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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楚汐要被这句话气笑了。合着裴书珩还装上了?他想要女儿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这会儿倒像是不好拒绝她的请求似的。楚汐嘴里的馄饨不香了。她草草的咬了几颗,囫囵吞下。她忍住不再踢男人一脚。女子嘴角淌着淡淡的笑意,温婉可人,很是替人着想的模样:“可别,瞧着你并不情愿,我呢,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裴书珩仿若未闻,他垂下眸子。而后,优雅的吃着馄饨。楚汐却发觉,裴书珩用膳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她才吃了一半,裴书珩就吃了碗里所有的馄饨。而后斜睨她一眼,慢悠悠的喝着甜汤。楚汐第一次发觉裴书珩的胃口可以这么好。“你这是饿坏了?”楚汐小口小口的吃着。裴书珩不爱吃甜的,喝了几口就放下了汤勺,脸上的轻柔凝在了眼底,嗓音温润如玉:“那倒不是。”他顿了顿,语调平缓,慢条斯理,可说的却不是人话:“只是晚些要满足娘子之愿,得费力气。”楚汐:给你脸,你还喘上了?她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内心深处狂喊:啊啊啊啊,狗子怎么可以这么sao。还费力气!他这是打算吃饱喝足,一晚上奋斗???楚汐不甘示弱,就算这会儿两颊的红晕越烧越旺,她也不允许被裴书珩牵着走。她微笑:“吃馄饨怎么够,不如晚些让府里的下人给你炖些鹿rou吃。可别女儿没来,反倒爷亏空了身子。”裴书珩挑了挑眉,不与楚汐争论。楚汐见他不开口,舒坦了。嘴里的馄饨适才尝到了些许滋味。她眸光潋滟,刚抿出笑意,梨涡乍现。裴书珩目光转而幽深。“楚汐。”他道。“嗯?”“吃快些。”楚汐的脸终于爆红。——一回府,她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一场欢.爱告诉她,裴书珩真的不用补。需要补的人是她。床帐内女子眼中闪着水汪汪的泪光,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而落,没入散落的发间,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小脸潮.红,她小声的啜泣着。没有得到怜惜,反倒换的男人更重的讨伐。她真的要死了。意识消退的那一刹那,她听到男人用情.动的!嗓音贴在她耳畔说着足够让她日后每每想到,腿就软的恨不得当场倒地的话语。——楚楚,你那里让我太舒服了。……翌日兴奋过度一夜未眠的靳霄,盯着黑眼圈得意洋洋的喝着粥。他昨夜激动了看了一夜的账本。一边喝粥,一边想起好似遗漏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他就着小菜,索性不去想了。既然想不起,应当只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不足为提。知道,春风得意的章烨大摇大摆顶着同样乌黑的眼圈进来时。靳霄恍然大悟。哦,原来不足为提的事是章烨。对了,他昨日应当是陪着章烨的。靳霄没有丁点儿愧疚:“昨日,我帮着陪我家钰儿,一不小心就把你遗忘了。”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上下挑剔的瞥了章烨一眼,说出来的鬼话,连他自个儿都不信:“这还真是对不住。”章烨懒得和他计较。若是靳霄在,他还嫌对方碍眼呢。靳霄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慢慢的炫耀:“不过,你也莫恼,你是我兄弟没错,但和钰儿还是比不得的。”章烨从未见过,比他还恶心的人。他被靳霄几句话气笑了。“靳霄。”“你说。”“你这是像女人想疯了吧,我就奇怪了,有什么好嘚瑟的,就这么点出息,我听着都替你脸红。”靳霄:“等你黑眼圈消了再说这些,也算是对你我的尊重。”同样睡不着,你比我好到哪儿去?☆、第399章他怎么就这么怕死说到底,你我不过半斤八两。“对了,你把那顾姑娘安置回府了?”顾晚棠在楼里呆过如此之久,名声到底是差了,就算是清白之身,可大户人家到底都有意见。靳霄想到这里,笑了出声:“章烨,你这黑眼圈莫不是昨日想了一夜,如何让长辈接受她而困扰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章烨‘唰’的一声打开折扇,也不怕冷,就这么扇着。“我倒是想带她回去,可她却说不可冒昧上门,想来也是顾忌这些,我只好陪着她连夜租了一座宅子。”顾晚棠这些年也有积蓄,买座远离繁华中心地带的小院子,不在话下。靳霄颔首:“她有此顾忌,也是为你考虑,怕得不到认同,你这性子定然闹,她怕你为她冲撞长辈。后又隔阂,为此又落了个不孝的罪名。”“旁的不说,但说你那父亲手里根藤条实在粗的厉害。”章烨冷的牙齿打颤,可他依旧装逼,扇风的动作不曾停。“藤条?迟早有一日我会毁了。”“只要她能和我在一起,我会为她除开一切荆棘。我爹纵然是个古板,在外都是他做主,可府里的事,只要我娘认死理,他定然拗不过。”“我祖母又是最疼我的,我喜欢的女子,她定然喜欢。”“先让娇娇劝说一二,她的话全家都能听上一二。”他说的肯定,看来心里有了成算,靳霄不再问。“我可是与你说好了,我估摸着半年左右就要成亲,你可不要拖太久,毕竟我一旦有了娘子,可没那么多功夫陪着你这孤身寡人。”章烨嘴里发出一声嗤笑,拖长语气,很贱的开口:“半年?那我应当孩子都有了。”靳霄冷笑。你就吹吧。——楚汐醒来,估摸着将近晌午。身下清爽,也不知裴书珩给她抹了何物,不像之前那般麻木的难受。楚汐一拳砸在榻上。恨不得砸的是裴书珩的脸。靠,狗子昨天叫她楚楚。都老夫老妻了,腻歪!一番洗漱,用了早膳,她累的哪儿也不想去。今日倒没什么风,甚至站在阳光下还挺暖和。楚汐让人把软榻摆到小院,身上盖着落儿抱出来的软榻。躺在上面好不惬意。裴幼眠这次没来粘他,听落儿说,她一早就去了齐家药铺。她懒懒打了个哈气,眼底不由染上水雾。落儿搬来小杌坐到她边上,忍不住道:“不过那阿肆,着实令人刮目相看。”楚汐听着语气,就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她不由染上兴致:“他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