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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从楼上下去……是不是镜鬼趁他不在,试图再次潜进他家,却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而离开的?不过虽然这样想着,但肖越宁的心里却仍旧有些不安。“喵嗷!喵嗷!”肖越宁正在思索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小黑充满恼怒的嚎叫。他连忙抬头看去,只见小黑此时正在它的猫窝前愤怒的踱步,却并不进去,而是像一只发现自己的领地被外敌侵犯了的狮子一样,冲着猫窝发出大吼,一边吼一边回头看肖越宁,像是叫他过去。整个过程,肖越宁愣是从它那张长满了猫毛的脸上,看出了“气急败坏”四个字。他见状只好走过去。小黑见他过来,连忙让开了一个位置给他,自己仍旧蹲在一旁冲着猫窝愤怒的大叫,像是气愤极了。小黑的猫窝是肖越宁在淘宝上给它买的一个爆款,整个猫窝是一只大张着嘴巴的鲨鱼形态,用极柔软的细绒布制作而成。鲨鱼长着两排尖利白牙的大嘴是整个猫窝的入口,鱼肚子就是猫窝内部,小黑就是睡在这里。猫窝最靠里面的角落里,则放着那只装着它mama骨灰的小小骨灰罐,小黑平时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它抱在怀里才行。肖越宁蹲到猫窝前,从鲨鱼大张的嘴往里面看,并没见到猫窝内部有什么不妥,但转头见小黑仍旧一副暴怒的样子,他想了想,就伸手要把猫窝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检查一遍,想看个究竟。结果肖越宁刚伸手把猫窝里面的毛毯扯出来,耳边却听到“哐啷”一声脆响,从这条小毛毯的里面竟然掉出来一片镜子碎片,轻轻落在地板上。这块镜子碎片虽然不大,只有四分之一个巴掌大小,但被肖越宁看在眼里,却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毛骨悚然之感。这不是他洗手间里的镜子碎片吗?可是他不是已经把它们全部打包丢出去了吗?为为什么它现在会再次出现在他家里?难道是那个镜鬼趁他不在的时候,悄悄来过?刚刚王老太见到的那个“他”,就是对方吗?肖越宁脸色铁青的捡起镜子碎片,回头用审视的目光快速扫了一遍屋内。是不是因为他把家里面的镜子都给清理出去了,镜鬼没办法通过镜子在他家自由出入,所以就想办法弄些镜子碎片藏在他家里?它想干什么?趁他睡觉没有防备的时候冒出来杀了他和小黑?……不,又或者它只是想杀掉小黑,而他则会像网上所说的那样,被对方永远的关在镜子里……肖越宁越想就越是冷汗涔涔,如果今天不是小黑警觉发现了猫腻,他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东西真是太狡猾,太危险了!肖越宁拿着手里的镜子碎片,开始仔细的翻找家里面的各个角落。结果他十分心惊的发现,镜子鬼除了猫窝那块镜子碎片外,还在他家里其他地方也藏了不少。抽屉里,鞋柜里,门缝后……陆陆续续的被肖越宁找出了五六块碎片。寻找的途中,肖越宁发现家里一扇窗户居然是半开着的,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都已经关好了的,怎么会再次打开?难道是那个镜鬼做的?其他门窗他走的时候都是锁了的,只有这扇窗户因为走得急,他只是随手关闭,难道镜鬼是通过窗户进到他家放这些镜子碎片的吗?肖越宁若有所思的重新把窗户关上。自己找完一遍之后,肖越宁又不放心的抱着小黑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仔仔细细探查了一遍。原以为自己已经找得够仔细了,结果小黑一出马,凭借着通灵玄猫灵敏的感知力,又在地毯下面,挂钟后面,马桶水槽,甚至是地漏底下都各找着一片。肖越宁不由得惊异,这只镜子鬼的智商究竟有多高?当他正准备把这些碎片都收拾起来,再次远远的丢开的时候,突然耳中又听到一声清脆的“哐啷”声,一块闪着亮光的东西从上空掉落。与此同时,肖越宁眼睛余光还看到一个黄、色的小东西从头顶落下,在镜片落下的下一瞬也跟着掉了下来。它脑袋顶上的钥匙环在撞到地板时,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肖越宁起身一看,只见面前的地板上掉落着一片闪着寒光的镜子碎片。而镜子碎片的旁边,小黄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肖越宁一愣,忍不住抬头向头顶看去。在他头顶上,悬挂在房顶的水晶吊灯正散发着白色的柔和光芒。“原来这里居然也藏了一片,真是防不胜防……”肖越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捡起地上的碎片。这块碎片极小,只有两个硬币加起来那么大,一旦被藏起就会极其隐蔽,不好发现。肖越宁把小黄放在茶几上,他如今早也已经习惯了小黄时不时的神出鬼没了,也不在意它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吊灯上的,只是看着它两颗树脂眼珠,认真的问:“小黄,你再帮我检查一下,看看家里别的地方还藏得有镜片吗?”小黄安静的蹲坐在茶几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小黄仍旧不动。见状,肖越宁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家里应该是已经干净了。接下来,他又把所有的镜子碎片都收进一个垃圾袋里,打算拿出去丢掉。临出门前,肖越宁又把屋内的所有门窗通通检查了一遍,确定都已经锁好了,这才将鬼刃揣在怀里下楼去了。他甚至不敢把这些镜子碎片丢在小区内的垃圾桶,而是远远的扔到了小区外面。重新回到家中,肖越宁放下鬼刃,拿过自己随手放在桌子上的背包,那里还装着他去闹鬼工地之前,准备的所有东西。除了桃木剑在与那个长脖子鬼怪争斗的途中遗失了,其他的东西都还在。章节目录第92章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在镜子里。卫生间的温度不知何时变得很低,让肖越宁卷起袖子的胳膊上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毛也跟着根根起立。但他对此仿佛丝毫不知,他眼神迷茫的盯着眼前的镜子,缓缓的向着镜面伸出了一只手,想要触碰冰冷的镜面。墙壁和天花板的瓷砖上,不知何时已经凝结了不少水渍,一滴水珠从肖越宁头顶滴落,刚好落在他的额头上,冰冷的温度冻得他一个激灵,动作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