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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碎了一地。程锐的手被绑着,安歆跪在地上帮他解了一下没能解开,不再耽误时间,扶起他便让他快跑。“cao,臭婊子。”程锐刚跑两步,安歆就被吕科长一把抓住了头发,对着她脸上狠狠掌掴两巴掌。程锐听到了声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犹豫也不能回头。捆着手的衣服已经有些松,他再挣几下便能挣脱,便可以拿衣服罩住保镖,给自己争取到一丝逃生的机会。可就在离门口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后背被人用力踹了一脚,他膝盖还有余痛,原本走路就不太稳,这下更是直接控制不住摔倒在地上,膝盖先落地,接着便是肩膀和侧脸,摩擦在地毯上,一阵刺痛。吕科长解开皮带,抽出来后往程锐身上抽去:“我叫你跑!你再跑啊!”只一下,程锐便疼得厉害,吕科长下了重手,眼里起了兴奋之色,又重重抽了一下后,却听得外面传来吵闹声。吕科长抬头看向保镖,眼神示意他们出去看看。门刚打开,沈文硕像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程锐和拿着皮带的吕科长后,一脚便踹在了吕科长的肚子上。他平日里有在健身,以前还学过散打,力道远比吕科长要厉害得多。吕科长被踹翻在地,保镖这才反应过来要去抓沈文硕,却被沈文硕轻巧地躲过,直追着吕科长,拎起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地揍在他的脸上,他的腹部。保镖拉不开两人,便也拿拳头往沈文硕身上招呼,沈文硕挨着痛,全然不管。吕科长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嘴里鼻子里都被打出了血,溅了他一脸,沈文硕这才松开,再去对付那两个保镖。安歆趁机连滚带爬地爬到程锐旁边,帮他解开外套绑着的手,帮他把外套披在身上。“陈晨,你先带他们走。”沈文硕分神道,里面的两个保镖比外面的要难对付些,再加上他体力已经消耗了许多,一时难以顺利制住他们。“好!”陈晨一直躲在门口,听到沈文硕喊他,急急冲了进来,看到程锐和安歆的样子,被吓了一跳,“你们没事吧。”安歆喘着气:“还行,死不了,快走。”程锐腿疼,头还有些晕,陈晨直接将他背了起来。有人出手想要拦住他们三人,一个女人忽然惊声尖叫道:“打人啦!打人啦!”接着好几人叫喊起来,慌里慌张地往外面跑,她们都是安歆的姐妹,平时受了她不少恩惠,刚刚那种情况她们为了自保不能帮忙,现在情况一变,她们便可以在里面浑水摸鱼,造成一片乱相,让安歆跟着她们一起溜出去。场面更加混乱起来,吕科长被人扶起,一同护着马建兴。沈文硕抄起桌上的水果一通乱扔,马建兴脸上也挨了一片西瓜,在他面颊上留下了不少西瓜汁,又掉落在他的衬衫上,将衬衫都染红了一块。马建兴何时这么狼狈过,怒道:“沈文硕,你给我住手!”沈文硕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不掉,听到他的声音后才想起,是他最爱玩弄清秀的学生了,怒气冲冲地向他冲过去。吕科长被打怕了,下意识地躲开,其他护着的人也根本拦不住他,他上前一脚踩在马建兴的jiba上。“哎哟喂,你他妈的给老子松脚!”马建兴疼得脸上的rou都在抽动。“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沈文硕脸上也挂了彩,红着眼恶狠狠地环顾了一圈,警告道,“你们最好别再轻举妄动,不然马局长的命根子可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啊——”马建兴感觉他脚下更用力了些,忙吩咐道,“你们都别动!沈老弟,咱俩谈谈条件。”“谁他妈要跟你谈条件!”沈文硕啐了他一脸血水,“我要你牢牢记住,程锐不是你该动的人。”“我已经报警了,你要是不想被大家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的话,我劝你尽快离开,还有,不要再找程锐的麻烦,不然章端诚可是很容易抓到你的把柄。”沈文硕最后用鞋尖在他的yinjing上碾过,马建兴疼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没有他的命令,保镖也没有再拦他,沈文硕离开后,马建兴才拿他们出气,捡起吕科长的腰带抽他们,骂道:“妈的,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都他妈的给老子滚蛋!”楼下会所的保安已经被沈文硕教训过一顿,但见到有人从楼上下来,还是顽强地围成一个圈,将程锐他们一小堆人围在了中间,不让他们离开。陈晨不得不说,即使被打断了胳膊,痛得直不起腰,仍要坚持拦住他们,属实够敬业。他一个人冲不过这么多人,其他的姑娘们又娇气得很,被推了一下就叫叫嚷嚷地说手臂都被打青了,吵得他脑壳疼。安歆看着这围了两层的人墙,手上还受了伤,已是不敢再冲动。沈文硕从楼上下来了,人群忽然安静下来,都抬头盯着他。“让开。”保安跟保镖还是差得许多的,他们虽然也受过训练,但完全没有保镖会打,也没有保镖那么能挨打,此刻已经被沈文硕打出了心理阴影,他一开口,大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沈文硕从陈晨背上接下程锐,将他打横抱在怀里。终是没人再拦着他们,沈文硕先前就把钥匙给了陈晨,原本是想让他们先走,没想到他们没走得成。陈晨开车,安歆坐在副驾驶,沈文硕在后排照顾程锐,帮他把外套的纽扣给扣上,摸着他冰凉的手,担心他会冷,又拿了自己的外套给他裹住。“嘶——”沈文硕裹住他的时候用力了些,碰到了程锐背上被抽打的伤口。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沈文硕又心痛又自责生气,明知道周谦政是什么样的人,他竟然还放任他们接触了好些天,害得程锐受了这些苦头,全都是他的错。“对不起,是不是很疼?”程锐无力地靠着他:“还好,就有点火辣辣的。”沈文硕很想抱抱他,可又怕把他弄疼了,只好握紧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而陷入掌心,这微末的疼痛,一点也比不了他内心的痛楚。安歆用裙子外层的纱缠绕在手腕上,缓解气氛道:“陈老师你可得开快点,老娘的血都快流干了。”“那必须的,你坐稳了。”沈文硕真诚道谢:“安歆,谢谢你。”他可以看出,如果不是有安歆在,程锐身上一定不止这些伤。“谢什么呀,应该的,好歹程锐请我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