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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如果说了实话,裴书珩会在床上折腾她。不!不能怂。她当下一抬下巴,骄纵无端:“问问问,怎么,你是对魏恪有意思吗?裴书珩,好歹你也是成了亲的,你可不能想宁虞闵一样乱来。”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裴书珩佩服。楚汐说到这,也不由笑了起来,她挣脱拉着裴书珩的手,在男子黑目浮上一层冷意时,她又以极为自然的搂住裴书珩的手臂。亲昵的拖着人往前走。“我听下人说,你昨夜晚归,今早又起得早,又忙了半日,想必困的紧,还是回房歇息歇息。”男子睫毛扑闪两下,收紧下颌线。他垂眸,视线落在女子不可一握的楚腰上。那银白锦织腰封束的紧紧的,裴书珩心惊,总觉得再紧些,能折断腰肢。“楚汐。”“嗯?”“青天白日,就拉着我往里屋钻,你存的是什么心思。”楚汐:我怀疑你在开车。总觉得发生关系,互通情愫后,裴书珩总在时刻刷新她对狗的认知。楚汐忍不住瞪他一眼。可美人瞪人也是美的,丝毫没有半点杀伤力。楚汐觉得这事很棘手,甚至挽着裴书珩都觉得烫手。搞的她是饿狼一样。身后的落儿看着主子迫不及待的拉着姑爷入了墨漪院,又眼睁睁的看着里屋的门被重重关上。包子脸一拧,没有反应过来。她回头,不解看和阿肆:“怎么还关门了?”忽而,灵光一闪。她得意的扬了扬眉,双手抱着楚汐不久前让给她的暖炉。“羞死人了。”阿肆原先没有多想,可被落儿这句话准时带跑了偏。他家公子昨日压根没时间休息,他是最清楚不过,可夫人却要缠着公子行床笫之欢。这公子身子如何撑得住。他忽而匆匆往外赶。落儿当下急急问:“你去哪儿?”“让厨房炖些补品。”——屋内,楚汐刚合上门,却被人揽住腰肢。裴书珩玩味的腾出一只手来把玩女子如玉的耳垂。楚汐推了推他:“你眼中都有红血丝了?若在不睡,可别说我没照顾好你。”说着,她顺手褪了男子的外袍,继而熟练的解了他的腰带。裴书珩任由她动作,嗓音带着笑意挑了挑眉:“就这么急吗?”楚汐麻木了。她觉得裴书珩还是别睡了。他不配。可自己男人要自己疼。她忍住不骂人的冲动,十指灵活的借着裴书珩的盘口。☆、第423章可以准备后事了她动作熟稔,和头一次的手忙脚乱有着天差地别。楚汐又顺利的解下一枚扣子,当下不由歪了歪头,唇不点而朱。“给爷宽衣,可以讨个赏吗?”裴书珩眼角微挑,捕捉到她的视线。说不困是假的,他也一直硬撑着,楚汐提起来,眼皮子不由在打架。头也疼了一日,可一靠近楚汐,女子身上淡淡的暖香总能让他舒服不少。他动了动唇,嗓音说不出的磁性魅惑:“赏你陪同我一起。”——韩知艺提着小锄头真的去了归德侯府。上回摘葡萄能那么顺利,也是她翻墙而入,毕竟正门有门卫,不得魏恪首肯,她无法入内。一如先前,她轻轻松松的从墙上跳下。顺着记忆,脚步轻快的直往葡萄林奔。魏府人少,一路过来,也没瞧上一个人。韩知艺很放心不会暴露。然,她不知,从她踏进归德侯府时,魏恪那里就得了信。暗卫跪在没精打采的男子前,知晓主子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念极此,他言简意赅。“禀公子,韩姑娘又来了。”魏恪听到一个韩字,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可很快,归于死寂。他心里再无半点波澜:“哦。”暗卫当下又道:“可要小的去拦?此女实在嚣张,这是第二次了。”真当归德侯府无人不是?即便葡萄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可到底是公子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来的种子,这是心血。魏恪低头看了眼披风,即便不暖,但到底欠韩知艺一个人情。“无需。”左右不过是葡萄,值不了多少银子。暗卫想起韩知艺的架势,只好冷着脸补了一句:“韩姑娘不像是来摘葡萄的。”魏恪懒懒的眨了一下眸子,常年不曾接触阳光,他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白。尤其那双手,白的泛光,里头的青筋分明。他没说话,身后的小厮却忍不住上前一步:“这是何意?”“韩姑娘扛着锄头,手里还捏着麻袋,看着架势,像是来盗葡萄的。”小厮:???那葡萄他曾尝过,酸的要命。到底打理的不好,实在不知韩知艺之举。魏恪也怔住了。过去这么多日,他早就忘了韩知艺的模样却对那抹鲜艳的记忆深刻。小厮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真是奇怪了,葡萄藤下面可没有宝贝,这韩姑娘是搞什么名堂?”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一事,刹那间了然。自言自语道:“她别是被秦家闹得得了失心疯了吧。”魏恪又眨了眨眼,轻轻的重复两个字:“韩家?”小厮当下狠狠点这头:“公子不知,这韩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她那未婚夫婿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活生生把韩府搅得乌烟瘴气。”说到这她暗暗摇头,忍不住唏嘘:“可怜喽,这婚事皇上御赐,这一辈子都得拴在秦府。”魏恪搁在双膝的手不由紧了紧,可他今日压根没用膳,完全没力气。他忍住喉咙的痒意。“推我过去。”小厮一滞。——韩知艺这次来,准备充分。她绕着葡萄林走了一躺,选了一株生的最好的后做下标记。没忙着挖,反倒美滋滋的摘下不少葡萄,剥皮,小嘴凑上去,轻轻一吸,吃的欢快。她也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被抓包的时候。等瞧见魏恪时,她脚下堆积的葡萄皮已经成了一座小山。江湖行走多年,韩知艺并没有窘迫,她一向也是个忘性大的,看着男子膝上的披风。也只是一闪而过觉得熟悉,便抛到脑后不再去想。魏恪看着她,不说话。韩知艺嘴里还塞着葡萄,不方便说话。女子一身轻便的红裙,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鼓鼓囊囊的。小厮引泉从未见过如此不把自个儿当客的人,不由语塞。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韩姑娘,这是作甚?”韩知艺吞下葡萄,她踢踢地上的锄头:“我的意图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