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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自然要信守诺言。学规矩倒没什么,可让骆应逑去选秀,她如何能说出口。一想到这后宫里会进别的女人,她心里头便生了根刺。“怎么还没歇息,有心事?”骆应逑沐浴回来,见黎相忆坐在床上出神不由一怔,眉头紧紧皱起。金丝帐帘下,黎相忆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长发如缎般地披散在身后,她抬眸看向他,满脸幽怨。她想说自己不喜欢待着皇宫,不喜欢做皇后,可她做皇后也没几日,这么说话太任性太不懂事了。“出什么事了?”骆应逑坐上床榻,顺手将她搂入怀中,捏着她的鼻子宠溺道:“谁敢欺负皇后,说,我替你教训他。”“你,你欺负我。”她伏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闷闷道。“我?我这一整日都在外头,怎么欺负你,没良心的小东西。”他说着将她按到了被褥上,那双眸子恍如深邃的幽潭,不见底,一眼让人沦陷。“睡不着是不是?”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地看他,一本正经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为何还没孩子?虽说医者不自医,可我觉得自己没问题。”“那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骆应逑气到发笑,俊脸俯下,挑眉道:“明明每次都是你说不要,还将责任推给我。”这话相当露骨,她面上酡红一片,娇羞地瞪他,“我今晚不说。”“行,看你能忍多久。”他俯身咬她的耳尖,上移的手有些烫,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你不说倒是会少许多情趣。”“下流!”她忍不住用手捶他,结果没捶两下便被他捉住,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拿过她的手凑近唇边亲了一口,缓缓放到腰间衣带上,哑声道:“替我更衣。”闻言,她双颊红透了,颤巍巍地去解他的衣带。衣衫滑落,视线触及结实的胸膛,她看不了几眼立马别过脸。“这才到哪儿,不准逃,看着我。”他按着她的手一寸寸往下,诱惑道:“继续。”心跳被他的话撞得急遽加快,她不由自主地喘着气,妄图平复胸腔里的跳动。“小妖精,你弄得我心痒。”他低声戏谑,随即咬上她的下巴,吻得时轻时重。“嗯……”她樱唇半张,承受不住的模样引得他狼血沸腾。这一次,她还真没喊,任他折腾。“喊我。”他清冽的声音满是沙哑。那一刹那,她像是被抛到了半空中,噬人的酥麻逼得她咬住了他的手。他撑起自己,亲昵地吻她的眼睛,“到了?”“嗯……”她无力地轻哼了一声,软绵绵地瘫着。“告诉我,今日发生了什么?”他眯起眼看她,并不管额际滑落的汗水。她抬手捂脸,轻声道:“没发生什么。”“有人来找过你。”他肯定道。“你怎么知道……”她分开手,诧异地望着他。“皇宫是我的地盘,我什么不知道。”他捏了她的脸一下,随后改为摩挲,用低沉的嗓音说:“记住,你是皇后,只有你命令别人,没有谁能要求你做事。我喜欢跟我使性子的你,你不用端庄大方,不用做别人眼里的皇后,这是我给你的权利,做我一个人的皇后就好。”有水雾漫上视线,她仰头亲他,重重点头,“嗯。”87.[最新]大结局我想你御书房。骆应逑搁下笔,不禁揉了揉紧绷的额际,看着门外徘徊许久的人影蹙眉一挑,扬声道:“进来吧。”“哐”,骆子节推门而入,他下巴杂乱的胡子已刮干净,穿着一身白色锦衣,风流倜傥,跟前几日的颓废模样一比简直判若两人。“有事?”骆应逑掸了掸略微褶皱的衣袖,眸中了然。“我想再去一趟苗疆。”骆子节说得坚决,低头往身前的香囊瞥去,“没见着她,我什么都不信。”骆应逑点头,“然后呢?”“皇兄,你有没有找人的好办法?”骆子节疾步走上前,两手搭在龙案上,满脸期待。“兴许有。”骆应逑在骆子节急切的目光中继续道,“听你说,她是炎宗的人?”“嗯。”一听那个名字,骆子节当即拢起眉骨,目光中锐气十足。骆应逑来了兴致,单手曲在案上,“你先说说当初如何找人的?”“先找她的族人,无果再找炎宗的人,族人说她回去过一次,第二日便走了,炎宗里的人说她出现过,第二日便没见过,兴许是接了新任务。”骆子节捏紧双手握成拳,有力道:“我不信她已经离开了,可我翻遍苗疆也没找着她。”“威逼利诱的手段都用过?”“那倒没有。”他答得干脆。“所以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骆应逑失笑,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骆子节,“你难道没想过他们在骗你么,不说其他光说长相,你这一看就不是苗疆人,他们没把你当自己人,会说真话那是有鬼。”骆子节低头苦笑,自嘲道:“他们看着淳朴敦厚,我当时便没多想,如今看来,当初我的确想少了。”说完,他抬头看他,正色道:“二哥,我想借人。”骆应逑摆手道:“我不能借。”骆子节急道:“为何不能借?”骆应逑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想坐这个位置么?”仿佛被惊雷劈过,骆子节讷讷道:“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要坐这个位置,再说,这个位置怎么也轮不到我。”骆应逑不语,轻声道:“若是坐上这个位置才能找到她,你想坐么?”“……”骆子节沉默。*新法出台,问题接踵而来,骆应逑越来越忙,白日召集大臣议事,一议便是一整天,晚上也多睡御书房。他不回紫宸宫,黎相忆一个人待着的时间便越来越多,许是骆应逑给了警告,曹邺守再没来找她,也没人在她面前提选秀之事。无事可做最闷,连看几日医书,黎相忆决定去太医院跟太医们请教,然而她进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吓得太医们当场给她跪下了。她好说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