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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锁,面色苍白地坐在书案前,虚弱道:“张侍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元夕并不希望骆应逑劳心,但他问起便照实回答,“张府已被抄家,属下救了张贯文,要立即送他去扶阳郡王家中么?”“不急。”骆应逑阖了阖眼皮,眸中似有倦意,“他如今只有一腔报仇的热血,去了也是枉送性命,你找人教他几月先。”“是。”元夕刚应完,不待骆应逑开口,慕风主动汇报消息,“细羽暂未寻着御蛊人,此人在宫里很是神秘。”“先不管她。”骆应逑摆手,抬眸时,眸光恍若结了层薄冰,“你去锦瑟楼挑一个人,一个能让黎曲和黎觉潜都爱上的女人。”慕风神色微变,却也不多问,点头道:“是。”他虽不清楚前天晚宴上发生了什么,但骆应逑会有这决定,他多少能猜到些。元夕沉吟一声,小声地问:“黎曲是王爷的岳父,王爷这么做不怕王妃她……”“怕她什么?”骆应逑一眼扫了过来,锋利如箭,元夕立马闭嘴。30.八卦默认是一对锦瑟楼,都城最大的烟花圣地,左邻赌坊,右近江岸,地段绝佳。夜幕一落,江边灯火通明,水面上来往的花船不少,每条船上都有一名锦瑟楼的姑娘,或坐或站,争奇斗艳。而锦瑟楼里的热闹并不比外头差,因为今晚是花魁烟知的主场,她要拍卖自己的头夜。老鸨上台时,楼上楼下聚满了人,而黎觉潜也在其中,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来的。二楼两侧隔着许多观赏用的小间,从这儿看楼下,一览无遗。元夕无聊地用剑柄撩开珠帘,目光直往黎觉潜而去。鱼儿上钩。一楼中央搭着个四方的台子,原本是给舞姬们用的,不过今晚全被烟知占了。老鸨穿着一身喜庆的衣裳站在台中,等她念完那些虚话,台下众人便开始叫价,个个伸着脖子妄图一睹花魁芳容。“四百两。”“五百两。”“六百两。”“一千两。”……“黎兄,你怎么不喊,是不是对绝世美人没兴趣?”“黎兄别不好意思,出来玩最重要的是开心,没钱的话我借你。这第一次啊,一定得找个好姑娘,烟知姑娘不错,错过就可惜了。”“我用得着你借钱?”黎觉潜偏头瞪了好友一眼,他正摇摆不定呢,总觉得自己还小,然而被人这么一说,他的好胜心便来了,仰着脖子朗声道:“五千两。”“哟,这位小公子出五千两。”老鸨挥动帕子笑盈盈地看他,身子一扭,掐着嗓子道:“有没有比五千两还高的价啊,有没有?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二次,五千两三次。既然没人出价,那我们烟知姑娘便由这位小公子得了。”事成。元夕放下珠帘转身走出小间,摇晃的珠帘相互撞击着,清脆作响。*清早,元夕慕风都不在府里,简莲忙着做事便让黎相忆去送早点给骆应逑。四更天时下过一场雨,屋檐边还弥漫着薄雾,犹如仙境,而院子里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正滴着晶莹的雨水。黎相忆捧着早点穿过回廊往新房走,步履轻快。慕风元夕两人总会莫名其妙地不在,王府看起来也不大像是需要挣钱的样子,所以他们俩到底在忙什么。“咚咚咚”,黎相忆扣响房门。“进来。”里头传来一道虚弱无力的男声。她推门而入,骆应逑勉力坐起,面上并未蒙布巾,一缕缕墨发从肩头滑落,将他整个人衬得颓废而消极。他伤了肩胛骨,两手无法抬起,只得静坐着,似乎在等她。“王爷今日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裳?”黎相忆放下早点后径自走到衣柜前,她做这些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轻车熟路。骆应逑睁眼,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你挑吧。”“哦。”她应声,一件件翻过去,嫩白的手指落在一件黑衣上,他这会儿穿黑色只会更显病容,深色的都不行,“这件。”几番斟酌,黎相忆挑了件浅蓝色的云锦长衫。骆应逑走下踏板站定,他比她高出许多,但她并不觉得有压迫感,反而有种淡淡的安全感。“双手别用力,听我的。”她抖开衣裳,捏着一只袖子去套他的手。“不用力,说不定哪天便废了。”他微微侧脸,任由她在身后抚平背后的褶皱,出口的语气不禁带了半分自嘲。“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她一向不喜他用这语气说话,拨高的嗓音直接盖过了他。他鼻尖哼了一声,自然而然地垂下视线。娇小的女子已行至他身前,低头仔细地系着衣带,灵巧的手指像是穿花蝴蝶一般。他不由轻声叹道:“信,只是世事无常,许多事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乌鸦嘴,你还是别说话了。”黎相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踮起脚尖,拉着他肩头的褶皱抚了抚,“若是你的手好不了,我来当你的手。”“一辈子?”顺着她的话,他跟了一句。一辈子?这三字太漫长了,谁会用一辈子来回应无心之话。黎相忆愣了一下,她信自己的医术,比起蛊毒来说这根本不是事儿。她仰头看他,他的唇角耷拉着,“你的手要真好不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的手。”闻言,他耷拉的唇线微微张开,唇角朝上扬起,一如雨后彩虹,勾出好看的弧度。“安心了吧?别想太多。”她拿过一旁的白玉腰带,双手绕过他的腰间扣上暗扣,再拉到前面打成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说了一辈子便是一辈子。*王府前厅,元夕将四张圆凳摆在东南西北四个角上,随后放了块大圆木板在圆凳上。简莲坐在木板前来回揉着面团,她今日为何忙,就因接了王婆的一个活儿,有银子拿。还没走进前厅,黎相忆远远看见几人便觉奇怪,大家都吃完早点了,莲姐还揉面团?而且看这架势,做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少。慕风弄了碗面粉放在木板中央,元夕单指转起了擀面杖。庄远不在,慕檀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