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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欺欺人了,就算我说是,你会信吗。”卫璇毫不犹豫:“只要你说,我都信!快,你说。”楚汐拿她没办法,很是敷衍道:“嗯嗯嗯,是寻你。”卫璇总算满意了,她娇羞的捂住脸:“我就知道,我在汐jiejie眼里是不同的。”楚汐:为什么,你的戏,比我还多。几人入了屋,楚汐便与韩知艺谈起了那事。韩知艺很是爽快:“成,这倒不是大事。”楠木桌上摆着并不起眼的,略显蔫巴的葡萄,和一盘子葡萄干。楚汐不得不佩服韩知艺,这个时令,她还能寻到葡萄。即便焉了吧唧,看着就酸。可韩知艺不怕酸,她一口一个吃的很是欢喜。“你这葡萄哪来的?”韩知艺也不隐瞒:“上回你我去归德侯府我就瞧见魏恪的后院有一片葡萄林。”这个季节不应该有葡萄,可诧异的是无人搭理的魏府有。韩知艺那日回来便心心念念。她也不管为何葡萄反季节生长,只当魏恪有病,她家的葡萄也有病。“实在是馋的紧,我便抽空去弄了一盘。”楚汐一听是魏府,那就不意外了。魏恪身子好时,便爱喝葡萄佳酿,那些葡萄种子也是他花费不少心思寻来的。更是重金寻了人专门照看,最好一年能结两次果。如今魏恪这般模样,自然对葡萄提不起兴趣,那照看葡萄林的小厮也没了以往的精心,不过,倒便宜了韩知艺。韩知艺洋洋自得:“我偷偷摸摸进去的,没让人察觉。”楚汐闻言笑了笑:“就算察觉了,以魏恪的脾气,也不会当回事。”卫璇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嘴的,委屈极了,她泫然欲泣:“所以,你们背着我,还去了归德侯府。”楚汐怕她这一张嘴就不带停歇,伸手在她嘴里塞了颗葡萄。卫璇酸的脸都扭曲了。——裴书珩忙完了公务,刚出翰林院,步伐不紧不慢,信步闲庭,男子双手负在身后,官服加身。就遇上了进宫面圣的胥御。两人的视线交汇。裴书珩漫不经心的挪开视线,步子不见停顿,往宫门的方向而行。“等等。”胥御出声。“你便是这次的状元郎?”裴书珩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不知阁下是?”胥御低头瞧了自己一眼,不曾穿官服,也不怪这些小辈不认识。“我姓胥,近日刚入的京城。”裴书珩知道他刚回京城还知道她娘子被挖了坟。不过老狐狸这会儿露出恍然的神色。他拱了供手:“胥大人安。”胥御摆了摆手,免了他的礼:“果然英雄出少年,你这年纪能有今日这番成绩,我倒是头一次见。”胥御还是很想把裴书珩拉到一条船上的。听说镇国公为把人收入囊中,竟然不择手段下了药,他听后只觉得荒唐,可别人没收下,反倒成了仇敌。没把人搬入自己的阵营,是他们没本事,且看他的。于是,他对裴书珩的态度极好:“我最爱人才,可眼下得去见皇上,日后若有空闲,定要与你好好攀谈攀谈。”裴书珩低眉顺眼:“是书珩的荣幸。”攀谈?他怎么真会去?胥御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可不想与这人有过多联系。不然,楚汐得闹。☆、第420章都是一群爱情至上的家伙出了皇宫,裴书珩回府换了身常服。没见着楚汐,从下人嘴里得出她出门的消息,便没再过问。他还得见祁墨,当下没逗留便出了门。碰面在钰旭尧的练兵要地,地处偏僻。刚下马车,他径直去了八角凉亭。祁墨已等候多时,当然,被留在此处一夜的阿肆正恭敬规矩的候在那处,见着来人,当下迎了上来。“公子。”裴书珩轻轻瞥他一眼,颔首以作回复。祁墨站起身子,朝他拱手:“裴兄。”裴书珩正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嗓音:“祁墨,要我说你就是忒老实,昨夜他撇下你就回了府,你还在这与他称兄到弟?”祁墨看向信步而来的钰旭桀,又行了礼,不如裴书珩装的温润,他是真的温文尔雅:“二皇子说笑了,昨夜裴兄是做完手头上的事才离去的。”只不过,他见天色已晚,便歇在此处,生怕吵了娘子和娘亲的安眠。裴书珩也跟着行了一礼。规规矩矩,让人寻不出错出来。钰旭桀理了理袍子,在一处坐下,视线在裴书珩淡淡的脸上滑过:“我听说昨日你们是一同回了各自的客房。”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来声。裴书珩这人,平日里任何事都不能让他眨一下眼,就连遇到颇天的困难,他总是不以为然的模样。谁能知道,会有这么一面。钰旭桀一手搭在石桌上,一手捏起棋笥中白玉做的棋子。触感光滑而又细腻。全然没了官员眼中的书呆子味儿。他玩味的笑笑:“裴书珩啊裴书珩,可是这里的客房过于简陋了,用得着你特地跑回去?”他可是听下属说了,裴大公子都洗漱完毕,屋内的灯都灭了,可不过多久却穿戴整齐的出了房门。回去的急,就连小厮都没带上。祁墨听此,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这裴书珩清心寡欲的模样,没曾想竟是这般离不开妻子的。不说钰旭桀会笑话,就连他都觉着有趣的很。面对钰旭桀说的这些,裴书珩慢悠悠坐到石凳上,没有丝毫窘迫之感。他对上钰旭桀的眼,喉咙里发出一个字音。“嗯。”钰旭桀:???嗯?这家伙还很会顺着台阶下。他气笑了。“得了,我算是认清了,什么谦谦公子淡雅如风,都是世人的吹捧,谁能想,你是个不抱着娘子都难眠之辈。”说着,他视线往下,落在男子腰间的荷包上。又笑了:“你这荷包我就没见你取下来过,真有如此宝贵?”裴书珩听他说完这些话,不以为然的伸手给三人斟了水。依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原先打算见裴书珩窘迫之状的钰旭桀说了个没趣。裴书珩这人压根不在意旁人说什么,我行我素很。裴书珩倒完水,这才垂眼看着针脚细密的荷包,眼里闪过柔情。“二皇子未曾娶妻,不懂。”钰旭桀脸如雕刻,也算的上英俊,可他不谈要事时,丝毫没有压迫的气势。他挑了挑眉。没有把这句伤人心神的话放在心里。“整日都是这枚荷包,你没戴腻我都看腻了,怎么,难不成你家那位只给你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