒不知能给这混世魔王何职。众爱卿可有何建议?”宁王说到底,对宁虞闵是有父子之情的,别看宁虞闵日日惹他生气,可这是他第一个儿子。禹帝能给这个机会,他自然是满心欢喜,不由想着京城里的空值。低了他嫌太差,高了又觉得儿子不配。薛大将军向来爱为人排忧解难。当下粗着大嗓门道:“让他去兵营练练,拿出本事来,做个武将如何?那小子跟个姑娘似的,但颇有血性,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恭亲王打着哈气,想来对薛大将军极为不满,本不想多言,可这会儿忍不住了。“得了!那小子本就张狂嚣张,再跟着你这莽夫学,那还不把整个京城都给闹得人仰马翻?”宁王:我都听见了!薛大将军蹙眉:“那依你之见?”恭亲王耸了耸肩,阴阳怪气道:“不知道,别问我,我这个人不配与你说话,会带坏你。”薛大将军沉默半响,煞有其事到:“不错。”恭亲王:娘的。跪在地上的吴巍,脸色沉的能滴墨。往前他就不屑与这些人为伍,如今他可觉得这是莫大的侮辱。这些人仿若他为无物,就好似他跪的不止是禹帝,还包括了他们。可他不能有意见。眼见着这两人要吵起来,禹帝揉着眉心,呵斥:“好了,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