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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分的问题,我拿的月俸,从进宫那天起,就是按照妃位给的。”“就如万岁爷说的那般,在后宫里,但凡我不惹事儿,在宫里横着走他也不管,但是要懂分寸。”桑青曼说这话时,声音没有起伏。这毕竟对于她目前的处境来说,足够应付。但是郭络罗宁滢却是双眼闪闪发光,最后拖着桑青曼坐回去,给她扇风,“万岁爷被你说久了,真有免疫力了,竟然对你说这种话。”她简直不可思议,“宫里头,可能除了万岁爷心上那位外,谁还得万岁爷说过这话。”郭络罗宁滢的声音,充满着艳羡,却无嫉妒,最后又忧心问,“我来时,见熙妃来你宫里,都被拦在外面了。”“你不怕她找你算账吗?”显然是十分震惊于桑青曼做事如此硬核。桑青曼懒懒的躺在美人靠上,意味深长道,“就怕她不来。”来了,就别给她走了。她还十分怀疑,这次她舅舅的事情,是不是跟女主盖熙熙有关呢。……………康熙这边回宫后,对于心底能听到桑青曼说话,十分震惊。他没想到,不过一场侍寝,他竟然有了什么异能力。对于一个帝王来说,首先就考虑安全隐患问题。他在小汤山行宫实验过,除了女人的声音,他能随时随地听到外,别人内心的声音,他似乎没有听到。在乾清宫里处理完桑青曼和常泰兄妹二人被追杀的奏折后,他又见了受伤的常泰。问了当日被刺杀的经过,最后都果然如大理市说的那般,竟然是乱民暴民。就是兵部侍郎此次将安抚金的银子弄丢了,他们的家人组织人刺杀的范家人。桑青曼和常泰算是被牵连。流民进不去大理市,就在大理市外公然刺杀兵部侍郎的外甥女,也是当今后宫太子爷的姨母。也算是报复了。常泰声音沙哑,他说,“万岁爷,战死士兵安抚,兵部这边一直有做。”“但是那些杀手的人来看,身手不像是没有训练过。”常泰身上还有伤,可以说,这一场刺杀,让他彻底成长。显然没有想过,就这么放过幕后的人。康熙点着眉心,忽然问,“当时捉到的人,都指认了,就是兵部侍郎的旧部家人作乱。剩下的人,都死了。”“至于活捉的,也都认罪。”说到这里,他又问,“你meimei一直说有办法查清楚后面的银子去处,她可有单独交代你什么?”常泰一震,大惊,“这么多银子,小妹,娘娘怎么会找到!”“算了,你回吧。”康熙磨着拇指扳指,对桑青曼此次搞的事情,十分头疼。*常泰刚躬身告退,梁九功从外面进来了,躬身道,“万岁爷。”“说吧。”“万岁爷,熙妃娘娘在储秀宫外,被拦住了。”梁九功咂舌,又道:“平主子公然不让熙妃娘娘进去,两人似乎杠上了。”康熙忽然招呼梁九功上前,他凝神,内心想着听梁九功心底话。——“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现在杠上了,万岁爷到底会偏向哪一个呢?”——“哦不,两个都比不得蔓贵妃。那我到底是恭敬谁好一点呢?”——“理论上平主子这祖宗最不好伺候。相反,蔓贵妃替身白月光熙妃娘娘,表里不一,我可更要万分小心才是。”康熙确定,他这次确实听到了梁九功说的话,而且还连说三句。他倒是不知,他身边的御前总管,竟然怕那女人,连祖宗都叫上了。“梁九功,你刚刚说什么。”康熙忽然问。他怕自己弄错,还需要继续实验下他这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异能,仿佛跟读心术一般。梁九功一脸懵逼,看着万岁爷的表情,忐忑道,“万万岁爷,奴才刚刚没说话啊。”——“万岁爷忽然这么问我话,是不是准备迁怒啊。毕竟这两位主子现在杠上了,万岁爷心情必定不是很好的。”康熙撑着掌心,视线紧看着梁九功。良久没有说话,内心,这次确定了。他确实有了读心术这项技能,不过,除了女人内心所想,他能随时听到外。别人内心所思所想,他要特意想听,才能听到。康熙本来担心这忽然出现的奇特读心术的,但是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危机的地方。而且还能自控,选择听谁心里的话,全在康熙自己控制。一开始还误以为是阴谋的读心术,现下,倒是成为他一项好的底牌了。“熙妃还在储秀宫,未离开吗?”康熙问。梁九功这下不敢乱七八糟想别的,好歹熙妃娘娘是妃,平嫔祖宗是嫔位娘娘。位份上,平主子是要差一个等级的。偏生那位祖宗最不怕事。梁九功怕出问题,忙擦汗回道,“万岁爷,奴才回来时候,还看到在外面。”“准备下,摆銮驾去储秀宫。”康熙若有所思后,就让梁九功去准备銮驾。*傍晚时分,郭络罗宁滢拿了不少零嘴儿一路吃吃喝喝回去了。桑青曼降降女主盖熙熙的势头,吊得差不多了,就懒懒散散的去请人了。盖熙熙整整在储秀宫待了一下午,都没有见到人。见到了,还不如不见。已经侍寝的平嫔,那张芙蓉面上,无一不勾人夺魄。偏她还喜欢笑,一笑,那双眉眼动人,灵动的仿佛会说话,亮晶晶仿佛夜间星辰,一眼就恨不得将你吸进去。盖熙熙咬疼了牙齿,最后都默默压下了心底的狠意,勉强笑了,“meimei先前招呼客人呢?”这是一道送命题,周围人没人敢说话。偏桑青曼捂嘴惊讶,十分欢喜道,“呀,是熙妃娘娘呀。看起来好憔悴呀,怕是老了,我看着差点没认出来。”周围太监宫女忍笑,画黛书颜直接笑出声,不时将视线打向盖熙熙。“你,”盖熙熙差点没气的咬碎一口牙齿,想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勉强维持着风度,气恼道:“赫舍里青蔓,你我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是说不想侍寝吗?”“为何忽然又弄出这一招?”她忽然气的眼珠子都红了,“既然都不是这里人,一个侍寝而已,为何既要装了婊-子,又立牌坊?”画黛书颜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恼怒道,“娘娘您说什么,什么婊-子又牌坊的,你是妃位就可以这么欺负主子吗?”“住嘴,”盖熙熙忽然呵道。她本来就不大痛快的心思,在被两个贴身宫女这般回嘴,在桑青曼处所受的所有屈辱和不甘,全到朝着画黛书颜而去。她指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嬷嬷,对着画黛书颜道,“这两个贱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