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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女儿永远带了滤镜,可楚依依不一样。因着这事,章玥看见楚赫就烦。这几日两天一小火,五天一大火。她压根不明白,楚依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楚赫还在费什么心,还在尽心尽力的给她找好人家。“毕竟那小贱人也是他的女儿,总不能留着做老姑娘,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娘也想她早早出嫁。”所以,她只是不虞,并不层阻止楚赫。可章玥就是不舒服。凭什么楚赫给楚依依千挑万选,个个都是家里不愁吃穿,有些甚至家底颇丰的。而当时给她家娇娇,就是随意指了个家徒四壁,连饭都吃不起的裴家。这差异,章玥无法接受。“娘知道,姑爷是好,如今也上进,有能力。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是你的好归宿。”可万一呢?万一裴书珩不曾中举,不曾上榜。章玥过不了心里这道坎。楚汐听到这里,不由笑了。“娘杞人忧天了。”章玥闻言,登时不乐意了:“怎么,你竟然不站在我这头?”楚汐搂着她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爹的眼光向来都好,这是不容置疑的。”“娘,你想啊,不说裴书珩,就看这一点,爹能在众多女子身上一眼挑中您,可不是慧眼识珠?”章玥被这一句话,安抚下来。她清了清嗓子:“这倒也不错。你说的不无道理。”有时就是这样,男人千哄万哄,比不上儿女的三言两语。章玥接过楚汐递来的一盏茶,小抿一口,润了润喉。“好了,你也甭拿好话来哄我。”“今日把你叫过来,也不是让你帮衬你爹的。”章玥说到这儿,对着外头扬声道:“胡婆子。”“老奴在。”屋外满脸慈祥的体面婆子应道。“让厨房炖些上好的燕窝。”她可得给娇娇好好补补。胡婆子笑道:“夫人,老爷适才就吩咐下去了。”章玥撇了撇嘴。她拍了拍楚汐的手:“得,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办了。”虽说裴府不缺楚汐吃的,可到底爱女心切:“晚些你多带些回去,滋补的很。”——章玥也总算说到正事上。因外头胡婆子坐镇,也不怕旁人靠近听见。章玥没有避讳道:“这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你爹选的几位后生个个都是好的,她却次次推脱,娘总觉得不对。”再有楚依依隔三差五的出门,章玥猜测,她外头与人不清不白。没准同她娘做了同样勾引的勾搭。“到底不该妄加揣测,我便让胡婆子去查。”她说到这,面色瞬间阴沉。“那小蹄子,只要出门,十次有八次去堵宁世子。”“也对,和世子妃相比,旁的可不都是些歪瓜裂枣。”楚汐一怔。霎时心间一凉。捧着的茶盏也从手里脱落。啪嗒一声,在脚底碎成四瓣。☆、第471章我们主子岂是她想见就见的?宁虞闵在曾在她耳边提过几嘴,那会儿,她没当一回事。可章玥所言,到底让她深思。章玥眉头紧皱:“她若真能勾搭上,也是她的本事,娘怕就怕对你有影响。”好好的姑娘,追在别人屁股下面跑。这人是裴夫人的庶妹,让旁人怎么想?“这事,我也没与你爹说,也不知如何开口。”“娘总觉得,楚依依不像人前那副温婉的性子。”章玥不喜欢在楚依依身上花心思,若不是皇家贵族,章玥随她怎么折腾,可宁世子到底与旁人不同。他若看得上,算楚依依有手段,他若看不上,一旦发了火,这烂摊子赔上整个楚家都无法收拾。楚汐压下复杂之色:“娘多虑了。宁虞闵不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若二妹真的惹恼了他,他也不会把错处弄到楚家头上。”说完这话,她又不动声色的成功的换了话题。——楚汐听章玥说起这事,到底心有余悸。楚依依在很早就就试探她,被她三两拨千斤的糊弄过去。也对,她能诡异的穿书,楚依依何尝不能重生。但她作为女主,不缠裴书珩,反倒一直往宁虞闵身上凑,楚汐知道,未看章节一定发生了足以翻天覆地的大事。至于是什么,也只有楚依依清楚。在楚府用了午膳,又陪章玥在院子里转了转。章玥这些日子因着这些糟心事,睡的并不好,今日得见楚汐,一放松下来,就有了困意。楚汐见她疲惫,当下让她小憩一番。“娘先睡着,我吃的多了,再去消消食。”说着,她体贴的给章玥捻了捻锦被。楚汐是真的打算转转,今日没有风,光线充足,楚汐打算逛完了,再回院子让下人搬来软椅,晒晒太阳。可人算不如天算,刚出院子,就见楚依依身边伺候的禾儿,上前诚惶诚恐的福了福身子:“大姑娘,我们姑娘想见见您。”楚汐不曾想,她不去找楚依依,她反倒自己凑上来了。落儿上前推搡,把楚汐护在身后:“可笑,她为庶,主子为嫡,如今身份地位更是天差地别,我们主子岂是她想见就见的?”禾儿也是奉命行事,来此之前,她就想过大姑娘不会同意。可今日姑娘愈发走火入魔,若不是脑子清晰,她当真以为楚依依求而不得魔障了。前几日柳眉没办好差事,直接绊了一脚,不小心把温热的水洒湿了姑娘的绣花鞋。直接被罚,在院子里站了一夜。冷的她半夜没熬过去,这会儿还昏迷着说着胡话。禾儿不敢想,若她没把楚汐请过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扑通’一声,她跪倒地上,阻了楚汐的路。这一声,重的楚汐都膝盖疼。“大姑娘,我们姑娘在屋里给您煮了茶,就等着您呢。”楚汐没说话,垂眸看着说话微颤,丫鬟打扮的黄衣禾儿。落儿撸了撸袖子,上前居高临下的站在地上无助的女子跟前。“你这是大不敬!若是聪明些,这会儿就滚,若是硬杵着,闹主子的清静,扒层皮都不够你赔罪的。”禾儿泪流满面,还想再劝一句。显然忘了这个家楚依依的身份是多么尴尬。楚汐微微摇头:“你怕她怪你,你就不怕我罚你?”禾儿跪在地上,心如死灰,小脸儿发白,袖下的手紧紧攥紧,任由指甲嵌入rou里,她都不觉得疼。她想到楚依依让她来时的眼神,如一把利剑,她抹着眼泪破音道:“大姑娘,求求您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了?若您不去,姑娘定要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