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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也笑骂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都只有一块,就你两块,你还想怎样?”张阿姨被逗得直乐,“我们的米米实在太聪明了,谁也没有得罪,难怪人见人爱。”“八面玲珑的小人精!”顾泽兰轻嗤一声,伸手捏捏她的脸,拖着语调问:“这些都是我的?”小槐米乖巧点点小脑袋。“行,那你就在这里看着哥哥吃,也不可以吃别人的,知道吗?”小槐米:知道QAQ!槐米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顾泽兰。顾泽兰舀了一大勺,递到自己嘴里,然后很享受地说道:“嗯,又香又甜,蛋糕真好吃。”槐米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唇瓣。看上去真的好好吃,而且闻着也好香好甜。看她这么馋,沈细辛弯下腰,笑看着小槐米,“叫一声哥哥,哥哥分享给你。”槐米摇摇头,那是漂亮哥哥的蛋糕,她不能吃。叶蓁看得好气又好笑,走过去不轻不重地拍了大儿子一下,“哪有你这样当哥的,专欺负meimei。”“这是她自己给的。”顾泽兰悠悠然说道。叶蓁听不下去了,“来,宝贝,mama分一些给你。”小槐米依旧摇头,那是mama的,她不能抢mama的。顾泽兰又吃了一口,槐米没有开口要,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跟着咽了咽口水。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看上去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可怜。顾泽兰唇角止不住上扬了下,他把蛋糕放在她嘴巴面前,小槐米闻着香香的奶油和水果味,本能地张开嘴,想去咬。蛋糕却被移开了。顾泽兰:“馋鬼,这是哥哥的。”小槐米点头。“你只能尝一点点。”顾泽兰分了很小一块出来。槐米再次乖巧点头。顾泽兰把一小勺蛋糕递给她。槐米吃了一小口,松软的蛋糕,还有香喷喷的奶油和甜甜的草莓酱,中层夹杂着一些水蜜桃果rou,真的好好吃。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有些意犹未尽。这萌态逗得几个大人直乐。没几口,那小块蛋糕就被她吃完。“哥哥~”槐米又软软地叫了声,眼睛里放着光,满怀期待。“刚刚说好的,只能尝一点点,剩下的都是哥哥的。”可是米米还没有尝够。顾泽兰知道小家伙特别贪甜食,但她太小了,不能多吃。顾泽兰想了想,唇角微扬,“还想吃?”“嗯。”顾泽兰眼底闪过一丝坏笑,用手沾了一小块奶油,涂抹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小槐米睁大眼,伸手去擦,沾了一手奶油。她正要把手放到嘴里,顾泽兰赶紧止住,“馋鬼,怎么什么都吃?”沈细辛见状,抓住小槐米的手腕,“小米米,哥哥来帮你。”他扬起小槐米的小手手,伸向顾泽兰的脸,在少年清俊的脸颊上抹了一下,奶油蛋糕被蹭到了顾泽兰的脸上。“是不是很好玩?”沈细辛坏坏地问。小槐米咯咯笑出声。“行啊,小鬼,长本事了,还伙同外人对付哥哥!”顾泽兰把小槐米抓住,把她放到沙发椅上。小家伙还笑得开怀,顾泽兰张开虎口,轻轻捏她两个Q弹的脸颊,“还在笑!用你的新裙子给哥哥擦干净!!”槐米赶紧摇头,裙子是叶蓁为她庆生新买的,很漂亮,她舍不得。她想了想,凑上前去舔了下,奶油蛋糕被她舔走一大半。顾泽兰咬了咬牙,“小、馋、鬼!你是属狗的吗?”顾泽兰抱起小槐米,去卫生间把她沾满奶油的手洗了,也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另外几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晚饭过后,张阿姨回了家。沈细辛从行李袋里拿出一只首饰礼盒送给小槐米,里面是一对漂亮的婴儿手镯,还有小铃铛。叶蓁帮她谢过沈细辛,也惊讶于沈细辛的体贴细致,竟然还给槐米准备了礼物。然后,叶蓁看向顾泽兰,笑问:“哥哥给米米的生日礼物呢?”其实顾泽兰经常给槐米买东西,而且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钱,他学习成绩好,每年都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学金。自从有了小槐米,这些钱基本上都用在了小槐米身上,叶蓁知道他肯定准备了。槐米甜甜地看着顾泽兰,哥哥回来陪自己过生日,就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顾泽兰转身去房里拿出一只盒子,“给。”“宝贝,mama帮你拆。”叶蓁将礼盒拆开,是一只漂亮娃娃,那娃娃做工精致,和槐米有几分神似,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纱纱裙,盒子里还有几套漂亮小衣服,可以换着穿。“原来哥哥准备了这么漂亮的娃娃,米米喜不喜欢?”叶蓁问。槐米眼睛里都是星星。喜欢,超级喜欢!她拿着娃娃看了又看,前世哥哥也送过自己一个木偶人,不过没有这么漂亮逼真。她放下娃娃,高兴地朝顾泽兰摇摇晃晃走过去,一下抱住顾泽兰的腿,“哥哥≧≦”“黏人精!”顾泽兰把她抱起来。槐米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还是个撒娇鬼。”顾泽兰嫌弃地说,眼睛里的笑却漫溢出来了。恰在这时,叶蓁的电话响了,学校那边临时有事,要回去开个会,她没法去医院。最后就沈细辛、顾泽兰和米米一起去,沈细辛要去看老爷子,顾泽兰和槐米则去看顾立安。接触久了,沈细辛也知道他们去医院是看顾爸爸。不过顾泽兰和叶蓁对顾立安的话题都有点避讳,他也就没主动打探。叶蓁把剩下那块蛋糕打包给了沈细辛,让他送给沈爷爷。来到顾立安的病房,槐米主动给顾爸爸按摩手指。她有很多话想给顾爸爸说,今天她生日,哥哥如约回来了,没有缺席,还给她带了非常漂亮的礼物,她很喜欢。她还许了生日愿望,希望爸爸能够早日醒来,张阿姨说生日愿望是会实现的,那爸爸一定会醒来……顾泽兰瞧了一眼床边的小家伙,她今天似乎异常兴奋,一直在那里咿咿呀呀地说着话。她会说一些简单的字,但是经常吐字不清,说快了就没人听得懂。现在她在床边对顾爸爸说的话,顾泽兰就一句都没听懂,有时在像在喊爸爸,有时像在叫哥哥mama。顾泽兰懒得去理会她,自顾自给顾立安翻身、按摩,当然也不忘告状:“你女儿可小气了,我不回来,她也要哭一场,整就一哭包。”小槐米摇头反驳:“米米不si。”米米才不是哭包。“现在还会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