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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快要上车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道软糯糯的声音:“松松哥哥~”简菘蓝回过头去,就见顾泽兰抱着小槐米从医院大门出来,他们身后还跟着沈细辛。沈细辛手上提着简菘蓝放在槐米床头的礼盒。两个少年走到简菘蓝面前,沈细辛道:“你的东西忘了。”“这是我答应送给米米的礼物,祝你早日恢复健康。”原来这是松松哥哥给她的呀!槐米迫不及待地把礼盒拆开,原来里面是一只八音盒。音乐盒等比例还原了湖边的风景,夕阳西下,粼粼的湖面,湖畔芦苇和野山菊丛生。两个小孩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一个手上拿着一枝芦花,一个正在吹埙。那是她和松松哥哥。悠扬的曲子缓缓流淌,像诉说着某种思念,正是那天简菘蓝给她吹的那一支曲。槐米看得眼睛都亮了,“好漂亮!”简菘蓝看见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喜欢,唇角也微微翘了下。可是米米很快为难了,松松哥哥送了她这么漂亮的礼物,她却没有礼物送给松松哥哥。槐米想了想,示意简菘蓝弯下腰。简菘蓝以为她要给自己说谢谢之类的,就蹲下身来,和她平视。槐米凑上前,在简菘蓝的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那就送一个亲亲给他吧!“松松哥哥棒棒!不要不开心。”脸颊上还有柔软的、温暖的触感,简菘蓝怔住,隔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嗯。”那黑曜石的眸子像被水洗过,又黑又亮,还有水的痕迹。送走了简菘蓝,槐米转过头,看见自家哥哥的脸色好像……不开心?沈细辛忍不住挑了挑眉,“小槐米,看不出来呀,本事倒不小。才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又收买了一颗人心。”小槐米往顾泽兰的身上靠,一副撒娇又害羞的样子,“米米没有。”顾泽兰把她抱起来,“哥哥给你说过什么?”嗯?“不可以随便亲别人。”小槐米点点头,“米米记得。”“记得?记得那你为什么还要亲那小屁孩?”“米米喜欢松松哥哥。”舅妈说了可以亲喜欢的人。沈细辛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顾泽兰却被气着了,“你才几岁,知道什么叫喜欢?以后除了家人,再喜欢的人也不可以亲。”小槐米只好点了点头。哥哥看上去好像很生气QAQ。可是,为什么?松松哥哥很好,长得好看,人也温柔,对自己也好,自己怎么就不能喜欢了?小槐米还在一脸迷茫中,顾泽兰又道:“脸转过来,让我咬一口。”顾泽兰轻轻咬住她Q弹的脸颊,小槐米怕痒痒,咯咯笑出声。那一点点迷茫也被她抛到脑后了。随后,槐米也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一口。顾泽兰嫌弃道:“亲了别的人,还来亲哥哥!”槐米却不管,抱着顾泽兰亲了一个又一个。顾泽兰的眉眼渐渐舒展开,心情这才稍微好一点。第74章你赢了,我亲你一个俩兄妹腻腻歪歪的,沈细辛看不下去了,拖长了语调:“小槐米,心心哥哥是死人吗?这么帅的心心哥哥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却一直被你们当空气。”“心心哥哥*罒▽罒*”槐米甜甜道。沈细辛不满地挑眉,“亲亲抱抱呢?”槐米迟疑了下,正要朝沈细辛伸手,顾泽兰却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走了。“你是中央空调么?见谁都笑,见谁都亲,见谁都抱!”槐米一脸委屈与茫然:???沈细辛漫不经心地追上去,“啧啧!酸!成年老醋都没你这么酸!”原来哥哥吃醋了!槐米看了眼自家哥哥,见哥哥的眉头还锁着,她便抱紧顾泽兰的脖子,用Q弹的脸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哥哥不san(酸),米米最爱你()”顾泽兰清俊的眉眼染了笑,“我稀罕你爱!你的爱是蛋糕,还能分成一块又一块!”“嗯嗯。”小家伙煞有介事地点头,“糕糕甜甜,爱也甜甜。”顾泽兰:……沈细辛被小幼崽的童言童语逗乐,“小槐米,不得了,年纪小小就会这么多情话,真是一只偷心小海王!”槐米对心心哥哥的话倒懂不懂,但是想着两个哥哥来接她,小家伙心里又像抹了蜜一样,靠着顾泽兰甜甜地笑。顾泽兰和沈细心的到来,减轻了姜心妍的负担。她多年没有带过孩子,也没有什么育儿经验,平时陪米米玩玩还行,可这样一天24小时带娃,她还真有些吃不消。拍摄日程已经结束,丹雪等人要回去做成片,没空在Y城逗留。不过临走之前,丹雪将民宿的租期延长了两天,方便顾泽兰等人入住。早上,医生又给槐米做检查和推拿。小槐米趴在病床上,想着昨晚背脊的疼,一点都不肯配合。“哥哥,米米不要T^T”小家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挥动着小手手,向顾泽兰求救。顾泽兰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让她就这样趴着,“没事,一会儿就好。”医生给她提背脊,小家伙就用手捂着脸,嘤嘤哭起来。其实小槐米几个月大的时候也经常去做幼儿推拿,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感觉那么疼,现在反而娇气了。“哎呀,小米米怎么成了哭包了?瞧这可怜样,真像个没人要的可怜虫。”沈细辛还嫌小家伙不够委屈,说些话来刺激她。小槐米红着眼眶,眼泪又要夺眶而出。沈细辛及时改口:“兰兰哥哥不救你,快来心心哥哥这里,心心哥哥爱你,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小槐米眼泪婆娑地看向自家哥哥,她还以为哥哥会站在她这边,没想到哥哥还当了医生叔叔的帮手,她越想越觉得委屈。顾泽兰好气又好笑,“以后还要不要贪吃?”小槐米摇了摇头。“知道就好!贪吃鬼肚子里会长虫的,现在有没有好点?”顾泽兰问。小家伙委屈道:“肚肚不疼,心疼。”她这话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姜心妍笑着问:“宝贝怎么心疼了?心疼什么?”“正好医生阿姨在这里,不如让阿姨在心口上扎几针,没准就不疼了。”沈细辛开始出馊主意。槐米:QAQ!“哥哥T^T”小槐米把头埋在顾泽兰的胸口,委屈极了。她好想爸爸mama啊~顾泽兰抿着唇笑了笑,最后还是低头亲了亲小家伙头顶细软的发丝。虽说小家伙很抗拒,但推拿的效果还是很明显,小槐米的烧已经退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