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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打扮,被邹mama拉着,现了真容。这一消息传出,京城不知有多少男人开始疯狂筹银子。就为了品尝一次美人恩。值!就连许久不曾出来蹦跶的魏狄,躺在床榻上,甚至放话,曲情他势在必得。相比于裴府的怡情,章府公子的院子,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扬鹤战战兢兢的把这事告之,章烨因着这次同伙做生意整个张扬而又蓬勃的生气瞬间熄灭。手里抱着的账册,也因为这句话而掉落一地,他却完全顾忌不上,就连走路都有些踉跄。扬鹤见他这般模样,都要急哭了:“公子,您就忘了曲姑娘吧。”忘?如何能忘?他这些日子忙进忙出就是想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说有资格娶她。措手不及,当头一棒,便是如此。“公子,这是曲姑娘自个儿选的路,她若有意您,早就同意您去赎身。也不会有今日的场面。”价高者得,说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能赢之人不是富家子弟便是官宦出身。扬鹤就恨这一点,公子如此的掏心掏肺,却得不到半点回应。能是什么?原因也不过是曲姑娘想往上爬,心比天高。章烨失魂落魄,抱着头慢慢蹲下,仿若失了魂那般,堂堂男子汉,竟然哽咽出声。喃喃道,嗓音一碰就碎:“她真的不要我了吗?”“对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我。”扬鹤正要说什么,就见男人跪在地上,颤抖的捡起地上各自分散的账册。章烨脑子钝钝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你真的要失去她了。章烨脸色白得如涂了粉,失去?错了,从未拥有,谈何失去。院外的脚步声传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发清晰。章夫人抱着刚从媒婆那里得到的画卷,还没入屋,就出声喊着:“烨哥儿?”扬鹤顿时手足无措,却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走近。章夫人肚子里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可看见眼角泛红的章烨,她顿时把那些话抛到脑后。“怎么哭了?发生了何事?”章烨只是抱着账册不出声,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章夫人的话。到底是过来人,章夫人很快就猜到儿子这分明就是一副被抛弃的模样。她这会儿哪儿还顾的上旁的,当下把人拉到凳子上坐下。章烨任由她拉着,没有半点反应。章夫人面色凝重。忙出声宽慰:“烨哥儿,你也不小了,哪能被这些情情爱爱所束缚?”章夫人自从宁虞闵上回登门,这几日就没睡过好觉。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可不就是现在!章夫人痛心疾首,只要想到儿子被宁虞闵带着变成了断.袖,她就觉得命都能短了一半。“娘知道,你这会割舍不了,可烨哥儿你要清楚,你和宁世子的事,娘就算死了也不答应。那宁世子是什么人?他心里至始至终只有魏大公子。”“他上回登门,想来你也知道了,娘当时给打发了,娘这是为你好。他来找你,只是把你当做慰藉。你要知道他是前脚刚出的归德侯府。”章夫人越想越气,直道儿子遇人不淑,也不知那宁世子如何哄的他如此肝肠寸断。“你死了这条心吧。”“娘就算答应了,你爹也不答应。你日后莫与他来往了。”“作为章家唯一的嫡子,你肩有大任,娘知道你如今不喜女子,可往后也总得娶妻。”章夫人叭叭叭说了一大堆,就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第318章奈何错过,抱憾终身一旁的扬鹤,也不知该庆幸夫人想歪,还是为公子悲哀,他在父母眼里竟然是断·袖。公子已经很难了!为什么还要给他这样的打击。扬鹤心里涩涩的,他家公子为何要受如此境遇。章烨却仿若未闻,想来就算听见了章夫人的话,他也懒得反驳。男子那双章家人特有的丹凤眼,如今暗淡晦涩不明。章夫人见此,都不忍心让儿子挑画卷了。章烨想都不敢想,十日之后,是谁入曲情的屋子,又是谁能尝女子的滋味。那是他不忍心动一个拇指的姑娘啊。银子,他如今有。可笑,曲情上回的话历历在目。男子抱着账册的手,青筋暴起,嗓音听着让人压抑:“我真的有那么差吗?”章夫人瞬间不知该如何安慰,总不能说宁世子有眼无珠,毕竟,她就是庆幸宁世子心里有别的男人。……与此同时,醉乡阁也因着这一件事,如今宾客来来往往,因着曲情早已回了屋子,有银子的便起哄,让邹mama再度把曲情请出来。没银子的,就候着,摸不着碰不到,但能一睹芳容也是极不错的。邹mama是个会做生意的,如今曲情风头正盛,她自然要保持神秘感。旁人使再多的钱,她也熟视无睹。不同于楼下的喧嚣,顶楼最好的屋子里,却是安静的很。也就是这样,还能依稀听见楼下有人高呼‘曲情’两字。正主本人,面不改色,用帕子擦着脸上的粉脂。柳月低眉顺眼的穿过人潮,踏入台阶,一进屋子,就变了脸色。她手里端着水盆,重重搁在曲情眼前。曲情瞥她一眼,就柳月满目怒容,她只是浅浅勾勾唇畔:“浮躁了。”柳月不知,曲情这会儿是抱着什么心思,还有闲心管她?“你还是顾着自个儿吧。”她语气不虞,袖下的手都在颤抖。曲情擦着口脂的动作一顿,很快,又仿若无事的继续擦拭着:“我很好。”“好?你告诉我你哪儿好了?”曲情不欲与她争辩,待把那些浓妆卸了,她这才有了些许真实感。女子望着铜镜上眉目冷清的美人儿,略显失神。她都要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曲情想多看看,怕日后脏了。她再也无法直视铜镜。柳月还想再劝,她嗓音有些尖,有些刺耳:“我知道公子那边催你收集消息,可曲情,这些年来,你付出的够多了,你真做了这个决定,日后就再也无法回头了。”曲情勾了勾唇,她看见铜镜里的女子也勾了勾唇。“柳月,你莫忘了,你也是公子的人。”她从进了醉乡阁,就回不了头了。柳月直接把头埋在里曲情膝上,呜咽出声。为曲情而难过。她犹记得公子派遣她伺候曲情时,说是伺候,实则和监视有何区别。曲情给她第一印象是这人冷冷清清的,对什么都提不上兴趣。后来,很顺利的,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