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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命,这话说得好。你既认命,本宫也没什么好说。”黎相忆但笑不语。*临近晚饭时分,御书房里点起灯火。然而不过一刻,骆时遗从里头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下的杨辉赶忙迎了上去,斟酌着提醒道:“皇上,今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您看,要不要去灵犀宫一趟。”闻言,骆时遗停下步子,剑眉微微皱起,低斥道:“多嘴,朕自有安排。”杨辉在他身边伺候多年,哪里会不晓得他的脾气,小声道:“是,老奴多嘴。皇上,黎三小姐也来了,眼下正在灵犀宫。”眸光一闪,骆时遗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字也没说,只往前走,步伐沉稳。沉默许久,他开口,“你去将她带来华清宫。”杨辉低头道:“是。”夏日的夜一贯黑得迟,这会儿还未黑透,天际还是铅灰色的。骆时遗坐上步撵,他望向远方,嘴角噙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灵犀宫。黎相知在内室梳妆打扮,前厅摆了三张大圆桌,在座的都是妃嫔娘娘,穿着华丽,衬得黎相忆与黎相与两人格格不入。“咸王妃,本宫听说咸王通常在夜里发疯,你们俩能做夫妻么?”席中,有人开口,她一说,引得其他人纷纷朝黎相忆看了过来。“为何不能?”黎相忆反问,“民女与他可是皇上赐婚。”那人被她的话一堵,面上随之一僵,眸中尽是恼怒,“本宫说什么了,咸王妃这帽子扣得真大。黎大人难道没教你该如何说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捂着嘴道:“哎呀,本宫倒是忘了,黎大人已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怪不得。”“相忆,我们走。”不待黎相忆开口,黎相与拉过她站起,“这儿的脂粉味有些熏人,我们出宫去。”“刑夫人这话是何意?”“你说呢?”黎相与挑眉。“你好大的胆子!”那人厉声喝道,“不过是个小小的尚书夫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本宫今晚……”气氛顿时剑拔弩张,有宫女进门,对上黎相忆道:“咸王妃,太后娘娘传召。”宫女一说,前厅里的气氛变了又变,众人看黎相忆的目光也变得古怪起来。“太后娘娘?”黎相忆愣住,云澜想见她?她见她做什么,想问骆应逑的事?她看向大姐,大姐朝她点了点头。“去吧。”“咸王妃,请随奴婢走。”说罢,宫女转身出了前厅,黎相忆跟上。许是在前厅待久了,黎相忆一出灵犀宫便觉黑,一下子没能适应。宫女前头掌灯,她跟着走。路上,黎相忆满脑子都是云澜召她所谓何事,倏地,有人喊了她,“咸王妃。”“嘉妃娘娘。”她抬眸看去,前头站着一位艳丽的美人,正笑着朝她点头。是侯玥嘉,她上次帮过她。“你这是要去哪儿?”侯玥嘉正准备最后一个去灵犀宫赴宴,今晚骆时遗不到场,还说待会儿去她那儿,她想着黎相知的脸便觉心情大好。“太后娘娘传召咸王妃。”宫女开口。黎相忆点头,“嗯。”“去母后那儿?”侯玥嘉念着,面上笑意全收,蹙紧的柳眉在黑暗中竟显出几分诡异,“咸王妃,过去之后放机灵点。”“谢嘉妃娘娘提点。”纵然不清楚对方说这话是何意思,黎相忆还是道了谢,随后跟着宫女继续往前走。夜幕一寸寸拉下,直到覆盖整个皇宫。到了华清宫,宫女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咸王妃,进去吧,太后娘娘在等你。”说着,她推开了殿门,里头亮堂堂的,比灵犀宫还亮,亮地刺眼。夜风吹过,携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一抹不安在心头掠过,黎相忆看了看门口的宫女,她们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神情。“太后娘娘?”垂首走了几步,她大着胆子抬头,殿内空无一人,打在金饰上的烛光闪得她头晕。空旷中,只留她的声音回荡,阴森而骇人。黎相忆转身正要离开,谁知身后传来一阵平稳的脚步声,这脚步声霎是熟悉,叫人心头发颤。“相忆。”对方声音一出,黎相忆只觉迎头被人浇了盆冷水,浑身凉透了,一簇簇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怎么会是骆时遗,难道喊她来的不是云澜,是他,他借了个名头。糟了。双腿快脑子一步做出反应,黎相忆拔腿便往殿门跑,可惜殿门关得很是及时,“嘭”的一声,她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王府。黎相忆不在,午饭这顿便冷清了不少,而晚饭这顿更是沉寂,当家人不说话,摆着一副臭脸,其他跟着闭嘴,就连慕檀也识趣地闭了嘴。几人各自默默吃饭,一声不吭,简莲借着盛汤的空档问:“王妃怎的还没回来?”“怕是在尚书府吃饭了。”元夕耸耸肩,顺道接过她手中瓷碗,不经意间道:“她大姐那性子真不好说,总劝王妃离开王爷。”“王爷都不担心,你多什么嘴。”简莲给每人都盛了一碗汤。大门口漆黑一片,半点没来人的迹象。慕风端起瓷碗抿了一口,看向骆应逑,“王爷,那位刑夫人对你颇有微词。”“啪”,筷子与桌面相撞,这一声听得其余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住动作。骆应逑黑着脸站起身,“元夕,我们走。”“是。”元夕以迅雷之速扒完碗里的饭,顺道拿了只鸡腿往嘴里塞。上次两人去刑府是用走的,可这次不是,两人骑马一路直奔刑府。他们到刑匀烈府时,刑匀烈正在用饭,桌上只坐了他一人,比王府里还要冷清。“刑大人。”骆应逑快步踏进前厅,捏着马鞭往小门看,“我夫人可是在府上?我来接她回家了。”“她不在。”语毕,刑匀烈猛地放下碗筷,剑锋般的利眉一扬,“你不知道?她与我夫人一道进宫了。”“她进宫了?”这一刹那,短短的几字让骆应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惧怕。“王爷,我们该……”元夕一脸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