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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肩,对她的想法表示一定程度地理解,“没事,你只是犯了全天下绒花都会犯的错误而已!”容家的饭圈是如此的温暖宽容,表白的女生不觉眼眶微热。太亲切了家人们,呜呜呜。然也在此时,一道男声撂下来,淡而清晰:“我拒绝。”表白的女生:“……”众人:“……”就,真的好冷酷一男人啊。瞬时间,众人由对先前女生Big胆的羡慕嫉妒转变成了“幸好我没做”的庆幸心理。……总之,从爱豆本人在见面会亮相后,经历了初时的短暂混乱后,现场很快恢复了秩序,活动也按原先的安排进行。容绰全程在旁,但并不参与其中,而众绒花虽然有心想邀爱豆加入游戏,但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就这样,直至切蛋糕——也是生日会的最后一个环节,众人耐不住,怂恿了本次生日会的组织者Kuma去向台上的男人提意见,尝试着问,能不能安排少数粉丝上台,爱豆和粉丝共同分切蛋糕……活跃一下气氛。说实话,组织者虽然这么说,也就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是换作别的爱豆可能是会答应但是……他们家的爱豆,是不营业的。能来一次生日见面会,已经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奇迹。大概是不会答应的。Kuma这样想着。但是下一刻,“可以。”Kuma:“……?”Kuma上台时,晏歌与“莴是小绒花”就在台下十排的位置上相邻着坐着。看见Kuma走近去跟男人说着什么,“莴是小绒花”便略带艳羡地道:“之前在群里看照片就觉得Kuma漂亮,现在看到了真人,觉得Kuma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映在晏歌眼里,那个叫Kuma的女孩子顶着头烫染过的短发,雾面蓝质感柔润,在宴会厅的灯下散着光。而她五官小巧姣好,身材比例匀称——确实很漂亮。而且,Kuma看起来还很高。她站在她爱豆身边的时候,勉勉强强才能到他胸膛的位置。但是现在,Kuma和她爱豆并肩而立,是比肩膀还要过去一些的。她看她爱豆的时候,总是要仰着颈子。但是Kuma不需要,她只用稍抬下巴,就可以和她爱豆平视着说话了。Kuma和她爱豆站在一起,也一起说着话,看起来——“……很和谐啊。”“莴是小绒花”看着台上的场景,一边随口叹道:“果然长得好看的人站一块儿就是赏心悦目。”很和谐。赏心悦目。“莴是小绒花”话说得无心,十几个字一句话像阵风,轻飘飘地吹了过来。而在台上,Kuma和她爱豆仍然很和谐,也很赏心悦目地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落座在下的绒花忽然就齐齐地欢呼起来。但晏歌垂了眸。……她不想看。……切蛋糕是最后环节,所以当组织了这次生日会的人过来提建议的时候,容绰也答应了。消息宣布,全场沸腾。沸腾过后,音量却旋即陡然降低了。为便开展活动,参加生日见面会的粉丝都被发放了号码牌——而现在,爱豆也将通过CUE号码牌的方式挑选上台的粉丝。谁会被选中爱的号码牌呢?我能脱非入欧吗?绒花们焦灼地等待着。于人声悄然时,容绰站在台上,任明灯耀目成影,而他眼光从那一排排的座位扫过。从第一排起,依次而过,二、三、四……六、七、八……十。第十排的位置上,顶着一个小团子。本来她是卷卷的小发旋,但离这么远,大概也很难看清。但今天她不是小发旋,是小团子了。很好辨认。小团子,眼镜,口罩——号码牌。数字一掠而过,目凝在了人群里的小团子,容绰启唇,温淡而有声:“一八八号。”“上来。”第42章合欢他说很甜。“一八八号,上来。”掷地有声。都在等待自己的号码牌被CUE,所以全场安静。等这一声出来,绒花们的表情便当场空落了,亦不由在心内长叹。非酋,非酋实锤了!然后,不约而同地,众人四下张望着——RWKK,神奇欧皇在哪里。然而几秒过去,那个欧皇还没有主动认领爱的号码牌。视线从行列穿过,容绰凝定在第十排的位置。顶着个小团子,她低着头,看样子像是在玩手机。来他的生日会,然后玩手机?她很可以。容绰眉弓微抬,唇线亦抿起了,“一八八号。”小团子抬都不抬一下。“一八八。”“……”转眼间,轻沉的男声已经把同一个数字重复了三遍。而那位一八八号的神秘欧皇,却仍然查无此人,没有应答。就像是石头丢进了深不见底的渊谷,半晌没有回音。第十排的座位上,听到那被反复重复的一八八号,“莴是小绒花”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好奇,边转向晏歌攀谈道:“怎么听到了也不答应?也不知道那个一八八号是谁……”这么说着,“莴是小绒花”就触及了晏歌衣上的号码牌。初号宋体字加黑醒目,一八八。“莴是小绒花”:“……”“莴是小绒花”不觉惊叫出声:“不唱歌,你就是一八八号啊!”先前Kuma在台上,晏歌只顾垂首看手机照片,一时没有太留心舞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被“莴是小绒花”一叫,晏歌自然看了看自己的号牌,点头答应,“……是的。”于是“莴是小绒花”迅速捉住晏歌手腕,当即高举,嗓音上抬八度,“容老师!一八八号在这里!一八八号就在我旁边!”晏歌:“……”未及晏歌彻底地反应过来,但四周目光聚焦,声音亦四起催促着。“上台吧,一八八号。”“一八八号,快上去啊。”“一八八号,容老师在等你呢!别干坐着发愣了!”其余人在催,就与晏歌邻座的“莴是小绒花”则催得更厉害,“不唱歌,上!”晏歌:“……”就在众人的催促声与目光相送中,晏歌眼睑上抬,隔了近十排的距离,隔了如潮的人海,隔了台上与台下的差距,也隔了那些为人庆生的气球,鲜花与彩带——流泻的白光,像为那一道的身躯镀上银边的影。而他看着她,目光不明。顺手锁屏了手机,晏歌从十排站起,也从靠椅