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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道:“多管闲事。”“你知道他不是瞎子。”她肯定道。刑匀烈并不作答,进门前说了一句,“今晚发生的事,谁敢说出去便乱棍打死。”*马车踏着夜色摇摇晃晃地前行,骆应逑仰躺在软垫上,头枕在黎相忆的腿上。闹了那许久,夜也深了,一路上外头的灯光没多少,只有零星点点地闯进来,偶尔还能听打更人苍老的声音,幽远绵长。她低头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他的面颊,从鼻尖到鼻梁,拂过他紧皱的眉心,想把那块凸起的地方抚平。即便他认错了,她心里头还是气的,可看到他发疯的模样,她心头也是急的。她不懂,这样的矛盾算不算喜欢。应该算吧,不算的话,她又怎会只在意他如何看她。今日之事若是从元夕嘴里说出,她顶多会不搭理他,但他说,她是真的生气,气到心里的那种。“冤家。”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而这一下,她的指尖触到了他的嘴唇。她心头一跳,鬼使神差般的,她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薄唇,软地不像话。忆起他亲自己的那晚,她面上一热。……是喜欢。*“王妃,王府到了。”元夕说着打开车门,弯身扶起骆应逑下马车。黎相忆提着裙摆走下杌凳,目光不经意间撞上了慕风,而他恰好朝她看来,视线一接,两人各自别开。原本她问心无愧,然而这出一闹,她见着慕风便觉得别扭。到了新房,元夕将骆应逑放在床榻上,回身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哎呀,王爷这是怎么了?”简莲捧着一盆热水进门,满眼诧异。“在外头遇上御蛊人了。”黎相忆拉着被子盖在骆应逑身上,随后侧坐在床缘边。好在她及时制止他,真让他发疯杀了人,蛊虫永远不会冬眠。“行吧,你好好照顾他,我去做点夜宵。”语毕,简莲离去,顺手关上了房门。黎相忆走到木架子旁,拿了块软布巾放水里浸湿,搅成半干。她小心擦拭着骆应逑的脸,他一犯病,整张脸便会变得惨白,他的皮肤本就因蛊毒显得病态,这下更白了,白地她心头难受。“相忆,别走。”他在昏迷中喊,喊得急切而慌乱,随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没动,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在身前。“别走,我错了,我错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不多,也就那么两句,但语气却一直在变,从强硬到平淡再到祈求。“你为何不让我走?”她试探道,终于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一问,榻上的人倏然沉默,黎相忆失望地想抽回手,奈何骆应逑握得紧,她根本扯不出。可扯不出又如何,并不影响她另一只手的活动。她低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谁知他睁了眼,定定地看着她,“我心悦你,这个答案能让你留下么?”45.亲昵我看你是病犯了,需要扎一针……“……”黎相忆呆了,讷讷地看着骆应逑。他不是该晕着么,为何醒了。不得不承认,她听了这话很是开心,心头犹如春日烂漫的花事,难管难收,但此时又存了点惧怕,为以后太多的未知而怕。万一她治不好他,万一他被打入天牢,万一她再也见不到他……“你怎么醒了?”许是对方的目光太过炽热,对视没多久,她的脸便烫了,热意从两颊一路往后蔓延至耳根。她不敢再看他,不自在地转了视线,手中还拿着半干半湿的布巾,因着她的用力,布巾上的水滴在了他衣襟上。骆应逑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肯为我留下么?”他也不晓得自己今晚抽的什么风,半点不像他一贯行事的风格,可一旦说了,心头反而轻松不少,有种挣脱枷锁之感。怕是以后他什么脸都不要了。黎相忆许久不答,骆应逑等得焦躁,抬起上半身道:“回答我,你为何要跟我回来,究竟是为我的病还是为了我,你心里有没有我?”“我,我……”黎相忆局促地喘着气,抽着自己的手道:“时候不早,我要回房歇息。”“不准走,休书我撕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管你愿不愿意。”懒得继续废话,他手上一用力将她拉上了床。事实告诉他,这种时候不需要问,动手就是。真等着她回答,元夕的儿子都出生了。“无赖,你这人无赖……”她正要推他,谁想他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一手穿过她脑后,一手按着她的肩,长腿跨过来压住了她的双腿,只将她抱得动惮不得。“你……不能这样……”两人贴得实在太近,近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栀子花香,而她身前的起伏全被他的手臂压住。感受到双腿上的古怪触感,她面上便烧得慌,想来红透了,“快放我下去,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不行。”他俯身在她颈间轻嗅,呼出的灼热气息缠绕不休,最后飘飘荡荡地到了耳边,“从今晚开始,这才是你的房间,而且你房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我们是夫妻,睡一起,听我的。”“不听,你是我的谁。”一下子这般亲昵,黎相忆遭不住,不说面上火热,全身都有些热,犹如被火烧过,整个紧绷着。“你男人。”骆应逑说得自然,说完后便闭上了眼,轻声道:“你这针扎得不怎么样,快睡,再不睡我睡不着了……”说着,他将头靠在她颈间,呼吸渐渐均匀。“你别靠这么近行不行。”她难耐地挪了挪,他的呼吸全往她脖子里钻,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一次都能掀起她的轻颤。“你身上真热。”他低低道,薄唇似有似无地碰着她颈间的皮肤。“流氓。”她咬牙。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她睡不着,然而身侧之人睡得格外香,他一动不动,她被迫一动不动。*五更天时下了一场雨,这场雨绵绵密密,仿佛有千丝万线从半空穿过。雨后的青石板湿漉漉的,被人一踩便有点点黑泥。那辆熟悉的轿子从街口匆匆而来,在巷子口停住,里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