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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过?”“醒了不行就睡着了打,再不然找别人,总有办法的。”孙夏至不相信:“行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计较这些都没什么意义。”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先回去了,有空来小姨家里玩。”“好的。”孙夏至走后,林念打开李伯诚的来信。信是从新的地址发来的,说部队已经到了新的驻地,以后寄信都寄到这个地方。李伯诚在信里详细描述了那里的美景,有最蓝的天和最清澈的湖水,云朵仿佛伸手就能够到,远眺就能看见雪山。他还说部队建好了营地,正在建家属区,家属区就在湖边,湖水是雪山融水,喝起来是甜的,天气晴朗的时候湖面像镜子一样,会倒映出天空的颜色。李伯诚很成功的用一封信勾起了林念对那边的好奇,想亲眼去看看那里的雪山与天空。她想象不出来伸手能够到云是什么样的状态,也从未见过雪山。林念托着脑袋陷入沉思,心里有了期待,之前因为王荣武对婚姻升起的恐惧感也随之消散。就像她说的,她遇到事情时不会和林芳同一个反应,所以同理可得,李伯诚和王荣武也不是一样的人。林念对李伯诚有信心,这种信心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存在,又在之后的相处与通信中一点点加深。她想着李伯诚,在心里勾勒他的样貌,发现只记得他的眼睛,余下的有些模糊了。林念决定找他要一张照片,免得下次见面看到都认不出。她认认真真写了封信,写完装信封的时候,又打开抽屉,从角落把那一沓信纸拿出来。她写的信有点多,自己都记不清哪张写的是什么,还要打开再看看。大多数信中写的都是一些废话,且重合度很高。林念挑挑拣拣,从中选了几张,手在其中一张上停下。这是她得知林芳流产那天写的信,信上的态度有些消极。她其实并不准备把这封信寄出去,之所以犹豫,是想起自己当时的心情。那天她为自己最初的不闻不问感觉有些后悔,猜测如果插手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现在又是一次选择摆在面前,她是当作不知道林芳的事,还是帮帮她呢?这个选择并不困难,毕竟王荣武也曾恶心过她,就当为自己报仇了。林念想着,把手里的信纸揉成团扔到一边,坐下重新提起笔。.从王仲坤被捕之后,王荣武就哪哪都不痛快。家里的钱被搜光,自己被工厂开除,出去也总有一些异样的视线追着。他心里憋着很多火,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林芳,并且发泄的程度因为她的不反抗而变得越来越激烈,最后成功把自己儿子给弄没了。林芳流产的时候,王荣武就被秦关琼狠狠骂了一顿,扇了一巴掌。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竟然被派出所抓了!虽然没关太久,可这也让他丢尽了颜面。王荣武想要报复回来,算来算去就把目光放在了当天抓他的警察身上。他在外面有一群混的好的“朋友”,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做,杀人都行。王荣武家里没钱,又想报复,还得先想办法搞钱。他没什么来钱的路子,想来想去也只有变卖家里的东西,家里值钱的不多,最贵的就是秦关琼戴的表。那只表是王仲坤去前送给她的,据说是什么外国货,稀罕的很。秦关琼对这个表看的很紧,王荣武等了好几天才找到机会摸走。他在黑市找了位买家,卖了八十块钱,当即就跑到饭店吃了一顿。最近家里条件困难,吃穿用度一落千丈,王荣武已经一个多月没尝过rou味。他饱餐了一顿,打着嗝走出饭店,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把钱用在别人身上。找那些人最少要出十几块钱,都能吃好多顿rou了。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在受打击后终于学会了精打细算,算到底也没舍得花钱。他决定还是自己来报复算了,找个落单的机会,套着麻袋把人打一顿。王荣武想象着自己痛殴警察的模样,想到兴奋处还挥了挥拳脚。他在外面荡了一天,晚上又去国营饭店胡吃海塞,吃到食物顶着胃才擦擦嘴回家。回到家,秦关琼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见到王荣武回来立马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表?”“没啊,那表你不是不离身?”“我找不到了,就脱下去一会!”秦关琼急的抓头发。“那我不知道,我没见过。”王荣武面不改色,又问:“晚上吃什么?”“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秦关琼口水喷到王荣武脸上,近两个月的困窘生活让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淡定,变成了一个最普通的中年妇女。“你天天就知道混,混到现在也不知道混什么!再混下去咱们娘俩饿死算了!”“行了行了,知道了,我改天就去赚钱。”王荣武说着一点不过心的话,抬脚就要走。“你去哪?”“睡觉啊。”王荣武讶异:“没饭吃也就算了,难不成还不让我睡觉?”“这么早*睡什么觉,过来帮我找找手表!”秦关琼急得不行:“那手表当时五百多买来的,现在就算专卖出去都最少一两百块钱。”这么多?王荣武一皱眉,觉得自己卖亏了,早知道问清楚那人住在哪了,还能找他把钱补上。王荣武心里惋惜,装模作样帮秦关琼找了一会。“没有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弄丢了?”“不可能……”秦关琼斩钉截铁,说完眼神却有些犹疑。她今天确实出去过,是不是当时把手表摘了?王荣武看到她的表情,嗤笑一声:“自己放什么地方都记不清,还在家里找?”他双手枕在脑后,大摇大摆往房里走,边走边说:“你自己找吧,我不赔你玩了。”秦关琼的手表到底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