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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跟你们走,放了他们。”“小琮。”林蔚茜有些紧张地叫了他一声。夏议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拽了两下,让她站到自己身后,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已经从最初不明原由的震惊,又恢复到了一贯沉稳的模样。眼下形式再好判断不过,硬拼他们几个不是对手,报警时间上来不及,但再怎么样,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夏琮被这群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带走。夏议上前一步,推开那人快要戳到夏琮下巴上的铁棍,擦了两下手,朝暗处不紧不慢道:“还不出来,郭飞燕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保护二少爷的吗。”话音落下,周围丝毫不见动静,领头的以为夏议是在装神弄鬼耍花招,连顾居然和霍羽洁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个熟悉的名字。“我给你们一些时间考虑,你们想清楚,今天有外人在场,别闹了笑话。”夏议语声平稳,却自带一股慑人的威严,说完他不再开口,似乎真的耐心等了起来。“什么……玩意?”领头的四下看看,除了酒店里探出来的几个看热闹的人头外,多余的鬼影都没一个,“你他妈乱叫什么,当心连你一块……”他突然住了嘴,莫名一股冷风,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黑暗里一下走出来三四个人,个个身穿黑衣,身材高大,从不同的方向往他们这边靠近。及至跟前,他们微微俯身,叫了声夏总,夏议轻点了点头,话不多说,不远处顾居然错愕地看向夏琮,夏琮没什么反应,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存在。冲突在转瞬间发生,夏议只来得及叮嘱他们保护好顾先生和霍小姐,不过就算他不说,眼下这样的场合,这几个人也必然会以他二人为先。夏琮护着夏议和林蔚茜,不断退开阻拦往车边靠,他们人数上毕竟劣势,一时间不可能照顾得这么周全。夏议说话时中气十足,丝毫不见弱态,但扶着他时能明显感觉出来身体的轻颤,他满身虚汗,腿疼得几乎站立不住,却仍死撑着替夏琮留心周围。好不容易挨到车边,正要把他二人推进去,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漏网之鱼,一棍子从夏琮身后袭来。夏琮半边身体撑着夏议,眼看躲闪不及,准备硬接下来时,夏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他。肩膀连着后背的位置挨了重重一棍,夏议当即脸色发白,后退两步撞在了车身上。“哥!”夏琮见此情景,怒火冲顶,劈手夺下那人手里的棍子,刚要抽回去,就见林蔚茜面无表情地挤进来,脱下高跟鞋,狠狠一巴掌,直接把人扇懵了过去。夏琮愣住了,林蔚茜捋了一把散乱的头发,把鞋丢地上重新踩好,一句话没说,她给人的印象虽然一直都挺要强的,但夏琮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打架也能这么虎。“怎么样?”夏琮和林蔚茜一人一边扶住夏议,“严重吗?疼吗?”“没事,没撞到腿。”夏议额角全是冷汗,显然疼得不轻,他故意表现得轻松,反过来还打趣,说要给林蔚茜加工资,保镖的钱她也该拿一份。寻常人这么一棍都不一定受得了,何况是像他这种常年与医院打交道的人,夏琮知道他在硬撑,“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真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夏议推开他,笑笑示意他放心,“去看看霍小姐他们,我把人带出来的,不能有闪失。”夏琮小心地把他抱进车里,让林蔚茜照顾他,返身回去时,那群杂碎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逃了大半,剩下的要么晕了,要么剩下坠地哀嚎的份。顾居然和霍羽洁没事,一开始就不是冲他们来的,夏琮走过去,从地上硬拖起一人,赤红的眼睛盯进他rou里,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郁小龙呢?”夏琮打郁小龙电话,打了四五个,始终没有人接,他把手机一丢,直接开车去了洋楼。到那施杰正跟小周他们在打牌。施杰后来知道了上回的事是夏琮救的他们,本想请人吃个饭的,但郁小龙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难以捉摸,他没好意思跟他走太近,不过对这人印象一直不错。“他啊,去酒吧街了。”施杰没想那么多,听他问就回了,回完才觉得他状态不对,又加了句,“你找他有事?”夏琮没说话,转身出了门,方向盘打得又急又狠,一个甩尾撩起了漫天的烟尘。施杰看了会有些不明所以,万军华的人已经撤了,李鬼的人也被他们给打服了,安生了两个多月,夏琮来的时候完完整整一人,他压根没理由想到那方面去。夏琮直到坐进车里,脑子里还在不算闪回刚才他们被人围的场景,夏议跟他们对话,极力地想站在他身前,又是在怎样慌乱的情形下,用他孱弱的身体替他挡下他人纯粹泄愤的一棍。明明天气已经转暖,他却觉得此刻背脊生凉,强烈的后怕让他心悸,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想到那件事后过去了这么多年,还会因为他,把夏议置身于那样危险的境地。如果再来一次。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他不敢想,他已经良心难安了,夏议一再的宽容与袒护曾让他辗转难眠倍受折磨。如果他因为他再出任何事,他会后悔认识郁小龙,后悔救过他,后悔听他那一文不值的保证!他最后一次打郁小龙电话,仍是没有人接,夏琮把车停在酒吧街的入口,此时正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来去人流量很大,除非挨家挨户,否则找起来并不容易。然而没走多久,几个熟悉的人影从他视线内闪过,夏琮微眯起眼睛,发现是菜杆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在人群里,不住地东张西望,看样子跟他一样在找什么人。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似曾相识,他后退两步,借着建筑物的遮挡,握紧了拳,径直往河对岸跑去。郁小龙以为早两个月前,在他把菜杆扔下河,并且听说他为此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后,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后来整整两个月的风平浪静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没想到……他擦着额角滴落下来的血,在黑暗里看了眼自己的手,嗤笑出声。做狗皮膏药至少也做到了狗皮膏药应有的韧劲,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对这小子刮目相看,这一口咬上他,宁可被打死都不松嘴,变相也算是个有骨气的了。可惜骨气没用对地方。他应该再狠一点的,对面还能一次次这样反扑,说明还不够怕他,殷叔不管这些小本生意,所以即便他走了这条邪路,也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狠。郁小龙曾经毫不怀疑自己是那种有个上道的领路人很容易会被带至穷凶极恶的人,残暴狠戾可能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