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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贴心特别周到?席澍清无奈牵牵嘴角,他屈指刮了刮喻熹的鼻梁,沉沉出了声,“小妖精,净祸害人...”他一睁眼就得面对这只擅于蛊惑人心的撩人精。“啊,什么叫净祸害人,我只想害你。”喻熹淡定点舔尽了自己嘴周的奶迹。“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祸害一下吧。”对方说得极难为情。喻熹听着他的语气,干笑,“勉为其难?呵呵辽,真是难为您了呢...”他眼瞅着席澍清也没打算及时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就任由那些浓稠的奶印在脸上沾着挂着。喻熹不禁好好地欣赏了一番自己恶作剧的成果,他没忍住搞怪的哈哈大笑了几声,席澍清也只是不惊波澜般的薅了薅他的后脑勺,没说什么。等笑够了喻熹才转念寻思着要是风干在脸上肯定会感觉不舒服,他还算有点良心,抽了湿纸巾给席澍清一一擦净。“虽然花着也挺好看,但...嗯,还是得给你擦干净...”席澍清感受着喻熹手下难得细致的动作,他很享受当下他们两人之间的温情氛围,他用心细细体会,没再接话了。室内静谧安宁,喻熹擦完后随意抛开纸巾,把脸埋在席澍清的肩窝,接着又紧紧地搂上他的颈部。一觉醒来,见着人了,他其实有很多的话想问席澍清。譬如,他想问问他,白瑾都跟他聊了些啥、说了些什么,想问问他们在联系的过程中白瑾有没有为难过他,他想知道那个过程。以及,他还想问,为他,真的值得吗?可他又...问不出口,因为没必要。从一个人所做的一些事情中自然能揣摩出他背后的想法。值得吗,对于这个男人而言,不值得的人和事,他根本不会留神多看一眼,就是因为他自觉值得,所以才会为他做那么多。问白瑾有没有为难他?答案是肯定的,但依照席澍清的性子,他定会举重若轻,三言两句就把自己搪塞过去。那个过程以后再亲自找白瑾问一下比较合适,因为席澍清若真想说,肯定早就说了。席澍清阖眼,抚摸喻熹的背脊线,喻熹挪动脑袋,换了个方向,埋于席澍清的另一个肩窝。他的视线范围内正好能看到床角边有一盆高大的柳叶麒麟,这种大戟科的沙生植物易养活,是吸甲醛的一把好手,但它的造型颇为冷淡,叶片细长,喻熹认为又秃又粗糙,绿意不足,他不喜欢。他皱皱眉,似是无意的借用古龙体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柳叶麒麟,有毒。”席澍清闻声不语。“我记得我姥姥跟我说过,柳叶麒麟的枝液有毒。”喻熹装模作样补充道,“老师,这你应该晓得吧?”席澍清不明白喻熹这是打算唱哪一出,他只是淡淡应道,“嗯,一盆摆件而已,不碰即可。”“老师...”喻熹又幽闷的出声了,“我觉得你也有毒。”“嗯?”“我不但碰了。”他越说鼻头越酸,“而且我还选择了...饮鸩止渴。”席澍清睁开眼,良久,他慢慢支起身靠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喻熹说:“彼此彼此。”若非要说对方是毒,那他们都甘愿服毒,彼此彼此。喻熹一下子松开他,从他的身上滑下去,离他远了些,跪坐在一旁。席澍清扭头垂眼看着喻熹,瞧见了他渐渐在发红的眼眶和微微翘起的嘴。他故意冷声说得薄情,“你要是再哭鼻子,我就真的不喜欢你了。”喻熹听了一愣,垂首半晌后,他突然自顾自地咧开嘴笑了。对,他怎么想就怎么感动,他的确是很想掉眼泪,可他不能在他面前掉眼泪。算了,不矫情了,记在心里就是了,这一出过了。抬头,喻熹换了张脸。他问:“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席澍清答得笼统:“在你睡着之后。”“我听宋姨说...你喝酒了?”席澍清不答,默认了。喻熹先是闷哼了一声,又僵硬地质问他:“你的小郑呢?他为什么不替你挡酒?”席澍清微微扬起唇线,面对喻熹的这类盘问,他竟然觉得耐人寻味。“他?他自顾不暇。”席澍清把手伸向喻熹,示意他靠近自己,“还有,纠正一下,只有你是我的。”喻熹一动不动,他疯狂遏制自己想向上提的唇角,刻意板着脸继续问:“那你现在...有没有哪儿感觉不舒服?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席澍清收回手,没作答,他起身下床,边说道,“我倒是听宋姨说...某个小可怜对自己曾经没能吃两颗荔枝的那件事啊,一直耿耿于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喻熹一听这话,心中先是一怂,面上又立马表现得义愤填膺,他高声说:“什么都别说了!我正式宣布,我跟宋姨的战略同盟,瓦解了。”席澍清笑笑不说话,他当着喻熹的面,开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上衣的扣子。“你...”喻熹一皱眉头,他大喊,“你想干什么!”“你把那种含糖的奶制品沾到我的脸上,难道我不需要去清洗干净吗?”“额......”喻熹突然无比后悔。席澍清其实一直有晨起沐浴的习惯,他把睡衣搭在一旁,直接抓过喻熹的脚踝,抄起他的膝窝把人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擦是擦不干净的,作为肇事者,你得帮我清洗干净。”喻熹知道席澍清是想跟他一起沐浴,他耳尖唰的一下红了一大半,“那...那我只负责给你洗脸。”他遵循非礼勿视的古老训诫,扭开头坚决不看席澍清胸口坦露的诱人风光。席澍清低头瞧他忸怩不自然的神色,面上笑得越发轻佻,“还紧张呢?哪儿没看过?”“......”喻熹咬着下唇,脸红得更厉害了。趁着家里网速不错上来冲冲浪~70、回应。“不碰你。”席澍清微微敛眼角看着正面壁的喻熹,“转过来。”喻熹一听这话,像吃了定心丸,涨红的脸上颜色暂减。这老王八蛋要么不说,既然明确说了,他就能做到。喻熹慢慢转过身,脱了睡袍甩到一边儿去,全身只剩一条薄薄的白色棉内裤。抬眼瞄见席澍清若嘴边有似无的笑意,他突然又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胯部。“当然也不碰你的小兄弟。”席澍清看着他的动作淡淡补充道。喻熹这才放了心,他拿开手,“我是个...”席澍清一听就想笑,直接帮他说了后半句,“矜持的人。”“没错...您知道就好!”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