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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对他们非常好。会教导他们,会宠爱弟弟meimei,会给她辅导功课。现在才半学期,她已经把下学期的数学都学完了。可爸爸mama不对劲,她能感觉得出来。自从妞妞的事情后,他们俩再没了那种小火花闪动。“你们自己玩,我去帮mama洗鸡。”“好,jiejie你去吧。”“看好妞妞,别把她摔了,别跟她抢玩具。”“知道,我们是哥哥jiejie,不会跟meimei抢的。”交代好龙凤胎,小花转身去了耳房。顾言已经杀好了鸡,正蹲在地上给鸡拔毛。“妈,我帮你。”“不用,这水太烫了,你别伸手。你那嫩皮受不住这温度。”顾言转头瞅瞅在身边蹲下的闺女,“想跟mama说什么?”“mama,你跟爸爸吵架了吗?只是吵架吗?”吵完了是不是就该和好了?这潜台词孩子没说,她知道mama会明白的。“嗯,只是闹别扭。”顾言笑笑,“有时候期望太高了,失望就会来袭击。”“什么意思?”“就是没找准定位。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结果被现实啪啪打脸。”“我还是不明白。妞妞丢了,爸爸着急很正常啊!他可是爸爸啊!自己的孩子丢了肯定急疯了。要是不着急,那才令人……”孩子急的不知道用什么词。“反正就是那样的话,他就不是一个好爸爸了。他着急才正常,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但他马上就道歉了。你怎么还在生气,而且生这么久?”“好吧,我闺女说的对。”顾言笑笑“这事儿mama会解决,你个小孩子就别担心了。去跟弟弟meimei玩,别cao那么多心。”“那你别生爸爸气了。他都……好可怜。想跟你说话又不敢的样子。”“好,mama知道了。”孩子最真,知道谁好。这么多年,几个孩子也听过风言风语的,但没有一个去找过韩老二。碰到了都会躲开。可李仲夏这才多久,已经收获孩子们满满的爱戴。他在努力实现自己的诺言,自己是不是也不该再继续别扭。孩子都懂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懂。丢的是自己闺女,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道歉。他不是不认可她对妞妞的感情,只是如他自己所言,在血缘和感情中落入了俗套。无底线的信任需要时间累积,需要一件件事情堆积。他们之间在一起的时间还不长,会陷入俗套不是不可理解。此事掉个个,她不会比他做的更好。重组家庭,信任是一步步建立的。跟谁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凭空超越血缘。道理都明白,可一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委屈。顾言对自己都无奈了。活了这么大,她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开始计较?“都怪李仲夏,他说的我可以当小孩子。我这不就跟他闹别扭了嘛。”“只是闹别扭吗?”李仲夏掀帘进来,面色温和。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忐忑。“我这回真错了,你就别生气了。或者……你告诉我要气多久好不。这样每天无视我,我真的很难受。”男人说完动手收拾大盆里的野鸡。顾言半仰着脑袋,不说话不理他。但那清润的眼眸已经泄露了她的情绪。晚饭过后,李仲夏本来要去洗碗,被顾言伸手拉住了。“你给孩子们讲故事,我去洗。”“都收拾完再讲。你陪她们玩会儿吧,白天忙也就晚上能跟孩子待一会儿。”顾言点点头,把碗筷放下回堂屋。孩子们是最敏锐的,察觉到爸爸mama之间的气氛好像又变回了以前,一个个高兴的缠着mama不放。仨小的更是全赖在mama怀里,闲话说了一阵要mama唱歌。“唱歌啊?”“mama你快唱,就唱你晚上哄我们睡觉唱的那个。”“笨磊磊,那是催眠曲,你现在又不睡觉,听什么催眠曲啊。”小花指着弟弟羞他。伸手把桌子上的纸笔都收起来,今天的学习到此结束。“亲亲的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一首周华健的被顾言低低的哼唱。时间久远,这首歌词她有些记不太清,不过那歌声里充满的爱意却让她一直记忆至今。“真好听。mama你这是唱的什么歌?”小花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对美好的事物有着本能的向往。mama的歌声饱含爱意,让人听着就浑身暖洋洋的。“好听。”“好。”李仲夏收拾完喂了猪,掀帘进来的时候正赶上孩子们搂着mama要求她重唱一首,或者再来一遍也行。“要唱什么,需要我伴奏吗?”“爸爸,你会伴奏吗?用什么乐器啊?”小花学校里连个音乐老师都没有,她在公社见过一次老师拉手风琴后羡慕喜欢的不得了。一听爸爸要伴奏,赶快开口问。“手风琴没带回来,家里只有口琴。”“真好,爸爸我想学。”“可以。以后每晚我教你。”炕上的老太太笑的满脸慈祥:“你爸还会吹箫,自小学的。不过这都多少年没听过了。”李仲夏笑笑,“箫就算了,如今那玩意不合适。爸爸教你吹口琴,能弄到手风琴的话教你拉那个。很简单的,一学就会。”“哦!”小女孩跳下炕欢呼,从未有过的疯狂兴奋。顾言这个当妈的也为孩子高兴,像自己当初终于争取到练武时心情一样。绘画、书法、这又加上乐器。再来一个下棋,要凑齐琴棋书画古人必学技能了。“爸爸你会下棋吗?”小花一开口,顾言捂着脑门闷笑不已。这丫头该生在古代,做个幼承庭训的大家闺秀。“会。你要象棋还是围棋?”“我都要学。”“好,咱们一样一样来。”李仲夏转头望着又长大一岁的龙凤胎“你俩呢,要不要一起学?”“要。jiejie在教我们画画,爸爸你看我画的好不?”俩小家伙把小花刚收起来的纸张又弄乱,从里头找出自己的涂鸦。李仲夏也不嫌烦,拿出笔来开始教俩小的画简单的线条。顾言把妞妞放老太太旁边,伸手拿过她正在做的衣裳。“别做了,晚上光线暗,伤眼睛。”瞅一眼那件做到一半的外套,她含笑抚摸上头绣的小兔子:“妈你手真巧,这小兔子绣的活灵活现。我知道李仲夏为什么会那么多了,这完全遗传自你这心灵手巧啊!”母子俩一起夸,老人高兴的合不拢嘴。看来俩孩子是好了,她今儿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仲夏自小就聪明。老举人教什么他都学的快。这孩子也刻苦,练字时一天在墙上写半桶水,手腕肿的都不会拿筷子。给我画的花样子新鲜漂亮,好多女人都来找着要呢。”现在也有人来找。这事顾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