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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药铺取药。”“嗯。”慕风一来,清渠也跟着过来,“奴家也去。”慕风看了她许久,“好。”在黎相忆心里,她并不想清渠去,不过慕风先她一步说了,她也不好当众给他难堪。三人一道出府。一路上,慕风驾马车驾得飞快,马车时不时便会拐个大弯,黎相忆坐得摇晃,期间,差点往一侧摔去撞上车壁,好在清渠及时扶住了她。“王妃没事吧?”“我没事。”黎相忆坐稳后才看她,她这时倒没了府里的那般柔弱,眼神坚毅不少,那感觉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谢谢。”两人安静坐着,然而坐了三炷香,马车也没到百川药铺,按理说不应该。“慕风,怎么还没到?”黎相忆觉着古怪便问。许久许久,车外坐着的那人并没应声。心头“咯噔”一下,黎相忆上前便想打开马车门,“吁”,只听骏马一声长啸,马车倏地停住了。71.求生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马车停下后,前头安静地出奇,慕风依旧没出声,黎相忆偏头与清渠对视,一个惊,一个急,随后不约而同朝马车门看去,便在此时,一股大力袭来,整个车厢内天旋地转。“哎呀!”黎相忆站立不稳往旁跌去。“嘭”,接着一声巨响,车厢侧翻落地,四分五裂,车内两人齐齐摔倒在地上。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黎相忆差点以为自己瞎了,然而她很快便找回了意识,自己没有瞎,而是眼睛被黑布蒙住了,怪不得感觉不到光线。手脚都被绑住,活动尤其困难,空气中有种发霉的怪味,手下是软软的干草垛,有些扎人。此刻,她心里头闪过无数念头,最慌的莫过于死。究竟是谁绑了她,以她对骆时遗的了解,他绑自己不会选在这样的地方。那么,绑她的人是黎相知?也不对,若是黎相知的话,她会直接将自己丢进痛不欲生的地方。回想起马车翻到的刹那,她撞在马车壁上,人是迷迷糊糊的,但隐约中,她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是他。糟了,慕风。黎相忆费力地转过身,拿被绑住的双手垫在腰后,使劲让自己坐了起来,“慕公子?王妃,你们醒着么?”不远处传来清渠的声音,随后,草垛动了。“嗯。”她点头,缓缓往左侧靠,两人的肩头碰在一处。只听清渠肯定道:“我听不见其他人的气息,周围应该没人。”说完,她的声音绷紧了,“慕公子不知去了哪里。”到了这份上,黎相忆也顾不得在意清渠的语气为何丝毫不惊慌,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兴许,他逃出去了。”骆应解蛊毒时必须得用几味药压制煞蛊,而他们缺的正是这几味药,没药自然也能解煞蛊,但他承受的痛哭会翻倍。清渠淡淡道:“但愿他是逃出去了。”“清渠,你来王府究竟有何目的?”黎相忆问得直接,如今两人身陷囹圄,兴许不是挑明身份的好地方,但一定是说真心话的好时机。她出问之后,对面的气息明显一顿,接着便是沉默。黎相忆在等,可惜清渠什么也没回答,仿佛是有意要避开这个话题,“王妃,我们先想想如何逃出去,你别忘了,王爷在等你回去。你没回王府,说不定他连蛊毒都不解了。”不得不说,清渠抓住了她最担心的点,黎相忆心头霎时一乱,但她还没弄清楚清渠的身份,不能在她面前慌,谁知她是敌是友。“你有办法?”“暂时没有。”清渠翻身坐起,动作利落且轻盈,她微微抬起下巴道:“我不清楚外面有多少守卫。有人来了。”话音刚落,她再次躺了下去。“吱呀”一声,几个呼吸间,门开了。“哒,哒,哒。”听脚步声,进来的不止一人。弄不清楚对方的意图,加上眼睛被蒙着,她更紧张了,黎相忆坐在草垛上不动,这会儿装晕怕是没用。“你是谁,为何要抓我。”黎相忆希望是自己猜错了,然而那人一开口,她心中那点最后的美好全部破灭。“相忆,你说我是谁。”黎曲的声音像是一把刀,破空而来,穿透力十足,直接扎了她的心房。“拉开她脸上的布巾。”“是。”有人应道。这个人应完之后朝她走来,脚步声偏轻,年纪应该不大,他一步步靠近,黎相忆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好在他只想拉开她面上的布巾。明媚的光线亮地刺眼,黎相还没适应从黑暗转到光明的突变,紧紧闭上了眼,再缓缓睁开。适应后,黎相忆默默打量自己被困的地方,看样子是个柴房,而且是个废弃已久的柴房,地方不大,只有一张矮桌,门窗和小桌上都落了灰,窗纸也是灰蒙蒙的。她敢肯定,这一定不在太傅府。黎曲穿着一身暗纹黑衣,站得很直,日光从一侧照进,他的脸一半有光一半埋在阴影里,略微诡异。比起她来,清渠相当镇定,弓着身子躺在草垛上,眼睛也被黑布蒙着,但她的耳朵动了一下,看着像是在听他们的声音。她想,她应该没会错意。不一会儿,有两黑衣人端了把椅子过来,这椅子也不是什么好椅子,旧了,上头有不少掉漆处。“不愧是黎大人,端椅子都要两人,还有两人是不是得端茶递水?”“相忆,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都不喊爹了?”黎曲冷冷地看着她,眸中并无半点为父之情,尽管他的嘴角在笑,可这笑不达心底,浮于表面,从未显得虚假又可笑。黎相忆反问道:“爹当日在晚宴上说与我断绝父女关系,怎的今日想要我这个女儿了。”一想起骆应逑,她便急得不行,但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急。“我们本就不是父女,何来的断绝父女关系之说?”黎曲不屑地笑着,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件有价值的珍宝,“你知道么,一月前,我在你母亲的遗物里发现一件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