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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她连初潮都还没来呢。她第一次侍寝,四爷不过是在她屋里盖被子纯睡觉一晚。直到现在她都没真正侍寝。耿格格年纪比她大,已经长开了,容貌也比她好看,所以耿格格侍寝日子在五个格格中仅次于武格格。钮祜禄格格叫耿格格是巴结的意思。耿格格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即使她心里对蓝燕侍寝也羡慕嫉妒,但她说话依旧很温柔:“是啊。乌苏氏进府时间不长,自侍寝之后已经侍寝过多回了。”自乌苏氏侍寝后,侍寝次数都比她还多。钮祜禄格格看了耿格格一眼,她垂眸心思一转,抬眸看着耿格格说道:“jiejie,那乌苏氏出身低不说,长得不也怎么样,你说贝勒爷为什么会喜欢她呢?难道真跟则福晋她们说的,那乌苏氏会什么狐媚手段不成。”耿格格:“我如何知道?大概是贝勒爷喜欢她那样的吧。”钮祜禄格格:“那乌苏氏容貌比jiejie你差远了,jiejie你长得这么好看,贝勒爷若是喜欢也应该是喜欢jiejie这样的才是。”钮祜禄格格这话乍一听像在夸耿格格,然实则她是在挑拨离间。她说蓝燕容貌不耿格格,可蓝燕却比耿格格得宠;这岂不是说出身家世容貌都比蓝燕强的耿格格不如蓝燕。这样的话凭谁听了心里都不舒服。耿格格是个聪明人,她如何听不出钮祜禄格格话的意思。虽然钮祜禄格格的话她听了心里不舒服,但她却没有让钮祜禄格格牵着鼻子走。耿格格:“别胡说。我这算什么,不过是薄柳之姿,像侧福晋和武格格那样才是长得好看的。贝勒爷要最喜欢的不就是侧福晋和武格格。我算哪号人物。”钮祜禄格格见耿格格扇不动,不禁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钮祜禄格格很聪明而且有城府,她没再继续说这事,转移了话题继续和耿格格聊。她如此是想让人觉得关于蓝燕的事她只是随后说说。蓝燕走后,四爷也出府去户部当差去了。四爷坐在自己在户部的专属房间内,这房间就像世后的单独办公室。四爷没在看账册,四爷正在伏案写着什么,靠近仔细一看。页面上第一行赫然说着玻璃二字。四爷在纸上将制作玻璃的配方默写出来,还有制镜的方子,还有其他的,四爷写了很多。写完后四爷拿着一张张看。看完之后,四爷又将所有纸张都投入炭盆中烧成灰烬。东西记在脑子里才是最好的保密方法。四爷转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板指,心里琢磨着事。玻璃。这玻璃若是烧出来,那就是一本万利的事。只是以他现在处境和权力,只怕烧出来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四爷一直跟太子身后,在朝臣们眼中,四爷就是太子的人,是□□的人。四爷担心这玻璃烧出来了,他无法保住,最后会成太子的东西。对皇位,以前四爷是没有动过这心思。可是随着近几年太子和康熙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康熙频频斥责太子,尤其是康熙将太子的外叔祖父索尔图下狱将其活活饿死。太子和康熙的关系降到了一个新低点。太子的储君之位被动摇了。太子的储君之位不稳,其他皇子都起了心思。四爷也一样。毕竟大家都是皇子,这皇位凭什么就太子坐得,他们坐不得。起了这心思,四爷自然以为自己谋划。不只是太子,还有皇上呢。四爷执掌户部,没有人比四爷更清楚大清有多少缺钱,大清朝的国库已经比光腚还要光了。若是皇上知道他手中掌握这么个挣钱的方子,到时只怕会让他将方子献上去。将方子献给皇上,四爷愿意吗?四爷心里挣扎了。玻璃,暂时怕是不能烧了。四爷又想,这玻璃不能烧,那还有没有其他的挣钱法子。想着四爷又想到在梦境中看过的视频。晒盐,涉及盐政,万万不能动,养殖,种植,吃食……四爷在脑海里一一回放梦境中的记忆,发现没有比烧玻璃更快的来钱方法。偏偏这玻璃却是烧不得。想着想着四爷又想到蓝燕,或许该再去蓝燕梦境中找别的铮钱的法子。第三十七章想到蓝燕,四爷又想起关于蓝燕的其他事,他叫苏培盛进来吩咐。“苏培盛。”苏培盛火速进来:“爷,奴才在。”四爷:“你去太医院叫一位擅长千金妇科的太医,等一会下衙了跟爷一起回府。”“请太医。”苏培盛一听四爷要叫太医,立即紧张担心起来:“贝勒爷,您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奴才马上去叫太医来给您把脉。”四爷听苏培盛的话就知道他误会了,瞪了苏培盛一眼:“爷什么时候说爷身体不舒服了?再说了,爷就算是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看千金妇科。让你去叫人你就去,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听四爷的话,知道自己误会了,是他听岔了,现在不是四爷身体不舒服,苏培盛这绷紧的心也放了下来。“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苏培盛赶紧退出去。四爷下差后就领着太医回四贝勒爷,四爷直接领着太医去正院。“福晋,贝勒爷来了。”正院的下人远远看到四爷赶紧跑进院去向四福晋禀报。“快,给我看一下,妆容衣裳可妥当。”四福晋一听四爷了,慌忙叫下人给她检查衣服妆容。几个婢女嬷嬷围着四福晋给她整理,整理好后四福晋立即匆匆出去迎接四爷。四福晋:“妾身给贝勒爷请安。”四爷:“福晋不必多礼。”太医:“臣给四福晋请安。”太医请安四福晋这时才发现太医在。四福晋看到太医愣了下,一脸疑惑地看向四爷:“贝勒爷,您这是?您带太医回来了,可是您身体哪里不适?”四福晋紧张地问。四爷:“不是爷,爷没事。”“这位是张太医。爷请张太医来给你们请安平安脉的。”四爷没告诉四福晋张太医是擅长千金妇科的太医。四福晋:“请平安脉?可是前几日太医院的王太医才来给妾身和meimei们请过平安脉啊。”四福晋一雾水搞不懂,贝勒爷突然请太医回来说要给她们请平安脉是何意。难道贝勒爷怀疑她和太医勾结,不相信她?四福晋想到这,不禁紧张又伤心。四爷:“太医已经请回来了,就再请一次平安脉。福晋派人将李氏她们都叫来了,还有汇芳居的也都叫来了。”“什么?汇芳居的也要叫?”四福晋听到四爷让叫汇芳居的侍妾,她惊讶得声音都拔高了。叫完了四福晋才意思到自己失态了,她赶紧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